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更用力地握住他的手,不管是他无意的也好,有意的也罢,我赵茵茵今晚再忍下去,岂不是白进了定国侯,白当了定国侯府少夫人,白花了那么些银两!
约莫是酒喝多了,他的眼角和嘴唇都泛着昳丽的朱红。我色令智昏,手指原本在他脸上摩挲,没忍住就点了点他润泽晶莹的唇瓣。白小公子本就天人之姿,容色非凡,察觉到唇上的异物后,竟伸出一截柔嫩温软的舌来,卷起我半枚指尖舔了舔。我瞬间全身如同过了一遍轻微的电流,从指尖酥麻到了心脏。
我虽二八年华,但家中姨娘九位,于闺房之乐都深有造诣。不仅时不时往我房中塞些清秀可人的小斯,还附带众多绘声绘色的画本,我结婚当日她们还避着我爹给我填了整整一箱的房中奇具。我虽没碰过那些男孩的身子,却也见过不少自行卖力演出的。咱就是说,咱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就白景梧这般勾人的小妖精模样,可怨不得我做不成柳下惠。
况且,我们可是有婚约的正经夫妻,我便更过分些,也算不得做了坏事吧?( ,w, )? //。
我实在有些欲火难耐,他却还不知羞的,越发仔细的舔舐我的指尖。这人睡着还这样不老实,我生了些调戏的心思,又加了一指,双指在他口中深入了些,在他温暖湿润的口腔中打圈按压,许是第一次有些鲁莽,触碰到了他的咽喉,不一会就听到他呜呜的哽咽,嘴角也流出几道暧昧的银丝。他仿佛是有些不适,但一对蝶翅般的羽睫过于沉重,努力尝试了几次,好看的剑眉都皱了起来,也没能把眼睛睁开。
我吞了吞口水,握住白景梧的手,把嘴唇轻轻抵在他耳廓,用舌卷起他的耳垂,用了二分力道轻轻撕咬,直到听见他难耐的喘息才压低声音潮湿的道:“你若同意,就回握住我的手”。
他的手比我的手大上了一圈不止,骨骼分明,细长舒朗,莹白晶润,指腹手心有些许薄茧,我本来想给自己一个台阶下,就当这场暖帐春色只是春花秋露转瞬即逝,却没成想,手指分明感受到了温暖厚实的挤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