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想要邬童肏进来~~
虎牙贴上她颈后的腺体,伸出舌尖舔了舔,惹得她嘤咛出声,不停地叫着邬童的名字要他标记她。
一只手覆上她的肉团粗暴地挤压,另一只手却有耐心地在下面给她做扩张,她流出来的水湿了他整个手心,你成年了吗?
她是个没被标记的omega,还是个在发情期的omega。
而她面前的邬童是个alpha,无论现在是什么情况,他都不会置若罔闻。
把她带进自己的房间里,她整个人都贴在了他身上,迫不及待地缠上他的脖子吸食他的信息素,并把颈后的腺体献给他。
电梯停在九楼,一打开就闻到一股浓郁的蛋糕香味,这股味道直冲他的鼻腔,几乎是瞬间就把他的信息素勾了出来。
他对这个味道毫无抵抗力,这和他魂牵梦萦的味道太像了。
是妈妈会做的那款蛋糕。
她不回答。
家住哪?
往哪跑!邬童用身体堵住那抹明亮的黄色,都救了你两次了,就这么对待你救命恩人?嗯?
他的尾音极具压迫性,看怀里圈着的人低着头不出声,邬童的脸色更沉了。
还没等他发火,女孩抬起头,又是那对含泪的眼睛,瞬间就把他的火焰浇灭了。
车里的空调让两人都松了口气,空气里逐渐弥漫开一股苦涩的味道,是邬童的信息素,他今年二十岁了,还没有标记自己的omega。
邬童是在十五岁生日那天分化的,毫无疑问是alpha,只不过信息素的味道挺让人疑惑的,是咖啡味,还是加了奶的拿铁。
邬童,董事长给你留一间楼顶的套房,你直接进去就行,里面有换洗衣服。小王十年如一日对他操着心。
邬童一眼就认出来了,是他的小蛋糕。
她今天穿了黄色的裙子,看起来好像更美味了,身上还隐约散发着混杂苦涩咖啡味的蛋糕香气。
放开我!你们干嘛!女孩被两人抓住了胳膊,强制她跟他们走。
提着的一口气终于松了下来,在房间里环视一圈,那件白裙子在床上皱成一团,摊开的行李箱一览无余,里面除了各种裙子和生活用品,还有几支抑制剂。
在她床上坐了一会也没有等到人回来,眼看到了午饭时间,邬童感觉有点饿,只好先离开去解决温饱。
酒店里是有餐厅的,不过他不想待在这里,绕了远路去吃别的餐厅,回来的路上碰到了意外收获。
董事长说他找你前台小心翼翼把手机还给他。
喂,邬童,听说你要打听一个女孩子?
不用你管。邬童直接挂了电话,手指点在大理石桌面上,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
房间里的萎靡气味被空调抽走换了冷空气,混合在一起的信息素逐渐消散,邬童摸着她散落在被单上的头发,最终撑不住沉沉睡去。
醒来旁边的人就不见了,连余温都消失的一干二净。
邬童生气地锤了一拳她的枕头,他后悔了。
上面的人不顾她说什么,不肯放慢速度迁就她,只是一味地发泄着欲望,在她白嫩的大腿上留下指印,虎牙再次覆上她的腺体,只要他用力,就可以瞬间咬破。
她歪了歪脑袋,把腺体往他嘴里送,而后感受到他的肉棒抵在了自己的生殖口,几乎下一秒就要撞进来了,立马惊恐地收紧了小穴,不要别求你了
邬童抬起头去看她,那副表情比刚才的第一面还要可怜,眼泪瞬间从眼角流下,看起来委屈极了还要咬着嘴唇强装坚强。
<h1>美味(邬童abo)</h1>
夏天总是停电,一片一片地停。
邬童,你就去佳兴住吧!这一时半会也来不了电。小王劝着黑暗中坐在沙发上的人,三十八度高温的夏夜,他坐在那里闭目养神,实际上后背都在出汗。
