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视他精壮结实的背脊,腰际线,腰眼,还有消失在裤子里的臀沟,轻轻为他盖好被子。
我蹲到床前,他睡着的俊颜是那么好看,不由自主轻轻吻上他的嘴唇。
“排长。”我一下搂紧他,箍紧他的腰,我好想他,结果他肌肉绷紧,
“嘶,”
“排长,你怎么了?”他一头冷汗,我连忙关了门,将他的衬衣解开,肩膀因为扛军旗磨无数的血泡,青紫色的瘀斑肿得老高,血泡破了重新再磨出新的。
“你以后还和我出去吗?”他虎着脸,故意瞪眼问道。
“要!当然要!”我扑到他的怀里,恨不能亲亲他。
“你手怎么了?”我抬手,不知道蹭到哪儿,破皮流血了,刚刚一直没注意。
“是啊,让我抓到一只会做内务的田螺姑娘。”
他坏笑出了声儿。我没忍住,也笑了。
“排长,你还生我气吗?”我腆着脸问。
“排长,你,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被子的叠法,只教了你一人儿。”
我没忍住咧嘴笑了,随即收回。
我扶了他跟床上趴着,自己拿了药,轻轻为他上药。
“哭什么?当兵受这点伤才到哪儿啊。见天儿哭鼻子。”
“我给你按按吧。”不由分说,轻轻按着他的肌肉,为他放松,开始他还有些紧张,但慢慢就松弛了下来,因为太过疲惫,不久就睡了过去。
他沉默不语,擎起我受伤的手指含进嘴里,吸了脏血出来,随即吐掉,跟抽屉拿了碘伏为我消毒。
我心跳的好快,心胸起伏的厉害,凝视着他离我极近的俊脸,耳尖儿发烫,身子发麻。
“马马虎虎。”他绷起脸来训斥我。
我知道他心软了,凝视他俊美的眼睛,怎么都看不够。
“我知道你不生气了,排长,你最好了!”
“少来!”
“排长你别生气,我错了。”
“错哪儿了,我不该瞒着你偷偷做内务。”
“我是怕你不想见我,我以为不会被抓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