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凌沛用两根手指插入杨昊苍的嘴里，用指尖抠弄杨昊苍的嗓子眼，杨昊苍的眼睛立刻蓄起一层水雾，“昊苍啊，你怎么呆在我身边太久，却变得越来越蠢了？”

杨昊苍听见凌沛的话，睁大眼睛，猛地，像是下定决心，杨昊苍狠狠朝凌沛的手磕过去。

“蠢货！我看是留不得你了！”，凌沛在杨昊苍的动作之前一脚踹倒了他，杨昊苍疼得蜷缩在一起。

－凌家－

“我说过了，在家等我”

“少爷...我..”

“凌先生演的一出好戏。”

“我一直在你们问询室，电话也打了，我也很配合，怎么到你嘴里成了是我在演戏？”

“凌先生手段高，家底厚，人脉广，我自愧不如～我现在只希望希望犯人不是你，不然可就真麻烦了。”，郁理露出一丝苦笑。

凌沛接了话，“今天？什么事？我只是和昊苍偶遇遗尸现场，配合郁队长工作来这里录个口供而已，不知道您说的是什么事？”

“就是这件事！因为您人多事忙，我担心郁理手脚不利落耽误您的时间，这才赶紧过来。”

“口供刚好也录完了，我现在可以走了吗？”，看见郭局点头，凌沛侧身，伸出手，“郁队长，今天的经历令我记、忆、深、刻，如果后续有什么需要配合的，打我的电话就可以。我随叫随到。”

凌沛将手指上的透明肠液抹在杨昊苍的屁股上，“把那个拿来。”

杨昊苍咬了咬牙，知道今天无论如何是不能善了了。

这漫漫长夜，什么时候才能过去。

杨昊苍转身，背对凌沛，双腿大开，弯下腰，撅起屁股，侧脸紧紧贴在毛毯上，鼻尖嗅到了久违的羊毛的味道。凌沛见杨昊苍迟迟没有后续动作，不耐烦又哼了一声，杨昊苍抖了一下，双手慢慢爬上自己的屁股两侧，手指扒住屁股，用尽全身力气克制自己不要继续发抖，最隐秘的褶皱突然出现在眼前。

粉色的褶皱处伸出两根黑色的电线，映衬着杨昊苍的皮肤更加白皙，不经常示人的部位一缩一放，引得凌沛用食指勾住了黑色电线，“怎么？不想在我身边呆了？那去烟雨林伺候人倒是可以。”

“主人，主人饶了我，唔....饶了骚货吧。”

杨昊苍撑起自己的身体，爬到凌沛脚边，“少爷。”

“昊苍今天表现真是糟糕，衣服裤子都脱了。”，凌沛看着杨昊苍渐白的脸，“让我看看骚货今天能不能承受得住忤逆我的下场。”

杨昊苍跪得笔直，手脚利落得脱了上衣，“少爷...？”，见凌沛点了点头，杨昊苍站起来脱了下半身又重新跪在地上。

“正常流程，是吗？那我要是计较了呢？你们没有任何手续就把我带来问询室，你们知道光这一会儿我会少赚多少吗？那你们又知道因为我没赚到钱，我给l市交的税又会少多少？”

郁理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惹上了一个大麻烦，“很抱歉，凌先生，您的口供已经记录好了，您看完如果没有问题，签个字就可以走了。”，郁理把笔递给凌沛，凌沛却没有接。

郁理理亏，刚才反应过来，凌沛，言橙集团的现任总裁，难怪奢华至此，但郁理又不知道这种时候该说什么，只好硬着头皮把笔收回来，摘了笔帽重新递回去，加重语气，“凌先生。”

“自虐？倒也不用这么欠收拾！”

凌沛大步上前，揪着杨昊苍的头发，杨昊苍磕磕绊绊爬着跟了一路。凌沛一脚踹开地下室的门，把手里的人借力甩了进去，自己坐在了唯一的沙发上。

“滚过来。”

“杨昊苍，我很讨厌说话要说两遍。”，凌沛不悦地坐在沙发上，抬眼看着杨昊苍，“你是没长脑子吗？”

杨昊苍扑通一下跪在地上，膝行到凌沛脚边，“少爷，那个警察，我担心他对您不利，所以...”

凌沛捏住杨昊苍的下巴，挑起，“所以当了蠢货？”

“不是我。”，凌沛摇了摇手，“希望下次不是在这里见。”

郁理站在原地目送他们走远。不知道为什么，郁理相信他说的话。

...

“您客气了。”，郁理礼貌性地回握完手，冲着郭局说：“郭局，我送凌先生出去。”

...

－警局门口－

凌沛已然将一根食指插入了那处褶皱，褶皱因着容纳异物不得不被撑开，凌沛不满意杨昊苍乱动，又试图插入中指。

“呜呜..主人...”

凌沛警告似的在没有润滑的前提下强行插入了中指，褶皱被撑得更开了，杨昊苍疼得汗液染湿了发梢，“小骚逼里插着震动棒，刚才是怎么跟条子谈判的啊？哦，不对，骚货就是喜欢这样，越是这样越犯贱也就越刺激了。”，凌沛的手指摩挲着震动棒，冷眼看着杨昊苍发抖，随着杨昊苍哭出声，有东西掉落的声音，可还是嗡嗡嗡在地毯上努力运作。

“啧，骚货就是不一样，你看看这根小东西，这么硬了？”，杨昊苍闭上眼，不敢面对。凌沛拿脚尖踢了踢跪着的人的阴茎，杨昊苍垂在身体两边的手紧紧握成拳头。

“嗯？”

杨昊苍还是无法坦然接受这么下贱的自己。

凌沛正要答话，问询室的门被突然推开，郭局瞪了一眼郁理，对着凌沛：“凌先生您好，我是郭暮，l市公安局局长。”

凌沛整了整衣服站了起来，“久闻郭局大名，您时任大队长时就已经听过您的威名，很抱歉我现在这幅样子，但愿没给您留下恶劣印象。”

“说哪儿的话，凌先生年少有为，年纪轻轻就掌管言橙集团，是l市不可多得的俊才。今天的事...”，郭局正在犹豫怎么打个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