当然哈啊~~她在他身下不停着娇喘,双腿缠住他的腰往下压。
邬童扶着硬到不行的肉棒蹭了两下她的穴口,身下的人便抖着身子媚叫,邬童~~肏进来
挺着腰深入,小穴里的媚肉争先恐后吸附着肉棒,身下的人皱着眉头满足地吟哦一声,还没等她适应有些涨的下体就被人粗鲁地肏开了小穴,频率快到撞碎她每一个字,邬太太快啊啊啊~~
那股熟悉的蛋糕味几乎要侵略邬童的神经,他不想这么快就临时标记她,美味的蛋糕要慢慢品尝。
一个公主抱把她摔进柔软的大床里,身体陷下去一半,没了肢体接触床上的人变得空虚起来,唔嗯~别走想要~~~
邬童被她越来甜腻的信息素勾的头脑发胀,下身涨到发疼,脱了衣服便欺身压上来,去拉她裙子的拉链,我叫邬童。
走廊里顿时充斥着咖啡的苦涩和蛋糕的香甜,明明是夜晚,却让人误以为在享受什么美味的下午茶。
电梯直面的走廊上并没有人,他寻着气味过去,拐了个弯才看到那人坐在地上,穿着白裙子,黑色的长发遮住了半张脸,身子软绵绵地靠在房门上。
邬童刚走过去就被她抱住了大腿,别走。而后抬起头用发红的眼睛看他,求你,标记我。
不用,给我开个普通单人间就行。邬童拒绝了他,露出不耐烦的表情,要不是停电,他才不想来这里。
小王知道他倔的要死的脾气,只好让前台开了单人间把房卡给他。
我自己上去就行,不用跟着我。邬童拿了房卡就走,留下小王在原地叹气。
真是栽在她手里了!
邬童拉着她在旁边的长椅上坐下,不去看她那张楚楚可怜的脸。
你叫什么?
邬童眯了眯眼,周身的温度瞬间冷了下来,走过去一脚把人踢开,旁边的人过来反击,却迅速被邬童制服。
邬童不仅是个alpha,还是个s级的alpha,可以说是站在食物链的顶端。
她是我的!邬童警告着两人,他们不敢和他硬来,只能带着伤离开。
你怎么走路的!两个男子围堵着一个女孩,其中一个身上被洒了咖啡,掉落在地上的咖啡杯被那人一脚踢开,冰块和咖啡淅沥了一地。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女孩连忙道歉,从包里拿纸给他。
哎,哥,她好像是个omega。旁边的男子打量着她,给那人使着眼色。
7508。
邬童走了两步又折了回来,给我一张房卡。
按了门铃没人开,敲了门也没反应,他也没了耐性,直接刷了房卡开门,屋里没人,行李还在。
在邬童沉寂的时间线里,她不仅跑了,还换了房间。
前台透露早上有个女生过来说丢了房卡,还要换间房,但前台死活不肯告诉他换了哪间房,说这涉及到顾客隐私。
邬童烦躁地拨了那个最不愿意拨的号码,然后递给了那个前台,看她战战兢兢说明了情况又向对方点头哈腰。
他在心里叹了口气,认命地把肉棒往后退了退,然后低头毫不犹豫地咬上她的腺体,一股苦涩的咖啡味被注了进去,不等她缓过来便发狠地肏进她的小穴,每一下都撞在生殖口上,痛到她哭着往上缩,又被他拉了回来。
拥挤的单人间里,床板吱吱作响,暧昧春色被笼罩在黑暗之中。
带着她不知道用了多少种姿势,最后把她翻身抵在浴室的墙上,低头吮吸着她被咬破的腺体,抖着身子射在了她的翘臀上。
小王听从董事长的吩咐照看邬童的安全,劝不动他也只能站在边上不停地擦汗。
算了,走吧。邬童在黑暗中睁开眼,对没有空调的夏天屈服。
哎好,我去开车!小王如释重负,立马去车库开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