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怎么求他要你的。”
这样难堪的话,白羽自然是说不出口的。可既是这样的白羽,又怎背着我做出这等银乱的事情?
我不肯放过他,便允他放过那个脏东西,他被我玩弄着身体,始终不肯求饶,即便是疼得眼泪直流,双唇咬出淋漓的鲜血来,都不愿向我服软。
他之所以如此狼狈,因为臀间的私密处,正顶着一根粗长的玉棒。这根尺寸的玉棒,从前他用上面的小嘴吃的时候,我都不肯拿出来,生怕弄疼了他,此刻却在我的脚背下玩弄着,恨不得让他更疼一点——怒火之下,我不可能拿手去碰他。
他嗫嚅几声,许是太疼,声音带着哑,“是我……主动让他……要了我……主教大人……惩罚,惩罚我……”
我心知自己陷入了魔障,此刻他的每一字都如刀尖,一刀一刀剜走我心头的肉,我仍觉得不够。
可他却说:“是我。”
我几乎遏制不住自己的怒火。
“你?”我压着声音,依旧用平静的声音问,“你如何?”
我知晓一切,却奔赴命运。
没人能杀死神明,除了他自己。
从此,你再不是我的白羽。方韶清。
“真美。”
我倚着栏杆,拥吻他。不远处的梨花树下,坐着一个白衣人。
那人晃了晃手里的酒杯,朝着我微微一笑。
白羽气若游丝,已然没有力气回答我的话语。
上天要夺走他,我不该阻拦。
可白羽,本座要你留在身边。
他说他不恨我,他又说,自己不是自愿而是被那人逼迫,可怕我一怒之下跟那人作对害了自己,才撒下谎言。
我震惊不已。白羽病死前同我讲了这番我不曾知晓的真相,原来竟是我误解了他。
白羽说的那人,恐怕是连皇帝都要畏却三分的——穆王。
也许是那些红痕过于刺目,刺目到脑海里几乎可以想见那是怎样风情万种的缱绻画面。
如我这般的人,单凭借痕迹便可知道,白羽是自愿被玷污的。
所以我只问:“是谁?”
方家被灭了门,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白羽也渐渐经受不住我的折磨,一病不起。
他本该好端端地留在我身边,到我去见上天时,依然那般干净纯粹的模样,
我还是不忍心,他先我而去。于是我决意,再给他最后一次机会。
“太丑了。”
他这一副皮囊,若是破了相,真以为哪个男人会想在他身上发泄欲望?
既然动了这个念头,试试又何妨。到了此刻,我断然不会在给旁人机会。
我舍不得杀白羽,又杀不了那个脏东西,那总有人能杀吧?
白羽被我关起来的时日,方家见自己小儿失宠,生怕自家大祸临头,赶忙又送了一名男童过来,对我百般殷勤。
那男童笨手笨脚,一杯热茶浇在我心爱的床榻上,我便踢死了他。
可他却满脸是血,低声笑着。
他说,你杀不了他的。
他说,因为他是我的神明。
他说,那人把他按在书案上,从后面分开他的大腿,一次又一次顶撞他的身体,他不知羞耻地浪叫着,说自己天生就这么银荡。
他还说,他最喜欢含着那人的手指和那根东西,任由对方肆意玩弄搅动着,炽热的种子都种进他的小嘴,流进喉咙里,接着被那人猛地抱起按下去,被干到只能哭泣。
我一字不落地听完了,内心有一个声音不断和我说。
可若我知道那之后所发生的事情,那晚无论白羽如何哭求,我都不会放过他。
我一定会让他哭着跪趴在地上,注视着我的眼睛,向我发誓。
“白羽永远追随您,主教大人。”
我怒极了,对他极度失望。愤怒烧烂了我的五脏六腑,我哪里是不肯放过他,我更不肯放过自己。
他如此倔强,我又怎么会由着他和神明作对。几番折磨下来,他终于被我逼迫着说出了无数下流的话语。
白羽说,他是主动坐上去的,扒开自己的小屁股,让那人的硬物直直捅进他粉嫩的最深处。
“怎么求他的?”
“……我……我……”
他这可怜的模样实在令人心软,可我又怎会再心软?我若不是心软,我的白羽怎能由旁人玷污!
“是我主动……”
“继续说。”
他的头低着,一丝不挂地站在白雪里,膝弯埋进了雪地,小白羽的顶端颤颤巍巍地不断滴落下滚烫的湿润,在积雪里砸开一个小小的凹坑,一滴又一滴。
我这样问,必然是动了杀意的。白羽说出来那人,我最多小小惩罚白羽一番,即便动怒,也断不会撒气在他身上。
错的,当是引诱小白羽的污秽之物。
自然要清理干净。
那天大火焚尽我的骸骨,散化成漫天尘灰。
与梦中不同,我仍旧是笑着的。
白羽说,那人是他的神明。
毕生修为,我皆渡于白羽一人,只为和上天抢回他。
加之数百日调养,白羽终于渐渐恢复神采,回到了从前惊艳世人的模样。
祭天大典前,我亲手为他穿上了那身新制的白衣,如梨花般净白的少年,翩翩然落入眼前。
穆王权倾朝野,可若我想杀他,这世上还有旁人拦得住不成?
当夜,我便去穆王府取了他的项上人头,放在白羽的面前。
“小羽,你抬头看看,他死了。这世上,没有本座杀不了的人。”
我问他:“你恨本座吗?”
他在病床上,有气无力地吊着一条残命,微弱地摇了摇头。
“主教大人……小羽不恨……”
于是我在他身上割开无数的细小口子,又拿银针扎进他胸前的两点粉红,想出许多办法折磨他。
他果真是天生的贱,连我拨弄一下银针,连着胸口的两点便开始全身兴奋地发抖,下体不断流出水来,求着让我给他,这副模样虽然下作,可真放在眼前,又让人忍不住想弄死他,好好治他这般犯贱的病。
我无数次想毁去他这张脸,这副身体,可最后还是忍下了。
方家人如此下贱无能,凭何存在神明的土地。震怒之下,我向皇帝一纸书,要杀礼部方氏全家。
我将此事慢悠悠说给白羽听,他的反应在我意料之中,无意义的反抗最终沦陷在我的权力之中。他骨子里该是贱的,所以才扭着屁股讨好我。
我冷冷地看他跪在地上,磕头嗑的头破血流,几乎要破了相,只冷冷地说了句。
我忽然意识到,谁说神明不会发疯呢?
神明不仅会发疯,他发疯了还会大杀四方,肆意屠戮世人。若不是如此,神明为何要创造战争,创造世人的争夺和贪欲?
神明也是要杀人的。
你疯了。
可笑至极,这群废物也想妄图将神明逼疯?
白羽无论如何不肯告诉我那个人的名字,我便说我会亲手将他找出来,让他死得很难看。
即便是逼迫,他的身体,只能我占有。他的眼里,只能是我。
但世上从无可以后悔的重来,即便是神明,也无法后悔。
我平静地看着面前这个赤身裸体的少年,终于别过了眼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