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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色小说家》-29. 灌木(第2页)

嗯他发出一声轻哼,看着下腹部伸进去的手不断搅动,找寻着什么。

破开的只是一个小口子,却从里面流出红白黄的一堆东西,乱糟糟的,好像很久不曾整理过的衣橱,一开门衣服全部都砰地跳出来。

肠子脂肪内脏都有,黏在一起,挤在一起,分不清你我。

就像在抱等身玩具熊。

短时间内大量失血让顾谦摸起来冰凉,人类的雄性通常在失去超过百分之三十血液的时候就会非常危险。

顾谦在笑起来的时候,前面的眼角往下弯,后面的眼尾往上翘;苦恼的时候它们会微微眯起来;惊讶的时候会睁大,难得露出一部分总藏在眼皮里的瞳孔,眼角还是尖尖的。

真的很爽。

给我好好吸。

火香的嘴唇紧紧挤在一块儿形成小孔,李子琼发出舒服的叹气。

不但违背了基本的道德标准,在普世观念里也是非常突破下限的行为。

可李子琼觉得她对顾谦的爱恋和喜欢在此时才是无比真实的巅峰。

好比在大腿上扎了两支肾上腺素的状态,她的心脏快要敲开肋骨,体内流出的黏液糊满了坐垫和小男孩的半张脸,甚至溢出了座位。

好喜欢你

谢谢,对不起还有,好喜欢你。

呼。

它们去哪儿了?谁知道,也许不久之后能出现在某些人昂贵得可以抵一个月伙食费的餐盘上。

顾谦的脸上没有血迹,算不上白净,也能看出是整理过的,金色的耳坠沾上了灰,从鼻子里流出一行半白的精液,估计是从头上漏下来的。

没有痛苦,没有妄想,没有挣扎,没有痛苦。没有喘息。

对崔禾舒来说正好,反正没有餐厅收的话还得交给组织处理,到时候又是一笔手续费。

解开了口球的顾谦垂着脑袋,歪在肩膀上,安安静静的,好像在聚精会神地学习整个过程。

他看起来还是那么美。

屏幕那头的顾谦被折磨得只剩躯干,李子琼再也控制不住体内崩腾的欲望。

看着他蠕动的截面,浑身的鲜血,痛苦的挣扎,用力拉着今晚刚认识的小男孩的双马尾,当作把手固定在腰侧。

火香的头皮被拽的发疼,只能呜呜舔着面前的湿润得过分的阴部。

崔禾舒凭着手感找到了藏得不深的膀胱,一把握住然后将它拉出来,掐断了输尿管,也可能在混乱中把输精管也搞断了。

总之一块小小的圆东西混在血里面看不出样子,崔禾舒拿着手术刀一点点把顾谦的膀胱和生殖系统一起割下来,确保它们没有被破坏。

这些东西有的是有钱人想要买,她对脏兮兮的部位没有偏好,尝试过一次觉得口感和橡皮一样,但架不住有人喜欢。

现在他的眼睛快要闭上了。

睫毛低低地垂着。

崔禾舒让顾谦背靠一个纯白的柱子,柱子下面还有圆盘作底,精细的做工和风格与之前的工作台完全不同,像是一个展示用具。

不知道过了多久,顾谦已经放弃了挣扎,像个完全的尸体似的一动不动,连喘气都一会儿有,一会儿断。

他闭着眼,沾着血的头发被泪水洗涮。

崔禾舒拿起那盘装满了精液的盘子放到一边,然后将他抱在怀里,被去除四肢的男人起码轻了三十公斤,哪怕崔禾舒的力气不大单手搂着也轻轻松松。

没有哪次的用文字排列出的故事有今天的能力,让李子琼直白地面临自己内心的偏好,和罪恶。

他们说李子琼的书是为了批判社会,关怀底层边缘人物的生存情况,她其实很想笑。这一切都是为了她能够自慰而已。

看到比她弱小的生物苦苦挣扎的样子很爽,在搜集资料的时候冒出的性幻想很爽,在现实中还能得到往日付费都不一定能接触的直播

崔禾舒站在一旁,检查着自己的作品。

完成了。

ps:烟蔓用的某些消毒剂不适合搞在嘴里,以及所有的生理常识相关和三次元人体无关

只有美丽。

纯白的展示架被染红一部分,顾谦的神色柔和,许些空洞,失去了生气的他摆脱了与生俱来的艳俗,得到了最无上的升华。

没有人,除了顾谦自己,知道他最后的想法,充满光的舞台,狭窄的楼道,周末的沙发上,昏沉的浴室,冬日里的相拥。她们紧紧地抱在一起。

头骨被掀开,脑子不知去处,属于它的旧址现在被黏糊的白色废液霸占了,它们有些溅出来落在顾谦的眼角和额头。

没有了四肢也就没有了多余的顾虑,增加了不少轻盈感。卸下的白嫩修长的整齐地排在一旁,它们都被擦得很干净。

原本应该是一个雄性最重要的地方塞着碎掉的看不清颜色的东西,和豆腐差不多,不过多了些曲折可能是被崔禾舒不小心捏碎的人脑(她痛恨自己的笨手笨脚)阴茎睾丸这些则通通不见了。

她从来没有对顾谦有过像这样强烈的性欲,现在的他比之前更完美、更漂亮,像个应该被好好疼爱的受伤的生物。

对着前男友的残躯自慰是不好的事吗?

是。非常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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