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别扭的姿势躺在地上,闭着眼睛,戴着贞操锁,含着假阳具,上下两张嘴一起流着水。汩汩的清液是唯一能证明他活着的东西,毕竟青年连呼吸都微不可闻了。
鞭子落在他身上,痛楚是陌生的、熟悉的、真实的。
唐荌声音平平:“看来离开了我,你过得并不好。都羽。”
“不值。”看向弗洛极力讨好的笑容,唐荌拢了拢滑落的披肩,“先生,一个失去双臂的奴隶,怎么可能换来您想要的东西?您或许有些异想天开。”
听到久违的声音,青年浑身一震,在刺眼的灯光里闭上眼睛。
“哦,您误会了,唐小姐。”弗洛笑容不变,“这只是一次简单的,物归原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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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唐荌就知道弗洛州长捡到了什么。
灯火昏黄的小包厢装饰精致,华美的陈设与悠扬的音乐,一切都与狼狈地瘫在驼绒地毯上的狼狈青年格格不入。
“得了吧,州长先生。”唐荌说,“您会见到我父亲的。其他的我可管不了。”
弗洛点头哈腰地出去了,包厢里只剩两个人。具体地说,是年轻女人和她走丢许久的宠物。
青年修长的双腿被粗暴地向后折着捆住。虽然锁链上缠着一圈漂亮的缎带,依然将他苍白的肌肤勒得发红。裸露的瘦削身躯布满各式各样的疤痕,肩头两处狰狞的肉粉色伤疤昭示着他曾经有力的双臂是怎样残忍地被斩去。
听到开门的声音,他挣扎着抬起头,漂亮凌厉的东方面孔被太大的口球撑得变形,津液与生理泪水糊满了侧脸与下巴,汗湿的头发凌乱地贴在前额。
哦,是他啊。
在青年难明的眼神里,唐荌漠然地走进去,艳红的裙摆垂在离他一尺不到的地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