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母体里就开始竞争营养,出生后竞争父母关爱,互相依靠又互相牵制,他们是世界上最了解对方的人,也是最唾弃对方的人。
就连喜欢的女孩,都是同一个。
赵晓霜拉下了笑脸,将他狠狠一推。
哥哥,霜霜只想跟你在一起,我们一起离开好不好。
她柔软地撒娇。
他承认有点心动,不管霜霜真心假意,总归他能制她。
赵江川上了医院,留下了赵江泽照顾赵晓霜。
赵江泽端了粥喂她,却被她打落在地上。
他蹲在地上收拾,赵晓霜拉住了他,将他扯在面前。
赵江泽占了便宜心情好,乖乖离开。
床上的人一副不能承受的模样,让赵江川脸色更差。
穴口还留着白浊,赵江川脱了裤子,提枪直入,心里和动作上都充满恶意。
半硬的肉棒被拔出,发出啵的淫靡响声,穴口白浊和淫液一起流出,画面放荡不堪。
赵晓霜犹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大腿和小腹震颤着。
还未等赵江泽整理好,赵江川就推门进来了。
滚!
但他却沉默了,半晌才开口。
霜霜,你别想了,但凡有一点能避开我独占你的可能性,他都不会让我碰你,赵江泽顿了顿,我也一样。
我比你更讨厌他,他也比你更讨厌我,霜霜。
赵江泽顺了她的力道。
赵晓霜嫣然一笑,摸上他的脸,然后轻轻吻在他的唇边。
赵江泽瞪大了瞳孔,竟然有些不知所措。
一夜疯狂,赵晓霜再次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时分了。
最坏的事情已经发生了。
在砸破赵江川头后,赵晓霜气也消了大半。
好了就出去。
赵江川脸色不太好,语气僵硬。
霜霜的第一次不是自己的,赵江川当然不高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