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元初你有意思吗?啊?邢元朗捏着筷子的手青筋直蹦,你这每天定时定点忽悠老子回家,又不给老子睡,你他妈成心耍老子呢是吧?
咳邢元初轻咳一声,脸色有点红,哥,适当戒色对身体有好处,而且外边那么乱,你知道哪个干净哪个不干净吗?我这是为你好。
呵为我好?邢元朗把筷子拍在餐桌上,你看看你这衣襟半敞小脸发红的模样,你要真为我好,就给我肏一次。
邢元朗被气得无fuck说。
已经九点了,这鱼再过半个小时就凉了。邢元初道。
邢元朗没吭声直接把电话挂了,去他妈的半个小时鱼就凉了,谁爱吃谁吃,反正他是不会回去吃的!
哦,那你几点回来吃饭,我做了你喜欢吃的清江鱼。邢元初傻愣愣地问。
终于,邢元朗憋不住了,你他妈不跟我一起吃晚饭能死吗?邢元初?
操,老子想吃饭去哪吃不上,就非得吃你做的?你做的格外好吃?你要吃饭我麻烦你自己吃,不用每天定时定点给我打电话,每次都打扰到老子的好事儿,你自己说这是第几次了?
你自己吃吧,我有事儿,就不回去吃了。
什么事儿?是相亲吗?邢元初突然问道。
嗯。说话间邢元朗瞧见一个长相英气,穿着正装的女人朝他的方向走来,不说了,挂了。
然而邢元初即便经历了两次清醒状态下的性生活后,他还依旧坚定地认为自己是个直男,想想就操蛋。
等今年开春,他邢元朗都38岁了,也不知道还在执着个什么劲儿,老爷子催着他相亲都催了快十年了,他也该满足老爷子的心愿了,毕竟他那个傻逼弟弟看样子这辈子都不可能被他肏上一次了。
这样想着,邢元朗换了一套定制西装,为了让自己看起来像个温润如玉的正人君子,他还特意戴上了那副不常戴的金丝眼镜,然后开始人模狗样的去赴那个相亲宴。
他总是这样,就比如背地里天天骂陈束不是个东西,但知更带着陈束回大院那天,要不是有他帮忙一起拦着,陈束断的估计就不止是肋骨了。
邢元初叹了口气,搞不懂自己这个哥哥到底是怎么回事,但他不能让他顶着一身泡沫就走,于是抬脚追了出去,又把这个变化多端,反复无常的哥哥扛回了浴室里。
两年后。
可是哥是男人,应该不喜欢花吧。邢元初若有所思道。
那得分是谁送的,要是你送的,我勉强可以喜欢一下。邢元朗傲娇起来。
哦,那我送了花之后,哥是不是就不会再怪我又把哥给睡
是的,被邢元初肏过之后,他想要硬起来,就必须想象着自己被邢元初困在身下挨肏的情景才行,可是这种事情在他想要肏别人的时候,他怎么可能想象的来,所以已经整整四年了,他邢元朗因为这个,已经整整素了四年没开过荤了,这事儿想想他就觉得操蛋。
邢元初这样想着就下了床,他一边整理衣服一边说,你没有做得不好,就是我突然不想做了,你收拾收拾走吧,改天我再找你。
说话间,邢元朗的手机响了,他从裤兜里掏出手机看了看,是邢元初打来的电话。
哥,你想不想要花?洗澡的时候邢元初看着黑着脸十分不高兴的邢元朗突然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
嗯?邢元朗不解。
陈束好像每天都给知知送花,知知看着挺开心的。邢元初挤了点沐浴露涂在邢元朗身上。
邢元朗又暗骂了一句,这孙子真是吃饱了喝足了,立马就翻脸不认人了,他好歹也让他肏到失禁了,就不能带他一起去浴室处理处理?
