肚子的鼓包顶起又被我手动按压下去,双重刺激下叔母爽得嘴都合不拢了,津液淌得下巴都是,有些甚至都落在她胸前胡乱晃摆的奶子上,落下淫靡的水痕。
噗滋,噗滋噗滋——
啪啪,啪啪啪——
叔母满是水渍的臀瓣顿时飞溅起阵阵细小的水花,同锅里翻煮的荷包蛋如出一辙。她忘了关火,蒸腾水汽缠绕在我们身上,营造出腾云驾雾的氛围。
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水汽削薄,圆润的蛋饼开始承受不住高温的熨烫,变得残破、焦黄,最后还是我闻到了那股焦灼的味道,肉棒抽插在穴道的同时抬手按掉开关。
摸了交媾的淫荡下体,我又抓着叔母的手开始按揉她的肚子,龟头每每冲进阴道,突跳狰狞的性器就会在她的小腹顶起一个长条状的鼓包,鸡巴刻意斜斜地奸入,一寸一寸舔擦着娇嫩敏感的穴肉,甚至还在不停地顶弄花心,操弄得宫颈都要向内凹陷。
她的翘臀被抽得通红,骚逼也被奸得不停地在痉挛,像个快被我玩坏了的玩具,随时都有散架坍塌的危险。
这种预感来得特别强烈,叔母也正是这样才哭叫着乞求我胯下留情,她真的怕自己坏掉,无论是爽坏掉的,还是被我操坏掉的。
叔母就是在这样的激烈性事中起伏沉溺的,她叫得声音都嘶哑,细白美腿也止不住地发颤,她叫道,“插死了!啊啊啊——要插死我了!”
我嘬着她后颈的软肉吸咬,胯下交媾却不留有一丝心软,“好舒服!小骚货,屄屄吸得这么紧,舒服死你了吧,呼……呼……怎么可能是我插死你呢?明明是你吸死我了……”
霸道地圈占住她不停挣扎的娇躯,同时又把放在小腹的手按得更紧,粗喘着往死里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