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跟教會要求讓你住在附近,如果不知做何營生,我也可以帶些魔物肉塊回來讓你淨化去市場販賣,有什麼需要我也能就近照應,你不用擔心生活問題」謝爾頓為凱伊以後的生活分析規劃,凱伊卻聽不進去,滿心既屈辱又生氣,自己這輩子還沒對誰這麼低聲下氣,盡心盡力的小心服侍,就這麼忍氣吞聲處處忍讓了一個多月,最後竟換來「我們的主僕關係就到此為止了」這句話?要知道這若放在魔族,做奴僕的聽到這句羞愧自殺的不在少數,自己今天也不算犯什麼大錯,為什麼就這麼不招待見了?不由得越想越氣,心下惡念頓生,各種陰毒咒術浮現腦海,但思來想去這副身軀能用的也只有媚情類術法,看來能用的計策並不多。
謝爾頓見凱伊心不在焉,喚道:「凱伊?你有聽懂我說的嗎?」
凱伊收斂脾氣,故作淒楚之色,嘆息道:「謝爾頓大人,我既然說過要做您的奴僕報答救命恩情,這一生都不會後悔,除非您不要我了,否則我絕不會因為吃苦而放棄。但如今您主動提出解除關係,我也不會強求,但現在深冬時節,生活不易,懇請您在春季前讓我繼續做您的僕人,屆時若您執意與我解除關係,我也好另謀生路。」
待一切事物處理完畢,當晚謝爾頓坐在書房查閱魔族情報書籍,終於找到關於迷情香的紀錄。上頭寫迷情香是作為魔族強弱互食之用,人類中此香的機率微乎其微,即使誤用也鮮少活者,因此尚不知在人類身上的作用,不過在靠近魔族邊界的村落傳說可以自行動手解決,既沒有掉落之說,也不必假他人之手。
謝爾頓讀著眉頭深皺,拿著書到客廳去質問正在整理戰利品與秘文骨塊的凱伊:「你為什麼要說那些不存在的規則?你到底想幹什麼?」
凱伊可沒想到謝爾頓書櫃裡還有迷情香的情報,眼見謝爾頓眼神陰冷的瞪著自己,凱伊心虛不已,支吾其詞:「這可能是家鄉的人搞錯了,我也只是聽說」見對方臉色鐵青,看上去無法輕易搪塞,於是急忙在腦中認真編造破綻較少的謊言,佯作無辜道:「謝爾頓大人那晚我們獨自待在荒山野嶺,也無法查證真偽,我當時一心一意只希望您不要受苦楚,絲毫沒考慮消息是否誤傳」
「等等,事情是怎麼發展成這樣的?」一旦拾回一絲理性,謝爾頓馬上意識到他們正在做的事已偏離正軌甚遠,馬上收回覆在凱伊胸上的手,將錯愕的凱伊抱離自己身上,提好褲子搶出洞穴,拿外頭的積雪往自己頭上蓋,跪在雪地裡低頭懺悔,以期能恢復神智。
「謝爾頓大人?」眼見洞外寒冷,凱伊很快整好身上披風布衣,拿著洞裡火把到洞外謝爾頓身邊,擔心的說:「謝爾頓大人,您在這會著涼的」
謝爾頓低頭喃喃自語,頭也不抬,只是不時往身上覆蓋寒雪。凱伊隱約聽出謝爾頓說的是懺悔與祈禱的話,心中一揪,拿著火把跪在他身邊,也不管自己雙膝冰冷,只顧著給謝爾頓身上撥去雪塵,勸道:「謝爾頓大人,我們回洞裡吧,我保證不會再做什麼出格的事了,您在這會著涼的」
本文下週休更,忙些年底工作的雜事還有休息取材之類的(雖然文中魔王很有自信,但其實除了配合劇情的最後一招,我還沒想到詳細的誘惑方案,如果讀者朋友們有想法的話歡迎留言給建議,能用能加入的元素我盡量,在我開寫之前都來得及xd),另外下章還有一位重要後攻出場,我要重整一下這五章內的大綱,以期屆時能寫得快點xd
感謝大家一如既往的支持留言鼓勵,我們下下週再見xd