这样想着,邢元初突然又从浴室里出来了,他走到餐桌前一把将邢元朗公主抱起,哥,对不起,忘了你行动不便。
邢元初,你故意的吧?邢元朗气结。
邢元初的精液很多,很烫,一直射了很久,直到他因为高潮忍不住尿出来,他才把精液全部射完,这让他不得不怀疑,邢元初是不是把攒了四年的精液全都射到他身体里了。
射完之后,邢元初没有立即拔屌走人,而是趴在他后背上,咬了咬他的耳尖,声音透着点欲望过后的疲惫,哥,是你先勾引我的,你可不能怪我。
操。
哥,你能不能安分一点,你这样做是不对的邢元初声音暗哑极了。
怎么,是不是来感觉了?邢元朗很清楚男人沾染上情欲后的身体变化,他挣扎了一下,你放开哥,让哥好好疼疼你好不好?
哥邢元初闭了闭眼,眼睛再睁开时,欲望已经烧出眼眶,他松开手,不再束缚邢元朗。
邢元朗心中暗骂。
他深呼吸了一下,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绕过餐桌揪了邢元初脑后的头发,强迫他仰起头来,二话不说就吻上了他的唇。
邢元初猝不及防,他没有接吻的经验,反抗挣扎间咬破了邢元朗的嘴唇,血腥味一点点蔓延进口腔,这让邢元初眼底一红,直接伸手揽住邢元朗的腰,以一个半抱摔的姿势把他抱进了怀里。
<h1>##第88章 邢家兄弟 (番外)</h1>
小宝贝,你屁股可真翘。昏黄的灯光下,邢元朗半跪在床边,拍了拍趴在床上的男人的屁股,手下是q弹紧实的触感,他喉结涌动了一下,双手掐在男人的腰侧,微微一提劲,就让男人成小狗站立的姿势跪在了床上,他用食指勾着男人的内裤束腰,轻轻往下拉扯着,眼见着内裤从男人臀部褪下来后,邢元朗却突然停了手。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平静如常的下体,突然暴躁地推了男人一把,那男人脆弱的几乎一推就碎,蜷缩在床上瑟瑟发抖,结结巴巴地问道:先生是我哪做得不好惹您生气了吗?
邢元朗的视线在邢元初半裸的胸膛上游过,身下的巨物几乎瞬间觉醒,硬邦邦地把西裤顶出个帐篷来。
不行,我是直男邢元初揽了揽衣襟,把自己裹严实道。
干。这他妈的也太迷人了!
半个小时后,邢元朗坐在餐桌前看着盘子里还冒着热气的清江鱼眉头直跳。
神他妈半个小时就凉了!这他妈分明就是刚出锅好吗?
邢元初穿个浴袍坐在他对面,神情淡定地往他手里塞了双筷子,趁热吃吧,哥。
第六次?邢元初问。
操,你还真合计上了,邢元初你他妈脑子少根筋吗?
所以,今天我这是又影响到哥发挥了?那这就是第七次了。
他按下挂机键,结果邢元初马上又把电话打过来,如此反复几次,他终于还是接了,喂。他语气非常暴躁,听的邢元初一愣。
你怎么了,哥?邢元初问。
没事。邢元朗闭了闭眼,强压着自己想要骂人的冲动。
说完,他挂掉电话,站起身来,走到餐桌对面,为向他走来的那位女士拉开了椅子,请坐。
见面时间定在晚九点,能和他相亲的人,身份地位都不会低,日常自然也忙得很,能定在晚上九点见一面,也算是费了心思了。
然而他还没等到人,到是先等到了邢元初的催饭电话。
哥,回家吃饭。
邢元初第16次搅了邢元朗的好事儿后,整个湖城都开始疯传,邢元朗为了一个小情人封心锁爱,守身如玉。
邢元朗听着这糟心的传闻,心里唯有一丝安慰,那就是所有人都不知道,他才是那个被所谓的小情人按在身下肏的人。
想他邢元朗打18岁就开始动荤,如今整整六年过去了,他居然只和邢元初睡了三次,平均下来两年一次,简直像个笑话。
操,邢元初,你他妈脑子有泡吧。邢元朗得知邢元初想要送花的真实目的后,突然生起气来,他澡也不洗了,顶了一身泡泡就要往外走。
亏他还以为邢元初脑子开窍了,想要和他在一起了,结果这傻逼竟然是为了第二次没控制住肏了他,想要买束花赔礼道歉????这他妈纯脑残吧,靠!
