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紧紧箍住她的腰，头埋在她的背部，闷闷地说：知道了姐姐，我尽量不打扰你，求你不要离开我，我想每天见到你。见他还算听话，章淼扬起嘴角，转过身，捏捏他的脸：真乖，做姐姐的乖狗狗，姐姐隔壁有一户人家正好出租，你还有钱的话就租进去，没钱就去卖身赚钱然后租进去，每天我要是涨奶了，你就来当我的吸奶器，给我吸舒服为止。

少年扑闪着丹凤眼，像只得了乖的小狐狸：姐姐，我名下还有其他财产的，不用卖身，我出钱，你包养我好不好。

章淼乐了，揉了揉他的头，柯言的转变甚是合她心意，没想到吸了她的几口奶，柯言就变得如此迷恋她的身体，好像昨晚上在浴室的担忧都成了笑话般。那正好，她也就毫不留情地利用他，控制他，让他再也别想染指她的家庭。

快到八点多，公园的人也多了起来，隐隐有脚步声向这边传来，章淼快步走出树林，落在后面的柯言不紧不慢地双手插兜，远远缀在后边，专注地盯着章淼的背影，慢慢品味着口腔中残留的属于章淼的味道。他生来属于阴暗，而她是他一生追随的光，他不着急，影总有一天要把光吞噬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