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双腿被男人大手紧紧搂抱在胯部,落下时深深的把那肉棒给含住坐到了最深处,让路恬恬有种小穴被捅穿撑爆了的感觉,小腹不由得夹紧了,颤栗着。
嗯。路南爵闷哼了一下,贴在小姑娘的肩膀去咬她泛红的耳朵,低声说,骚母狗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被射吗?咬得这么紧。
路恬恬仰头,小脸哭得红彤彤,水眸盈盈瞥他一眼又扭头,她摇了摇头:不,不是。
不是什么?路南爵瞬间沉下了脸,瞬间明白了,她是怕反驳自己,自己会伤害安宴玉吧!
不不是,床好可怕。路恬恬只颤颤巍巍了半天,然后嘀咕,我怕,还有腿酸。
他这么想,倒也是照做了。
肉棒停在满是淫水的骚穴,感受着小姑娘高潮时阴穴的吸附,挤压,缓了一会儿后,他就挺胯用力的撞动了起来,龟头搅动着那湿热瘙滑的阴道,破开蹭蹭褶皱的挤压,用力撞入到花心里,撞到小姑娘的宫口。
吧唧,龟头被宫口套住,紧咬。
路南爵阴沉的笑了一下,这转移话题转移的实在是蹩脚,他低笑:既然不想在床上,那我们换个地方。
他解开了小姑娘手上的锁扣,将人以把尿的姿势抱起,那肉棒还插在了骚穴里,随着走动时不时的顶胯撞一下。
这个姿势实在是很没有安全感,被撞上来身子都随之荡起来,身子晃悠了起来,双手无处可以放,像是悬浮在空中。
猛力十几下后,路南爵弯身抱住了小姑娘,将那喷薄的欲望射了进去。路恬恬都快被撞上天了,高潮过后,她微微清醒了下,瞧了一下自己淫荡的姿势,她眯了眯眼,然后嘤嘤哭泣了起来,委屈而又痛苦,低喃着:骚母狗,爸爸呜呜,我成了骚母狗。
小姑娘哭得很是伤心,但那声音并不大,只抽噎着。
声音传过来,路南爵心间仿佛被什么揪住了,然后有针唰唰的往上扎,很是难受。路南爵难得的心软了,俯身将人抱起,他说:你不想要这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