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伤他还不放在眼里。
苏牧朝他游了过来,停靠在他脚边。
青年伸出手又缩了回去,俄而似乎鼓足了勇气——
青年的声音又轻又慢,令他心头一动。
抬眼却见青年向来明丽的眸子似乎染了些愁绪。
“嗯。”
气氛突然间有些安静,蒋瑜下意识觉得有些不放心,便干脆将青年抱进了浴室。
坐在浴池中央的青年被剥去了身上的所有伪装——
假发、抹胸短裙。
想到这里蒋瑜有些分神,额头渗出了汗来。
看着在身下颤抖的美人,察觉到包裹住自己的火热肉穴遭受不住猛烈撞击快要哭泣,那双本陷入迷茫的琥珀瞳突然变得清晰起来。
即使是装的,也只能当他一个人的婊子。
“这次不许先射,乖宝宝,等老公一起。”
愈加快速地在苏牧屁眼里操干。
被强行终止的高潮差点让苏牧昏厥过去,但紧接着,在前后的双重刺激下又带给他更深一波的刺激。
另一只手拍在他的白臀上,纵使被水流卸去了一些力度,还是打的苏牧臀浪翻飞。
与此同时囊袋狠狠顶在他屁股上——
“宝贝的小屁股好多水,都流到池子里了。老公把你操烂好不好?”
沉浸在情欲中的苏牧被蒋瑜突如其来的病娇微微心惊,牙齿不小心碾咬了一口插在口里的手指。
不由感叹小狼狗的占有欲不是一般的强。
他放开了声浪叫,很快转移了对方注意力——
“可只有我心想事成。”
最后一个字说完,肉刃一下子顶到他的前列腺又退出,强烈的快感自后穴蔓延自全身,大脑里的神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又松开。
操开了的穴口无情地含裹着快乐棒,不给外界的水流任何一些可趁之机,将全部的火热都留给蒋瑜的物件。
只是他没有告诉苏牧,早就选好了今天要跟苏小鱼分手。
热吻移到了青年的后颈,尖利的虎牙,在那里留下一个又一个齿印,苏牧恍然有一种要被咬破皮肤的致命快感。
“牧姐姐知道吗?晚上你跳舞,许多人看你,他们手上鼓着掌,嘴里叫着好,心里想的都是干你的逼。”
青年眼底盛满惊慌,手指却死死紧捏着。
嗓音轻轻地询问——
“您去哪?”
却似乎享受看他被情欲折磨的模样。
青年轻轻的嗓音染上了情欲的喑哑,“本是特意为爷准备的,只想在家里跳给您看。但是您和小鱼去了清夜,我想着过了今夜,便不算礼物了,才急着过去。”
肉刃磨穴的动作一顿,接着薄唇啄在耳际——
蒋瑜缓步进入浴池,从后将苏牧抵在了岸边。性器直直戳中撩拨他已久的软烂穴口。
就是这个肥屁股,今天当着那么多人勾引他。
“牧哥哥今天出风头了,噢,不对,是牧姐姐。”
“想让老公操你哪儿?肉逼,还是屁股?”
“屁股。”
声音低的几乎听不到。
他看见波动的水底,两只长腿夹紧了。
“您想操我吗?”
青年几乎已经掩饰不住眼底的潋滟,却还撑着眼问他。
“别担心,这只手好好的,既能一枪崩掉伤害你之人的脑袋,也能插进你的逼里,操得你喷水。”
青年难得脸颊浮起两朵红云,撩起亮晶晶的眼看着他。
交缠的目光夺去了水分蒸发的热气。
操烂他才是最真实的。
手指刮了刮青年秀挺的鼻梁,心里想着怎么能有人能这么好看。
难怪是个男人都惦记。
“我能看看您的手吗?”
蒋瑜伸出右手,任他查看。
眼前晃悠的脑袋认真地查看自己的伤势,蒋瑜瞧得心痒——
“您的手,受伤了。”
蒋瑜低头一看这才发觉,可能是砸那狗东西的时候,被酒瓶划伤的。
池边落了星星点点的血迹,仔细看青年的衣物上也沾了血。
锁骨以上露出水面,发间有水珠滴下。
洗净的脸庞不染纤华,不同之前的芳华绽放,此般素丽,更引人沉下心来探究,也愈加真切的感受到这种精心动魄的美。
“蒋瑜……”
这样想着,蒋瑜也到达了极限,在穴里喷精的同时,松开了对青年性器的挟制,于是那只被口水沾满的性器,颤抖着射出一道白色弧线,在澄澈的池水里。
“苏牧,我好喜欢你。”
他吻在了青年后背因为剧烈快感而突出诱人弧线的蝴蝶骨中央。
“给你放水洗澡,也不看看自己,妆都花了。”
青年吟哦一声,收回了目光。
低低的说了一句,“可惜了,本来是要为爷庆生的。”
“呜呜呜……我要死了。蒋瑜,蒋瑜。”
嘴里不住喊着对方的名字求饶,仿若这个名字能赐予他无上的快感。
同样的一张嘴,之前说的却出了,“我比你更清楚怎么当一个婊子。”
“要烂了,呜呜呜……屁股要被老公干烂了。”
蒋瑜抽出被口水淋湿的手指,握住了苏牧的性器,将对方的口水尽数抹在那根干净的肉棒上,在水下泛出淫靡的光。
察觉到苏牧的身子开始抖动,他按住了对方马眼。
“老公的肉棒太会操了,小穴……要被老公操痉挛了。”
果然,穴里的硬物动作更快了。
蒋瑜也被苏牧叫起了性,左手按下他的腰,几乎向前将他折成了90度,之后插入他口中,继续玩弄着他的嘴巴。
蒋瑜这次一下都没有拔出肉棒,在屁股里操干,各个点都探到了。
在给与对方至上快乐的同时不忘提醒苏牧——
“宝贝这次似乎还是没有把我的话放在心上,下次还敢穿的骚骚的去勾引别人,我真的会把你锁起来的。”
说着手指插进他嘴里,模拟着性交的动作操着他的舌头。
苏牧听见男人的声音里突然多了些心满意足的喟叹,就像是那些拍到自己心爱古董的收藏家。
未等他答话,男人又自言自语。
“我和小鱼分手了。”
苏牧意料之中,声音故意透出一些想隐藏却藏不住的喜悦,“是吗?”
这种事情他怎么会开玩笑。
性器刚撩进去一个龟头,右手手掌从后捏住他下巴,低哑嗓音传入青年耳中,激得他后穴一紧。
话语不紧不慢,就像他的动作一样,苏牧穴心空虚的厉害,恨不得主动去将那止痒的物件一吃到底。
他看不见,身后之人其实也好不了哪里去。
苏牧晚上贴着蒋瑜跳舞,后穴早已痒的不像话儿。
尤是,看到蒋瑜冲过来砸破那个猥琐男脑袋,那一刻他只想被对方狠狠贯穿。
他实在太喜欢这种奋不顾身的狼狗了。
蒋瑜鼻底泄出一丝笑意,手指继续玩弄着青年的舌头,像把玩着最心爱的手枪一样。
而青年吸吮着他的手指,像在舔舐他的性器。
狐狸眸里涌现出浓浓的贪恋,不一会儿食指就沾满了口水。
青年视线不曾移开,脖颈却低了下去,舌尖在他掌心轻轻扫过,留下一寸湿润。
“馋了?”
蒋瑜暗下了眸子,反客为主将两指捏住青年的舌头。
“那便记住了,以后只有我能让你哭,其他任何人都不可以。”
青年缓缓点了点头。
他想起身去浴室,起身却发现被一只修长的手拉住了一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