中世紀時期東方「撒拉遜人」(阿拉伯人)醫學水平較西歐世俗醫生高,醫學體系與治療方式較完整,有能治療傷口化膿的方法,但高傲的西歐世俗醫生全然不信這套。十字軍東征時期,就有這樣一次撒拉遜醫生與西歐世俗醫生正面交鋒的紀錄,某個十字軍騎士腿部受傷並開始化膿,一名撒拉遜醫生見此,替他除膿並貼上藥布,沒多久傷口就開始癒合,看上去恢復得也還不錯。
但此時西歐世俗醫生卻跳出來當面指責撒拉遜醫生什麼也不懂,轉過來問該名騎士說:「你是想要留著雙腿死去,還是失去一只腳但保住生命?」那名騎士果斷選擇後者,接著醫生當場拿斧頭砍斷那條腿,那時動脈結紮止血法還沒被發明出來,遇到重傷通常是烙燙或淋沸油,幾經折騰之下,那名騎士最後死於失血過多。
在此引用當時的醫療觀點,受傷化膿要嘛截肢要嘛死,凱伊屁股是截不掉的,謝爾頓的角度看來還是乖乖擦藥治療才能提高存活率。
【第八章 完】
註釋:
*麻醉草藥:我想有稍微瞭解外科醫學或近代醫學史的人可能會發現bug所以放個註釋(求生慾xd),較常提到的說法是西方麻醉史始於近兩百五十年的笑氣麻醉,中國東漢開始的麻沸湯等麻醉藥方也因地域草藥限制沒能遠傳。不過我在看資料的時候看到了個較少人知道的冷知識,其實近代考古中世紀修道院舊址時,有發現麻醉草藥分類與技術運用,甚至相傳世俗醫生會用這些修道院秘藥進行一些開顱手術(主要為鐵器重傷、取出破碎頭骨片,人能成功治療並活下來)。但可能當時大多醫療技術都掌握在神秘不外傳的修道院體系,民間少有麻醉紀錄與藥方,歷史學家也只能用這些舊址出土的草藥與瓶罐進行猜測,修道院內應該有初級萃取麻藥技術,並用於臨床照顧病人上(當時修道院內有許多神秘不外傳的黑科技(?),有機會再介紹當時遍佈歐陸的大修道院體系是個何等神奇龐大的民生技術交換組織,但如果後文沒機會就算了xd)。
謝爾頓一愣:「你做什麼?」
「一起用手啊,謝爾頓大人您剛剛自己答應的!」凱伊逕自去捧起謝爾頓兀自覆滿唾液的肉柱,與自己那副小傢伙疊在一起,雙手擼動。
謝爾頓被凱伊身上薄汗氣味所迷,只覺得坐在自己腹肌上柔軟豐滿的臀部觸感極好、光潔纖細的背部甚是漂亮,下身雖未蓄力,但已然心神蕩漾,不只輕吻起這白璧無瑕的後背,還一手環住凱伊腰腹,另一手自脅下探往凱伊胸部,揉按撫摸。
數十年前,還是有許多人對那場大瘟疫餘悸猶存的時候,人們普遍相信巨大災禍皆由神明降罰,謝爾頓在這樣的環境下耳濡目染,又遇此奇事、遭逢巨變,心底始終認為家鄉被毀,而他僥倖生存此事是信仰的神對他的降罰,懲罰他對夢裡背棄信仰的事念念不忘,因此讓他終身為此事痛不欲生,又總是助他在危急中苟活,指引他用餘生懺悔贖罪、為信仰而戰,並且始終克制情慾、不生妄念,身上揹負的罪過才終有贖完的一天。
長久以來,謝爾頓表面上將自己的慾念與情緒控制得滴水不漏,但仍會在需要解決生理需求的時候想起夢中情人,他就在這種懊悔與贖罪的痛苦循環裡糾結多年,直到凱伊出現,夢中之人才有在這種關鍵時刻退居一旁的可能。
但凱伊會來到自己身邊的狀況實在太過巧合,謝爾頓面對那些將凱伊推往自己身邊的「神蹟」時,第一反應竟認為是神給的考驗。無論是這一個多月以來的日常生活,還是那夜在南方群山洞窟裡發生的事,甚至是現在靠著想像對方來緩解迷情香餘毒,凱伊的迷人都讓他心蕩神馳,他不得不在結束後跪下來向窗外清冷夜色懺悔,並祈求神助他通過考驗。
其實早在首富舉辦的宴會場上謝爾頓已經對凱伊動了心,畢竟有幾個人會神神秘秘的湊上前講什麼蛋蛋,講完還羞得滿臉通紅低頭猛喝酒,這簡直可愛得目無王法,可愛得一點道理也不講。