邢元初不知道邢元朗为什么那么气愤,只觉得邢元朗气的莫名其妙。
所以呢?邢元朗问。
所以,我送你花你会不会开心点?邢元初拿着浴花在邢元朗身上搓了搓。
那你送一次试试看咯。邢元朗嘴角憋着笑。
没有,我是真忘了。邢元初一本正经。
呵呵。他这是造了什么孽,摊上这么个弟弟。
浴室,花洒下。
邢元朗咬着牙暗骂了一句,然后含恨道:射完了就滚出去。
好的。邢元初被满足后,格外的听话,直接就将半软的性器从邢元朗的后庭中抽了出去,然后也不管邢元朗,直接就自己奔着浴室去了。
干。
邢元朗勾唇一笑,飞速自邢元初怀里站起身来,准备给他这个被欲望控制的直男弟弟好好露一手,结果他刚站稳,就被邢元初按翻在餐桌上,然后恍神间,腰带便被解开了,西裤也因此滑落到脚踝处,他的眼睛瞬间瞪大,下一秒,邢元初便挺身进了他的体内。
邢元初趴在他的后背上,将他紧紧地禁锢在身下,无师自通地亲吻着他的耳根,他的脖颈,他的脊椎骨,然后大力地在他体内进进出出,他依旧没有技巧,全凭欲望本能的在他体内耸动,可他偏偏就吃这一套,很快就被肏得射了出来。
但邢元初还没有射,他体力很好,但是因为没经验,也不知道换些姿势,就一直这样把他按在餐桌上肏了一个多小时,才在他体内射了出来。
邢元朗力气不如邢元初大,被困在怀里后几番挣扎都没挣脱束缚,最后因为磨蹭的厉害,竟直接把邢元初给磨硬了,邢元朗反应过来自己臀部正被那个灼热坚硬的利器给戳着时,突然就笑了,元初啊,你不是直男吗?怎么这就硬了,嗯?
别憋着了,让哥给你来一次终身难忘的性高潮吧,乖,听话,把哥放开。邢元朗抬手捏了捏邢元初的喉结,距离上次做爱,都过去四年了,我不信你真的不馋,食髓知味懂不懂?这次换哥来伺候你,怎么样?
邢元初喉结上下翻涌,他眼底藏着火,心里却很抗拒这件事,但邢元朗撩拨不断,一会伸手捏他喉结,一会儿把手探进他衣襟去捏他的乳头,就算是他钳制住他不安分的手,他也会去用舌头抵舔他的锁骨,用门齿啃咬他的喉结。
男人肤色雪白,腰肢柔软纤细,拿捏在手下比女人还要娇柔,那张眼中含水的小脸也是长得精致绝伦,鼻尖挺翘,一双不染自红的花瓣唇也勾人的紧,就连说话的声音也是出人意料的好听,哪怕其中透着丝恐惧,也好听的人头皮发麻,然而对着这样一个美到不可方物的小情人,他邢元朗就是硬不起来。
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硬不起来了,准确的说,应该是从四年前被邢元初睡过之后,他就鲜少有硬起来的时候,偶有几次,也全未来得及发挥,就被邢元初给搅乱了兴致,他也怀疑过自己是被邢元初给肏到阳痿了,毕竟他从未当过身下的那个,猛地被人肏一顿,出现些生理上的障碍,也不奇怪,可偏偏不是这样。
他做过检查,医生说他的生理机能完全没问题,那他就是出现了心理障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