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纯洁的身子她是不会满意的,要想她高看一眼,阿清还有的毛病要改呢。
阿清嘴巴撅了撅,聪明的他总算识趣:你不要只看着师兄,我也会说甜言蜜语的!
怕她不信,他直接贴着莲花的耳朵柔柔地说:不管你去哪儿,干什么,我一辈子跟着你,你不要丢下我。我不会跟师兄争的,我知道你还会嫁给他,我不会捣乱,也会听话,你对我好一点,好一点嘛!
缱绻羡爱,沉醉不已。
每当莲花亲累了,他都会疯狂地追上去,攫取她口中的津液,用力地探索着未知的角落。他的吻热情狂暴,充满占有欲,莲花抱着他,也被他紧紧圈在怀里。
明日就要分开,他真想一晚上都缠着她不放。
阿清又一次被捆绑着肉棒射了出来。
莲花感觉男孩挣扎得越来越剧烈,然后一声闷哼,一切归于平静,但那跟含着男孩乳头的她没关系,她只是想舔舔他,好让他多多学习。
随后她感觉自己的脸被他捧了起来,男孩淫靡春色的脸离自己很近,他定定地看着自己:莲花,骚货肉棒是你的。
在她的手指握紧那根东西的时候,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发抖,甚至还想挺腰去磨蹭,她手心微硬的茧子让他爽得不行,如果上下一起,他一定会马上疯掉的。
可是,你的坏东西从刚刚就一直悄悄地打着我的肚子。莲花想了想,握紧的手滑到底端的发带,又向上收紧,用拇指刮了刮龟头上冒出液体的小孔。
反复几次下来,阿清已经被逼出了生理性的泪水,殷红的嘴唇不断逸出破碎的呻吟,他在说她坏。
莲花戳他的脸颊,那笃定的话语让阿清觉得有些不爽,什么嘛?那万一,我不同意呢?
莲花拿开了手指:啊,这个嘛?那也没什么呀,又不丢脸,要给你选择的机会嘛。
阿清的选择是手脚并用,抱得更紧。
偷食禁果?莲花顿了一顿,阿清的脸色肉眼可见地变得难看,还是不逗他了,没有啦,今天也是我的第一次。
其实是因为三春会时阿清和悦竹一直住在一个屋子,她没有机会,再说也不宜太早尝试情事,她怕影响身体发育。如今她高过七尺,武功又碾压同辈,阿清确实可口,及时享乐派的她干嘛委屈自己。
知道莲花又故意逗自己,阿清哼了她一声,另一个念头冒了出来:我一天也不想和你分开,你和栖敏说说,把我调去威城嘛,家属要有家属的待遇。
男人是不是总认为插入才算真正的性爱,所以哪怕她们都让对方高潮了,阿清也认为她的第一次还在?
她的手插入阿清耳下的脖颈,大拇指来回抚动他咬牙鼓起的腮帮子,通红的眼睛真是让她欲罢不能。
阿清,和成婚没关系,插入我的身体会让我怀孕的。不仅是你,我也不会让悦竹插入。她慢慢解释,现在你也是我的人了,一女怎么嫁二郎呢,难道我把你们两个都娶了?他是大老公,你是小老公,嗯?
阿清喜于形色:那你会不会嫁给他?
不会。阿清高兴地要吻她,莲花按住了他的脸。
小三上位的快乐让阿清忍不住傻笑:不会嫁他,不会嫁他哈哈!莲花,我娶你,我们一定要在夷山办婚礼!
你的道歉很有诚意,过来。
莲花拥住阿清,脸颊擦过他胸口青青紫紫的伤痕,咬住他胸口的红樱。
阿清感觉不只那个地方,整个人都被檀口撕咬着,细密的快感穿透了他的灵魂。
莲花被他呼出的热气挠得痒痒的,转了个身和他面对面,她好笑地问他:谁说我会嫁给他?
阿清的眼睛陡然亮起:你送了师兄香囊,难道不是许婚?
香囊有这个意思吗?难道不是下聘才算?李长庚的婚约就是收到了庚帖聘礼才算数的。
但莲花还是要休息的,她有一搭没一搭摸着阿清黝黑垂顺的秀发,安抚着没有安全感的少男。
他将下巴搁在她的胸前,要她承诺,再也不会不理自己。
莲花擅长讨价还价:我从来没故意不理你,谁叫你总是说些不中听的话。
啊,她也没想到阿清还记得,普通男孩子会这么在乎这个称呼吗?
还没等她想明白,男孩带着哭腔说:亲我,就像你亲师兄那样。
别哭,阿清。莲花擦去挂在他眼睫上的泪珠,阿清感觉一只温暖的飞鸟衔走了他的伤心,因为她的唇印上了自己。
那就坏给你看!
莲花咬上他另一边的红豆,舔弄卷压。
不,不!莲花,我会不行了,停一停啊啊!
时隔三年,两人终于又在同一张床上睡觉,不同于之前阿清只敢隔开一段空隙躺下,这次她们是交颈而眠。
不想莲花回答:我在信中写了,叫她问问你的意思,你要同意就把你调给我。
阿清不可思议:你白天交给我的那封信?可是你还不知道我
以前不知道,这几天日夜相处也知道了啊,我又不是瞎子。
说着她自己又笑了起来,阿清别别扭扭地说:我是大老公!
莲花一边吻他一边笑得浑身打颤。
阿清故作矜持:难道不是么,我们今天头一次呢,师兄还是老处男。说完他才脸色白了白,你们有没有背着我偷偷!
待他笑完了,又感动得不行,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原来你不是要把第一次留给师兄,刚刚我醋得厉害,这下我知道你也喜欢我了!好喜欢你!
阿清,你听我说,我不会嫁人。
阿清的笑容没了,不解的问:为什么?既然不嫁人又为什么不做到底?你骗我!你总是骗我!
啊,不行,莲花,不行的下体已经要胀开了,他口中作着最后抵抗,手却不敢真的去推她,只是虚虚地抱着怀中的坏人。
莲花善解人意地停下,手轻轻地撸动着他粉嫩的肉棒:真的不行吗?
不不行的他喘着粗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