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琼枝好整以暇地看着两人的相连之处,两片阴唇像小嘴一般吞吸他的肉棒。肉壁紧紧裹着他,身上的姑娘自作聪明地没等到整根没入就开始一上一下地抬着自己的浑圆翘臀。
明明刚才他的马眼才碰到深处的那块骚肉,不过好在是个懂事的,骑乘位知晓自己应当把身子略微前倾,贴合男根的角度。
他冷哼一声,扇打几下泉凝的软弹屁股蛋儿,掐着就狠狠按了下去。
泉凝大惊,他说出口的淫词没把她听得晕过去。为避免自己的娇嫩处也跟可怜的奶头一样被抽烂出血,她直接挽起了他的衣角,拉下亵裤。
握着青筋狰狞的巨大肉桩,她错愕一瞬,她破处时嬷嬷给她偷偷用了些减轻痛觉的药物,如今还是第一次近距离见着他的阳物。
光是龟头就这么圆硕,比那玉势还骇人。她没有润滑油,小穴会被插爆的!
景琼枝不为所动,下一鞭直直朝着她下身去的,平整圆滑的鞭身不遗余力地抽在腿心的缝隙处,花唇猛缩,她脱力跪在地上。眼泪不绝,耻骨钝痛,她都觉得这骨头要抽碎了。
贱狗,该说什么?他边说边挥鞭。真真是没有敛住半分力,几下都是照着莹白玉乳上打,她一颗粉红奶头被打烂了,乳晕处和奶头根部淌下血。
他还在打着,泉凝疯了似的抱头躲避,满脑子搜刮曾经在话本子上看到的淫句艳词:妾身是贱狗!啊啊啊啊!主人抽得贱狗好疼啊!
啊呀!花道被贯穿,小腹上凸起一块来,俨然是他的形状。
龟头撞开宫口,她小肚子酸的厉害,这体位入得比他操她还深。偏偏他还箍着她不让她乱动,半点懒也偷不得。
不准动。
景琼枝一下一下地拍着她的藕白大腿,眼里闪着危险的光芒。泉凝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只能把肉头对准自己的洞儿,一点点坐了下去。
硬,太硬了。涨得她吃不消,少女皱着一张小脸尽力吞下他的粗硬物。她抓着他金纹青竹的裙裾,千两一匹的金贵料子在她手里变了形。
还差一点还差一点泉凝怎么也塞不进去了,龟头不知是不是卡住了,再往下坐就是宫颈口被顶住的微痛,伴随着酸慰感。快把她给折磨疯了。
疼才能让你记住该怎么说话!
最后一鞭彻底把她左边的小小奶头打烂了,整只左乳的顶端都血肉模糊,她痛的大哭。她上半身现在几乎没一块好肉,全是被他抽出来的血红痕迹。
景琼枝阴鸷深眸里半分怜惜的意思也无,扔了鞭子就弯腰狠甩了她一耳光:别忘了,你还得用你的骚浪肉洞把你主子的鸡巴吸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