自那以後謝爾頓總不免多看凱伊幾眼,那些本不該放在心上的畫面總是擾亂他的心神,他得竭盡力氣才能用理智壓下。他本就是孤獨慣了的人,不習慣有人陪伴也不需要僕人,卻總是一再為凱伊的人身安全煩惱,一再為對方的生存問題妥協。
即使知道自己的贖罪之路孤獨又漫長,從未想讓誰與自己揹負同行,但自從凱伊成為自己家僕以來,即使知道對方手無縛雞之力,總忍不住想把他帶在身邊,卻也因此常讓對方身處險境、遭受污辱,這讓他心中甚感愧疚。
謝爾頓:「」
凱伊獨自一人走進浴室,毫不在意的鋪被睡在濕冷的浴缸裡,接著掌中凝陣,催陣回正身。
雷耶蒙半夜前往魔王城圖書館,這裡儲藏著自祖輩擔任魔神幕僚以來蒐集的諸多秘法與藏書,按照用途與術法種類,新舊參雜,但分類明晰的擺在架上。
謝爾頓見凱伊不依不饒,怎麼勸怎麼不聽,冷著臉起身自衣櫃抽些舊服,回來把凱伊壓制在床,強制套上當睡衣,剩下擰做衣繩,把凱伊手腳綑起,蓋上棉被放在靠牆的床面,又到房間另一個角落去拿一片本來要做隔間的木板,將其橫在自己與凱伊的中間,威脅道:「今晚再不安份,我就把你綁在浴室,聽懂了?」
見謝爾頓眼神語氣都帶著怒意,凱伊只好委屈點頭。謝爾頓這才解開凱伊手腳衣繩,用棉被將他整個人蒙頭蓋住,自己則睡回靠外的位置。
木板的阻礙讓凱伊再無法摟著謝爾頓的手臂睡覺,只好面向牆壁側躺。面對這冰冷的牆面,凱伊恨得咬牙切齒,心底魔族髒話不斷,暗想對方這何止木頭,根本石頭(?),自己都已經徹底放棄尊嚴這樣懇求了,就是最殘忍的魔族人也得考慮三秒,相比之下謝爾頓簡直無情無義殘忍至極,這裡到底誰才是魔族?難道自己就這麼沒有魅力嗎?還是他看不起自己嗎?
凱伊坐回客廳椅上,早已無心分類冒險物品,礙於身軀限制,許多魔王擅長的操控與咒術無法使用,幻術限制也多,戰力更不必說。將自身優劣羅列在前,思來想去還是只能走老路--讓對方睡一次自己,他有把握只要兩人走到那步,謝爾頓絕對不會再提什麼讓自己離開身邊的事。
但這一個月來種種挑逗誘惑絲毫沒效,只有與謝爾頓在洞窟那晚最接近成功。雖然不知為何自己的媚情術對對方不起作用,但迷情香效果似乎不錯。適才謝爾頓雖說第三次打算自行解決,但這僅剩的大好機會怎麼能輕易放過!為了防止謝爾頓在自己不知道的時候偷打手槍,凱伊馬上起身往書房干擾,當晚不管謝爾頓在哪,自己總是斟茶遞水送食物,沒事找話題瞎聊,就連洗澡也以省肥皂之名腆著臉共浴,搞得謝爾頓難以獨處,趕也趕不走,甚是心煩。
終於捱到了晚上同床共枕,謝爾頓深深嘆氣,只好明天再找時間自己動手。正準備閉目就寢,凱伊原本抱著自己的手忽然不安份起來,竟覆著自己的腹部,並往褲襠而去。
謝爾頓看著下身越發脹痛,意識朦朧間,隱約有了更進一步的想法,但他很快壓下,伸手按著凱伊的後頸,示意他趕快回來完成任務。
凱伊有些失望的停止自娛,重新伏在腿間,抱著健碩的大腿側,將頭頸往對方下身抽送,並伸出纖細的手指探入上衣底下,撫著謝爾頓健壯的腹肌,又由上自下回到胯間,往返愛撫,而後範圍拓展,終於探上胸肌,給他摩擦胸前。
