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思明咬着牙问：“那林老师对我这个炮友满意吗？”

论性能力论外型论体贴程度，傅思明有自信自己数一数二。

“不满意，时间太长，下次不改就得换一个了。”林轶眼神已经飘到房间角落去了。

“那人呢，我想对你这个人负责……林轶，给我一个名分。”傅思明装出一副可怜模样。

“想得美。”答得十分干脆。

“不给名分，那我们算什么关系？”傅思明紧盯着林轶的双眼，从中捕捉每一丝迷茫与慌乱。

傻，林轶在心里偷偷评价这个行为。

好在被子床单已经换了新的，身上也干净，林轶安心地躺在松软的床铺里睡了一个回笼觉。再次醒来是因为林轶觉得下半身凉凉的，原来是傅思明扒着他的腿在观察红肿的肉穴。林轶啪地一下夹紧腿，惊恐地看着傅思明，后者露出一个带点痞气的笑：“害羞什么，林老师都和我做过那种……事情了。”

“那不一样！”

傅思明准确地抓住了盲点：“还有下次？”

林轶转头缩进被子：“看你表现。”

傅思明隔着被子压着缩成一团的林轶，略微沉思，在露出被子的毛茸茸的发顶落下一枚轻吻。

“昨天晚上，我给了你拒绝的机会……你没有拒绝我，你是同意的。”

是啊，他和傅思明是什么关系，明明一开始是傅思明强迫他，现在却发现自己无法推开他。

“炮友。”让他承认自己动心是不可能的，林轶沉思许久得出这样一个答案。

“有点肿了，”傅思明握着林轶一边脚踝，“我要对它负责。”

“不要你负责……”林轶突然撒娇似地用一种含糊的语气说。

傅思明愣住了，林轶这种软乎乎模样和当年一别无二致。岁月仿佛没有在他身上留下痕迹，傅思明的心也跟着软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