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那个人睡前压根不敢抱她,不管怎么样,他紧紧抱住了她。
男人撤离了身体,大小阴唇大大敞开着,仿佛还印着他阴茎的轮廓。
他上次肏过这口逼了,决定以后耐着性子好好玩,他伸手打那处缝,阴唇敏感地收缩,再放松,黏腻的水液溅了他满手。邢祎的腰拱起来了,连带着还有她的乳头,半边失去了衣物的遮挡,明显地挺立着。
他勾起了她的欲望,但是戛然而止,去浴室弄了张湿帕子擦干净她的欲求不满的那口逼,抓住她的腿将轻薄的内裤重新为她穿上。
丑陋的男性性器官从内裤里弹出来,他脱下裤子,防止让骚货的骚水把他的睡裤弄湿掉。
粗硕丑陋的阴茎昂扬着,整根都抵到逼缝上,他下体的温度比她还烫,他故意往里摁,小阴唇被迫包住血筋缠绕的茎身,正如花朵包住毒蛇。
稍微动动腰,阴茎在湿润的绵绵逼肉上摩擦,血管擦过阴蒂,邢祎的腿根都起了汗了,唇干舌燥,平坦的小腹无节律地缩着。
睡衣也都被归回原位。
他自己稍稍清洁下身,下楼去,打开从未有人住过的保姆间,从床底下拉出一个破箱子,将震动棒消毒,存放进一个很大的保鲜盒里,隔离尘土和水汽。
最后,他再躺回她身边,理所当然地抱她。
细密密的哼叫呃呃唔唔地响,邢祎不知道自己发生了什么,但是脑子里燃起了一团巨火,她渴望释放一种压力,可是无从下手,她的身子是软的,意识混乱,只能由奇怪的感官带领着她盲走。
她很害怕迷茫,直到男人伏在她身边,提醒她:现在你的骚逼很想要我,可是我不会给你。
她陡然颤抖,那个男人的嗓音,烧焦的黑炭,枯萎的花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