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神色逐渐漫上恐惧，看着越发可怜了。

顾辙低下身子，手中粗粝的马鞭轻蹭她的下巴，弄出一片浅淡的红痕。

“想好了吗？”他清朗的嗓音压抑着些什么，对柔弱无依的她下了最后通牒。

那美貌的外室颤着身子，柔声道：“妾并无登堂入室之心，还请五爷饶了妾。”

她怕了，怕他将她透露给顾家大少夫人，她娘家低微，顾家大爷养她，也不过是为了用她的身子得一个子嗣。

若是被善妒的顾家大夫人发现她的存在，她绝对是没命好活的。

她的脸色一白，竟是直接跪了下来。

“妾家世没落，但也是清白出身，并非奴籍亦非乐籍，还请五爷明查。”

她音色柔和，听得人一阵舒畅，顾辙不动声色，继续问道：“跟着大爷多久了?叫什么名字?”

身边的侍女识趣地退下，房门关起的吱呀声打断了她最后一丝妄想。

她已经无路可退了。

“哦，那便看看你能给小爷我什么了?”他不急不慌地暗暗胁迫她。

苏晚慌张地抬起头看他，她能给他些什么?

她只是他兄长的一个外室，身无长物，无权无势，所有的也只是她自己罢了，能给这位金尊玉贵的世家子弟什么?

“妾名苏晚，服侍大爷一年有余。”她跪在地上，一派柔弱可怜的模样。

顾辙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纤弱的身子，莫名有些意动，话到嘴边，绕了绕，变了一番模样。

“那你可知我大哥与大嫂结发已有十八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