謝爾頓喘息漸粗,情難自禁的撫上凱伊光潔的背部,自頸後至肩胛,頗有愛憐之意。凱伊被摸得心情大好,主動往他佈滿薄繭的大手上蹭,並以各種角度讓肉柱在口中刺激,不顧形象專心服務,有時拿頂端頂著側面,自己以手掌去壓臉頰,在口中摩擦頂端;有時又用牙齒去輕刮帽頂、刺激馬眼,那些自馬眼流出的液體混著他的清唾,自嘴角流溢而出。最後直接深入喉道,他調整身體讓脖子與柱身角度重合,頻繁來回,發出陣陣喉窒聲。謝爾頓忍不住按著他的金髮,調整最有快感的角度幫自己吞吐,半晌之後終於再一陣痙攣,將鬱積下腹的熱液盡數灌入凱伊胃囊。
聽凱伊還要拖延時間,謝爾頓面露糾結之色,但對方要求合情合理,深冬獨自生活確實不易,只好點頭答允,說最晚到明年春末,這期間他也會幫凱伊謀求生路,協助對方獨立生活。
「那我先謝謝您了,謝爾頓大人」凱伊躬身道謝,眼底盡是寒意,隨後像想起什麼的問:「對了,謝爾頓大人,迷情香第三次餘毒您打算怎麼解呢?」
「我自己解決就好,不需要你幫忙。」謝爾頓說完轉身回書房,留凱伊一人繼續整理冒險行囊。
眼見凱伊說得真摯可憐,謝爾頓怒火登時消了大半,回頭冷靜推論,凱伊所言不無道理。一般民間村落根本不可能有教會這般完整的求證系統,多半道聽塗說、口耳相傳,凱伊會弄錯無可厚非,加上他對自己也是一片忠心才甘願為自己這樣解毒,從頭論起還真沒有怪罪對方的理由,嘆氣道:「也罷,這種奇毒本來就世所罕見,你一時弄錯也不能怪你」
凱伊才剛鬆了口氣,卻聽謝爾頓繼續說:「與你相處一個月以來,我發覺你完全能夠獨立生活,我不在的時候你能照顧自己生活起居,出外獵些小動物與辨識草藥也沒問題,甚至能在危機四伏的深夜林中守劍一夜。所以我想也許我們的主僕關係就到此為止了,你近期搬出去獨立生活吧。」
凱伊聽著只覺眼前一暗,腦中嗡嗡作響,自己這個僕人是哪裡做不好?怎麼忽然就被掃地出門了?
謝爾頓仍然頭也不抬,跪立雪地,但也沒有責怪凱伊,只是說:「你先進去吧,我還要時間冷靜。」凱伊心中不捨,舉著火把焦急得來回踱步,一會拿熱水一會拿披風,但謝爾頓一概不接受,只是跪在雪中靜默無語。凱伊別無他法,最後只能在他身旁直接生火,伴他一整夜。
翌日早晨,從雪地裡起身的謝爾頓回洞裡揹起行囊直接啟程,凱伊疲憊的跟隨在後。由於昨晚見凱伊恢復良好,能在洞窟前來回走動不成問題,謝爾頓也不必抱著他走了。路上兩人都不提昨晚發生的事,即使對話也簡明扼要,就這麼氣氛尷尬的回到人類城鎮,上繳巨山怪的大眼珠,拿了賞錢回帝都。
回帝都後先把牛頭首領的首級交給教會,謝爾頓將賞金賞錢照常分給故友們(除了戰友家凱伊都跟著幫忙),只留部分自己使用。
凱伊情難自抑,抽回一隻手回身環過謝爾頓粗壯的頸項,將紅唇覆上與他親蜜熱吻,手上仍不停動作,淨白纖掌努力抓住兩人下身捧握擼弄。
直到謝爾頓下身再度抬頭,凱伊才結束了吻,就著藕斷絲連的銀絲輕吻謝爾頓臉頰,一路到了耳畔,邊含舔耳朵邊輕聲問:「第三次讓我用後面可以嗎?謝爾頓大人我想要您進來」
謝爾頓兀自神銷骨蝕,本來要點頭答應,但猛然想起凱伊後面帶傷,這可不是能貿然使用的時候
後記:
真相揭曉,本作勇者非鋼直,而是二十年的老深櫃xd
直成這樣除了深櫃沒其他解釋能說得通(?)xd
文中謝爾頓自製藥水劑量不大,頂多舒緩疼痛,喝了不能完全止痛,但也不會讓人昏迷或是過度傷害神經,效果有限誠意無價。
*化膿即死:
二十世紀初青黴素發明以前人們如果受傷化膿很大機率會細菌感染身亡,就連擠個青春痘都可能喪命。
「如果他繼續在身邊,仍像今夜這樣主動引誘,我不知道能堅持到什麼時候」謝爾頓誠心祈禱,希望凱伊能早日放棄誘惑自己,或同意解除主僕關係,如果往後生活持續如此,自己不知道會不會再次意亂情迷,做出過份出格的事。
