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压得使不上劲,路柏桓停止了动作,闷闷喘了几口气,冷着声道:“你他妈才是畜生吧。”
“嗯。”邵寻倒是欣然收下了这句“夸奖”。
他笑了声,说话仍是不疾不徐地,从容回敬了句:“彼此彼此。”
路柏桓又挣了挣胳膊,恼道:“你他妈有病吧?放开!”
挣扎间,背上某处突然又被按了一下。针刺般的细痛和一阵无力的酥麻感从被按压处蔓延开来,某些身体记忆苏醒,路柏桓身体顿时微微一僵。
“操……”他咬了咬牙道,“你要干什么?”
明白发生了什么后的路柏桓又惊又恼:“邵寻你他妈干什么?!”
“这话应该我问你吧?”
身后响起一声带着嘲意的轻笑,连带着落在耳后的气息也搀上了一丝凉意。
“你说呢。”耳后再度落下来团团令人发痒难受的热气,“想跑,可以,先把账给结一下吧路总。”
路柏桓顿了顿,不说话了。
很显然,无需再问,紧紧贴上来的下身已经昭示出了邵寻想“干什么”。
“我没记错的话,说要做固炮的和翻脸不认账的都是你吧?嗯?你想干什么啊路总?”
听着邵寻的话,路柏桓心脏像是被抓紧。过了好几秒,他才费力地从几乎绷住的喉咙里挤出来一句话:“我现在改主意了不行吗。”
“行。”又是一声轻笑响起,“但你冲我这通火发得莫名其妙的,是不是有点儿说不过去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