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是这样一个疯子,你最爱的月色与晨曦偏爱他,就连你生起的火光都是偏爱他的,用温暖的光芒包容他、为他更添颜色。
现在,他与你隔着火堆相视。
那张俊美无俦的脸对你扯出一个讨好的笑,他对你举起手中的花捧。
明明我一直在看着你,怎么可能会是假的呢?
高大的骑士将你拢在了他的影子下,带着可怕的压迫感。
无法被凡人同化的怪物追随着你离开世俗,他终于脱去伪装,露出了本质,正在贪婪地呼吸着。
从他快要脱眶的眼中,你能猜到他被迫看完了整场屠戮。
他不相信你的存在。骑士比夜风更加安静地出现在了你的背后。
你转过身,借目魔的眼去看他。
在某次物色目标时他发现了你的踪迹,骑士几乎是一瞬间就猜到了下一个受害者,你当然也不会退缩,仿佛命中注定般,你们正面对上了。
带着对手下败将的不屑与轻视,你给了他充足的时间做准备。
远比人类更加伟大的魔法让夜空泛起神秘的深紫,你选在星子最为明亮的时候赴约。
趴上去,我要先从后面操你。
希望这次你不会对着爸爸举起刀了。
然后干了个爽:)
你眼前一片模糊,在泪水中看到骑士走了过来,他将捧花放在了你的胸前,然后接替目魔的位置,跪在你的身旁拉着你的手去解他的衣服。
你们的关系真好。骑士无比羡慕,他脱下手甲抚摸你的双唇,俯身与你亲吻,咬着你的舌尖将嫩舌拽入自己的口中吮吸啃咬。
养父用手臂夹住你的腰肢,让你紧紧贴着他的身体被手指奸穴,敏感点都快被肏破了,被调教得极好的穴儿里水汪汪一片裹着手指含。
怎么头发还是湿的呢?
果然还是离不开爸爸对不对?
不对,不是放开我!
它大声哭着说对不起,然后用身体将你的双手捆住。
原谅我!求求你原谅我我没办法,你是不会爱我的,我知道的,我知道呜呜啊啊啊啊!
没用的小东西,你稍微用力就可以挣开,但麻烦的是那个把你按在身下、让你浑身抖个不停的人。
你从来不需要什么繁琐的招式,若非切磋,一招足以毙命。
面对蓄势待发的你,骑士卸下了所有的防备,没有做出任何抵御的姿势。
他只是,充满欲望地注视着你,贪婪又爱慕。
目魔猛地撑起身体,在你面前晃成了一束火焰,尖叫着怒吼:你不许想那个不得好死的!
你翻动柴火,含笑不语。
有数不清的势力在追击你,但唯一能让你印象深刻的,只有帝国皇家骑士团第三军团的骑士长。
送给你的,你喜欢吗?
对着那芬芳扑鼻的花朵,你脑中只余一个念头果然,教廷的圣殿骑士都被他杀掉了。
他是你目前最大的威胁,必须杀掉他。
目魔发出了呕吐声,张嘴就骂他怪胎,骂他畸形儿。
现在想来,能毫无根据地推算出杀人魔的想法的他,也许本来脑子就不正常。
你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你打的。
身着白金色骑士服的男人面容冷峻,黑色的短发打理得干净利落,他淡色的双唇紧抿,身姿挺拔。
骑士服的纽扣一丝不苟地扣到了最上面一颗,袖扣被鲜血染成了颜色鲜亮到诡异的红色,他周身的氛围怪异,带着纯粹的邪恶,令人毛骨悚然。
黑沉沉的眼紧紧盯着你,一遍又一遍,仔细地将你刻在心里,微末的欲色述说着渴求。
古老的土地被鲜血泡胀,地砖被鲜血一次次洗过,扑面而来的臭味差点把你熏倒。
整个庄园一片寂静,骑士扯下黑夜这块幕布遮住了尸山血海。
你的受害者被绑在椅子上,麻绳深深勒进了城主臃肿的大肚子里,几乎要将他分成两段,城主浑身都在抖,他口中呕血,疼得面无人色。
目魔吃啥肉啊,它顶多算个情趣道具。
他压住你弹起的小屁股,并着两指狠命在粉白的馒头穴里操着,大拇指按着勃发的阴蒂揉搓,不过几下就奸得你眼前一片空白,小穴和坏了一样噗呲噗呲地喷水。
多么狼狈的杀人魔,但这具早就被调教成娼妇的身体反抗不了他。
养父脱下衣服铺在地上,他的眼底摇曳着幽暗的怒火。
巨兽的盛怒不会因为你流泪而停下,他喘着粗气用尖牙叼住小块皮肤撕咬,疼得你大喊要杀了他。
坏孩子!
伴着男人的训斥,指节粗大的手指勾开你的贴身衣物,然后整根手指插入。
你无比熟悉他的气味,熟悉他宽大手掌抚摸你小腹的感觉,熟悉他用掌心硬茧摩擦你大腿内侧的欲念。
被唤醒的身体记忆让你一瞬间就哭了出来。
男人壮硕的身躯就像只巨兽将你圈在身下,大手隔着衣物包住你腿间的隐私处狠狠揉玩,一边在你脖子上迫不及待地舔吻。
在你动作前的一瞬,难以言喻的颤栗感袭来,身体比大脑更快的做出了反应,你翻身往旁躲开。
狠厉的拳风刮得你皮肤生疼,你还没做出反击,眼前突的暗了下去。
目魔它背叛了。
你杀了他护卫的贵族,打伤了他,从那之后他便独身追捕你这个恶贯满盈的罪徒,听起来是一段人人都会赞其忠诚高洁的故事。
正义与邪恶一路纠缠、较量,你在他身上花费了太多的时间。
你杀不了他,他抓不到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