「神啊,我誠心請求」
這一夜,兩人各懷心思,一夜難眠。
幾日以來凱伊頻頻向自己示愛,總不免聽得胸口發熱,心神搖盪,但二十年前發生的一件奇事讓自己不得不抗拒對方的感情。
二十年前,他的家鄉尚自完好,自己與青梅竹馬的女性鄰人維持著友好親近的關係,但某日半夢半醒間,面前竟出現一位與自己年齡相仿、瀟灑俊美的男子。在對方的引誘下,兩人在夢裡做了很多背棄信仰的事,此後年輕的謝爾頓便對對方念念不忘,除了夢裡的那人以外,無論男女自己對誰都沒有興趣,即使嘗試在附近城鎮尋找眉目相似的人都苦尋無果,彷彿現實世界連殘影都尋不著。
雖然謝爾頓心中總念著那個不存在的人,但時間久了,也不是沒想過就這樣認命的結婚生子,終於在遍尋無果後,與青梅竹馬的未婚妻確立關係,卻不料劇變陡生,家鄉被毀,他也從此漂泊無依,孓然一身。
雷耶蒙挑走數本有價值的書籍在旁閱讀區挑燈夜戰,從黑暗媚情術到魔王御臣術,從再到,潛心記下數個讓人喪失心智的黑暗術法與咒語,勘勘羅列數十條猛招,內心無比激昂:「走著瞧,我一定要你成為我的胯下之臣!」
自凱伊離開房間後,謝爾頓躺在床上乾等半晌,見對方確實沒有回來的跡象,便起身拿木栓堵住房門,回床上給自己紓解迷情香餘毒。
而凱伊雖然不在房裡,謝爾頓滿腦仍想著凱伊的事。
凱伊越想越氣,越想越不甘心,腦中百轉千迴,將各種不得不開搞的可能性都在腦中模擬一遍,隨後在諸多值得一試的方法中找回自信。
「就算魅惑術無效、迷情香退,難道我就沒有其他方法嗎?也未免太小看我了,想當年我引誘其他魔族能人跟我訂契約的時候」凱伊眼底魔氣閃動,嘴角勾起邪笑,當下睡意全消,撐著套上鬆垮舊服的上身坐起,轉過頭去見謝爾頓還未閉目就寢,仍兩眼如劍的緊盯自己。凱伊抿唇微笑,隨後無懼迎上,越界伏身噙住謝爾頓薄唇,其吻纏綿流連,輕磨慢抿,滿是壓抑不住的情慾,眼裡魔氣閃動,如同暗火,在黑夜中隱現星亮。
還未等謝爾頓發怒,凱伊便滿心愉悅的越過謝爾頓翻身下床,燦笑著說:「那我就去睡浴室了!晚安,謝爾頓大人~」說著逕自去拿那件帶著霉斑的薄被抖了抖,掛在手上出房間門,逕往潮濕的浴室走去。
「你幹什麼?」謝爾頓一把抓住凱伊纖細的手腕,語氣不悅。
凱伊也不隱瞞,直截了當的說:「謝爾頓大人,第三次迷情香毒請讓我替您解吧!我一直戀慕著您,求您讓我唔唔唔!」說著被謝爾頓手掌按住嘴巴推開。
凱伊不死心的邊閃躲手掌邊哀求道:「唔唔拜託了,謝爾頓大人!唔唔唔只要一次就好,請您和我試一次吧!唔唔唔」
溫熱在胃裡化開,凱伊戀戀不捨的深含肉柱,喉道持續吞嚥,鼻腔裡充塞的雄性氣息迷得他著迷昏眩,渾身興奮顫抖,後庭搔癢泌水,再難忍耐,當下只想被對方按在身下狠抽惡撞,想被激烈征服以緩解後庭寂寞,但又怕出言邀請會被嚴厲拒絕,於是可憐兮兮的詢問:「謝爾頓大人,我也想要,快撐不住了我們我們一起用手可以嗎?」說著撩起下身衣擺,露出發紅脹痛的小東西,在潔白的大腿內分外鮮豔。
謝爾頓喘著粗氣,看凱伊一副委屈請求的樣子,也沒細聽他話裡的意思,只是點頭說好,自己打算稍作休息。
「感謝您!謝爾頓大人!」凱伊興匆匆的起身,竟背對謝爾頓一屁股坐上他腹肌,雙腿分跪他腿側,逕自撩起下擺,以下身對他下身,兩相比較型號尤為懸殊,簡直像參天神木旁新生一株小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