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云铮..嗯呜呜...慢点.
谢南伊胡言乱语,被干到神志不清,满脸绯红,发了春一般,放开了叫。
任斯衡听着她的叫床声,欲望没半点舒缓,反而水涨船高。他感受着肉穴内壁上的褶皱,狠狠蹭着,大力撞开、捅开,妄想着进入她身体最深的地方。
啊
忽然的插入让谢南伊大叫着仰起头,臀部乱扭着要躲开凿开她身体的那根鸡巴,略带哭腔的呻吟起来。
任斯衡闯进去的瞬间,呼吸一滞,鼻息骤然粗重,喉间甚至隐隐有些压抑着的重喘,如同雄性动物发情时才会显露的声音。
这是他魂牵梦绕的身体。
她是他的性启蒙,是他的瘾。
无数个梦里,她就是这样,化为魅惑人心的蛇妖,缠着他,绞死他,任他无处可躲,避无可避。他只能射精,射到她脸上、射到她口中、射到她流水儿的穴里,让她感受他蚀骨般泛滥成海的爱欲。
她只可以让他来进入。
任斯衡亲了亲还深陷在高潮余韵的谢南伊,见一片狼藉的床单上全是她流的水,下腹再次燥热起来,刚刚还半软的性器又硬挺起来,直愣愣戳着她的肚脐。
伊伊,再来一次好不好?
任斯衡抽出湿漉漉的性器,摘掉避孕套,将装满他精液的套套打了个结后扔到一边,看了眼时间。
作为一个处男,第一次这么久,可以说是天赋异禀。
他从未如此自傲过。
嗯..啊..好深嗯..嗯慢、慢哈..
穴口被他一个深顶,喷出一股水,浇湿在他的肉棍上。
他喘息几声,加快了速度。
任斯衡笑,手机对准她的脸部特写,诱哄:不说不给你。
她似乎听明白了,呃...呜呜..你..更嗯..爽..
任斯衡满意了。他又开始操干起来,按着她的腰死死撞过去,似乎要顶穿她。
真到这时,他脑子里只有操她一个念头,遑论理智。男人的劣根性就是如此,身下硬了,脑袋就轻飘飘了,只有提腹收胯往里冲撞的冲动。
任斯衡慢慢挺动身躯,刚插进一个龟头就有阵紧迫的射意。他咬牙停了下来,额前全是汗,如墨般的眉头紧蹙,一脸情状难忍。
呜呜...
任斯衡笑问:我操你爽,还是他操你爽?
谢南伊意识混沌,她胡乱翘起腿,蜷缩起脚趾。
任斯衡停下来,慢慢抵住她的胯部碾磨。他掰过她的脸来,手机屏幕录着她。
平日他斯斯文文,在她面前、在同学面前从未说过脏话。以前他也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那么爱说下流话,现在他明白了。
这些话说出口,心里的快感会非常大,那种征服感让他沉迷其中。任斯衡很乐意用这些下流话来撩拨她。
任斯衡插弄着她,还不忘拿出手机录像。他眼神着火,拍下两个人下体交合的场面,看着穴口吞吐他的性器,看着抽插的残影。
谢南伊被他肏到不自觉抬起了腰,双手无处安放,在空中胡乱抓着什么,发丝凌乱摊开,难耐着吐露出舌尖,津液顺着唇角流下,当真是爽到失态。
这幅样子,恐怕av女优都做不来。
听见她的声音,暴虐的情绪充斥他的脑海。任斯衡越来越想在性事上折磨谢南伊。他撞击的速度越来越快,腹肌狠狠拍打她的臀肉,整个房间都是肉体碰撞的声音。
嗯...啊..
滚烫又坚硬的鸡巴塞满了她整个阴道,谢南伊的脸颊至耳根都红透了。她的穴口不断淌着水,黏腻腻的,滑过肉棒,滴落在任斯衡茂密的耻毛上。
任斯衡死死压着女人的腿根,简直是像做俯卧撑一样的,身体疯狂往下怼,使得承载两人做爱的床都险些承受不住,发出了巨大声响。
姐...
任斯衡头昏脑涨,说话也没了把门:喜欢它么?嗯?
