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你注意安全,再见。周益黎心中不快,却也不想多说什么。
嗯,再见。郝时荷打开车门,扯出一个僵硬的笑。
周益黎看着她消失在视线范围里,发动车子,驶离高铁站。
去哪,送你。
高铁站。郝时荷也没拒绝,时间确实有些赶。
周益黎看了她一眼,到底没问下去。
我
行,我知道了,我会回去。虽然答应了,仍不甘愿,挂电话前劝对方,你这次不行就别试了。
不知道周益黎什么时候出来的,郝时荷一回头就发现他在不远处。她走过去,他也没多问。
志新,他把自己弄伤了。
你没在他身边吗?郝时荷问道。
我在北京。邱芝彦难以启齿。
这个年轻人倒腾了很久也没辙,只好请来别的同事。
周益黎气定神闲地坐着,除了偶尔用手机处理一下公司的事务,剩下的时间都在发呆。
终于办好后,郝时荷才松了口气。她跟身边的人打声招呼,拿着属于自己的那本离婚证提前出去了。
他想,这次是真正的告别吧。
一个小时后,他们到达高铁站。
几点的车?吃个饭再走?周益黎提议道。
不用了,我车上吃,你回去吧。郝时荷怕来不及,心里又有些许说不出的郁闷,越发想赶紧离开。
走吧。
车子开得很稳,两人都没有说话,郝时荷抿着嘴,用手机订最近的高铁票。
你把我放市区就行。她订完票对周益黎说。
那你赶紧回去啊。郝时荷无奈地说。
你能不能先回去照顾他,我这里实在走不开。
还想复出?郝时荷猜测也就只有这事儿能让她丢下儿子。
郝时荷在门口站了没一会儿,便接到邱芝彦的电话。
时荷,你什么时候回来?邱芝彦的语气有些着急。
怎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