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
阿方索的话似乎永远都是不疾不徐的,他的命令也是。
他的唇齿在她的颈部和后肩间流连,细细研磨着,如威胁;他们是强大、主宰的猎食者,她是弱小、被玩弄于掌心之上,毫无反抗之力的猎物。
啊!
她一瞬间蓦然睁大了眼睛,全身剧烈地颤抖。
拉米罗在舔她。
兴奋、湿热的气息若有若无地打在她敏感之处,让她一瞬间颤抖着出声。
你要...
一只修长骨肉匀称的手从后方捂住了她的唇,不由分说阻止了她继续说话,冰冷的牙一口咬在她后颈。
女人于是无比顺从地以朱唇含着他的长指,吮舐了起来,以口腔包裹住他的深入,时不时因为身下的刺激而发出断断续续,变了调的呻吟。
她的乖巧,让阿方索很是受用地眯起了眼眸。
他松开箍住女人的臂弯,勾指亲昵地拂了拂她的脸颊。
男子的舌尖湿漉漉地进入,几下吮吸,就让她像是过了电一般地酥了、麻了,脑中火花乱炸。
这一下刺激太过,她的身体失去了支撑,全然瘫软在了身下拉米罗的掌控中,含糊不清地呻吟着,蜜汁泛滥。
她呜呜地想要挣脱阿方索,再推开埋首于她腿间的拉米罗,却被阿方索擒住腕间,轻易就从后制住了她的挣扎,耳珠也被不满地轻咬了一口。
她能感觉到牙尖的锐利,仿佛滴萃着毒液,森森的寒意抵着某处血管,只微微一用力,便能刺破脆弱的肌肤,将剧毒输入她全身。
她也确实如已经被毒液麻痹,一丝不挂的女人似是被叼着的幼猫,只呜呜地张口在他怀里喘着,却动不了。
于是带着凉意和酒精缠绕的指,顺势探入了她口中,扼着她的下颚挑逗着她的舌,暧昧地进出着;而她的腿间有什么潮湿的、燥热的、有些粗糙的迎了过来,一勾一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