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严谨,搞黄涩的,搞不动就搞疯批剧情。女主控慎入,男主控更慎入,不适合代入,适合爱看戏的人看。
他又回来了。
血液迸发着,他解开帽衫,拉链发出刺啦的声响。
今天是沈隽出差东京的最后一天,他此刻应该在东京的下榻酒店,等待车辆送他前往机场。而不是在a市,他成家立业的地方。
他推开别墅大门,根据心情选择一条路,点火,驶远。
他躲进了酒吧的后面的破巷子里,坐在地上,身旁的醉汉不省人事,他静静点起一支烟。红艳艳的烟丝浸没在这座光华城市难得的黑暗里,他虚起眼睛,砸吧几口烟头,伸直腿。
睡着了。
你的丈夫,应该很爱你吧。
他哈了口气,轻蔑践踏的语气。
抽离她的身体,她歪着身子瘫倒。用过的套子进了火堆,他端起那杯威士忌,喝一大口,把杯子扔进火堆里,酒精燃烧,火光更旺。
电话联系过自己的秘书,她语气平常。
除了前十几个小时的记忆他全然不知以外,一切如常。
一年以前我刚写文不久,第一篇完结文用的这个梗,文写得当然稀鸡巴烂现在准备把双人格梗捡起来重新写,希望弥补一点遗憾。
沈隽在头昏脑涨和寒冷中醒来,他熨烫得体的西装没有了,身上披着发臭的帽衫,手指被烟头烧出一个黑疤,他撮碾那块疤,黑灰落到地上,破了点皮,无大碍。
翻遍全身,只有一张身份证,一张酒店的门卡,一点点现金。于是他离开这里,顶着酒店大堂里群人质疑好奇的眼光,上电梯,电梯门合上,他靠在金属板上,沉重地呼吸。
很多年了,没有这样从迷茫中醒过来,面对陌生的地点,陌生的装束,心脏剧烈跳动,濒死一样的高速频率。
女人习惯了黑暗的眼睛也感受到了刺激,她蜷缩着,毛孔都在流出肮脏的汗水。
他抽走沙发上的帽衫转上,戴上手套,摁住女人,用粗糙廉价的衣服擦拭她的身体,擦去指纹,女人痛得大叫,他捏住她的颈,最后抚了一下,像抚过天鹅轻盈的羽毛。
帽沿盖住汗湿额发,口罩盖住冰冷面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