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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羽在电话接通的那一刻就识趣地安静下来,唯有颤抖的喘息和泛红紧绷的肌肉呼应着想象中的高潮。他绞紧穴肉,尽可能让自己的空虚被填满,又用充血的欲望去盛满禁欲的囚笼。
如他所想的。
“瑞娜?”
录制铃声的罪魁祸首在电话那头笑得欢快:“亲爱的,没打扰你办事吧?”办事两字咬着重音,颇有调笑的意味。
“没有。”唐荌古井无波,“你早就知道?”
在一片无序的思维之中,都羽发现已经许久没有过这样原始的欲望。很多年,他想站起来,想报仇雪恨,想杀死一个人。在唐荌身边,在唐荌脚下时,他愿意放纵自己去迎合下贱的身体,他想要。久违所致的更强烈的新奇与渴望让他愿意像动物一样去献媚、犯贱、恳求。
都羽这么做了。用他现在仅有的方式。
他费力地抬起被叠缚的腿,用泛红又冰凉的膝头轻轻蹭着唐荌的小腿肚。仿佛犬类隔着丝袜讨好的舔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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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荌说:“是吗?我要带回一条狗。”
“咳。”瑞娜转移话题,“但我是真的想见兰斯——对了,刚才我邀请兰斯共进晚餐,他答应了。”
进度这么快?
“我说我是你妹妹。”瑞娜娇笑,“晚点说不定就带人回家了,你别拆我台。”
唐荌走开了。
世界抽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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