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生以来第二次醉到神志不清,还差点跟同一个人酒后乱性。
旁边路柏桓被推搡得迷迷糊糊睁了睁眼,长臂一伸又揽了过去,嗓音透着股晨起特有的沙哑:“你怎么起这么早。”
话音落下没两秒,枕边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怪不得这么热。
一床被子在身体下面压着,一床盖着,还有个人形挂件死死地粘在他身上。
太阳穴附近漫着轻微的胀痛感,邵寻费劲地把几乎是用全身上下缠住他并且下面还硬挺挺地抵在他小腹上的人推开,翻身平躺下揉了揉头。
热……
这是邵寻睡醒后的第一个念头。
太热了。
邵寻伸手去捞手机,不想却捞了个空,随后他才意识到响声来自路柏桓那边。同时,昨晚发生在客厅里的几幕画面再度掠过脑海。
他的手机应该扔在沙发上。
……靠。
属于昨晚的零碎片段一一浮现在脑海。
……嘶。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而且还死沉。
随着意识的逐渐清晰,他慢慢睁开眼,看清了面前一头凌乱的短发。
他略微挣动了一下身体,把埋在他颈窝里的脑袋往外揪了点,这才觉得透气了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