谢南伊自然答不出来,她口中除了喘息就是神志不清叫着云铮,听不见任斯衡的话。
任斯衡吞咽口水,看见她腿间大开的穴口,一把捞过她,踱步走到床边,把她扔了上去。
仍然是后入的姿势,他一言不发,掰开她的臀肉,彻底脱下挂在她屁股边上的内裤,扶着性器对准穴口碾磨。
呃啊..嘶....任斯衡喉间一动,粗哑着嗓子喘出了声。
她的穴太会吸了,简直要把他的魂都要吸走了。
任斯衡从来没这么爽过,以前那些意淫跟现在比起来小巫见大巫。他重重插弄了几十下,听着谢南伊的呻吟越发耳热,克制不住心里压抑太久的爱欲。
男生扶着性器根部,从她身体里退出来,握着沾满她淫水的鸡巴,用硕大的龟头去戳弄被他肏软的穴口,只堪堪插入顶端部分,浅尝辄止地操她。
..呃..伊、伊伊...好紧,你吸得我好紧...
他没给她喘息的机会,刚进去就猛然插了起来。任斯衡虽然幻想过很多次肏她,但真枪实弹起来还是生涩许多,有着处男特有的莽撞。他的动作生猛没有技巧,只是一个劲儿地往肉穴深处肏,恨不得下面两个囊袋也撞进去。
谢南伊从未经历过如此激烈地性爱,她被撞得咿咿呀呀哭吟着往前爬了两步,却被身后操她上瘾的少年挽手一勾,握住她的脚腕往下狠拽,身体却反方向撞上她的屁股,致使体内那根性器插得更深了。
艹。任斯衡低骂一句脏话,宽厚的手掌掐住她的腰,眼神在她光裸的蝴蝶骨上秘密巡游。
谢南伊,你真他妈骚。
他抽出性器,缓了两下,等射意过去之后,又猛然拽住她的手臂,硬挺的性器对准穴口重重怼进去,几乎是一瞬间,整根没入。
太久得不到舒缓的谢南伊低吟起来,带着点哭腔。她好痒...里面好痒...可是这人偏偏折磨她。骆云铮怎么会突然这么坏。
呜呜..云、云铮...想要...
她撅起屁股,腰部塌得更狠了,水蛇一般扭动身躯,主动贴着那根粗大往后蹭。
男生语调发软,似是撒娇。可神情,偏偏与语气相悖,一脸病态沉迷,偏执又疯魔。
他舔了舔唇角,再次欺身而上。
这注定是个不眠夜。
高考成绩出来的那一刻,是他意料之中的高分。他并未喜悦,也无骄傲。可现下在床上,他对自己的性能力感到自豪。任斯衡以前从不在意这些,也没想过。
可现在,他心里抑制不住地得意。就像有些男人总是喜爱比大小一样,任斯衡这样重重撞她,是告诉她,他不比那个骆云铮差多少。
她的身体,曾经有一个人霸占过。今后,只能有他。
姐,姐姐,啊...要射了...射满你好不好?都射给你..都射给你..啊呃....
任斯衡胸膛急促起伏,扬起那张充满欲望的俊脸,额头都绷起了青筋,他腹部紧绷,在硬邦邦的腹肌再次撞到她腿间时,闷哼一声着射满了她。
他足足射了一分钟才停。
他使出浑身解数,就是让她在日后想起来时,还能不忘这一晚。
足够卑劣,可也受用。
他折起她的双腿,最大可能的让她张开腿根,大开大合地操干。
他要她百分百肯定的回答。
她把他当成了男朋友也没关系。是谁替身他不在意,反正跟她做爱的人是他。这点他想得很明白。
哈..嗯..你动动、呃..
她被他插出了白浆,糊在两个人的性器间,以至于他的耻毛都在与她的纠缠。
呜呜...
她被他干哭了。
他爱死了她的浪叫,恨不得她叫得更大声些。
任斯衡干得狠了,她边抽搐着喷出一阵水来。他毫不嫌弃,甚至异常兴奋,就着她潮吹重重摩擦她的甬道,一边狂操,一边重重抽打起她摇晃的乳,抻拉她的乳尖。
呃..啊任斯衡咬紧牙关,在濒临射精的时候,低骂,小母狗,骚死你得了。
那是怎样一副光景呢。
她满脸绯红,唇瓣上的口红渍晕开,带给他天然的视觉冲击。
啊...啊...嗯啊...
任斯衡也没指望她可以回答,倒是有些不要脸地自答:你会喜欢的,插进去你就骚到没边了。
说罢,任斯衡瞳孔黑幽,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肩膀上。他侧过脸咬上她后颈,顺着脊椎往下舔吻,在她看不到的地方,留下暧昧吻痕。
直到他的唇来到她的腰窝,任斯衡忽然将她翻了个身,提起她的脚腕向两侧大力扯开,沉下腰再次把性器插了进去。
好舒服,只是蹭了蹭逼就爽成这样。要是全部进去,岂不爽死。
他一向不觉得男人都会被下半身支配,即便别人会,他也不会。
可现在他觉得自己有点可笑,他高估了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