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然在南山怀里抖,南山以为她在笑,不一会儿感觉胸口衣服湿了,南山捧着尤然的脸说:哭什么?
想哭,爱哭,怎么了,我现在都不能哭吗?
南山把她的眼泪全吻走了:能啊,你想干嘛就干嘛。
尤然是他的终点。
纹身师技术不错,虽然是汉字,纹身师纹的很好。
尤然看着那个两个字,她能看出来是南山的字,他把尤然两个字纹在了他的佛祖上面。
回来那天,尤然去给阿婆他们买礼物,南山在旁边的纹身店纹的。
他进去后,人家问他纹什么。
南山:der name meiner frau, und sie ist mein ewiges ende
是南山给尤然的婚礼,不只是简单而已,是称心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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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一段时间不更新了。
你做个人就行。
南山已经把尤然压在身下了,尤然觉得自己说的是废话,他问自己纯粹是礼貌。
衣服还在尤然身上挂着,南山把自己都脱光了,先给尤然口到了一次,才进去。
结果尤然滑了一下午也不回去,天都黑了,才回去。
接下来几天,尤然每天都来,滑雪,南山跟保镖一样跟着。
玩了一周,他们准备回去,山下的小镇,他们又玩了一天。
南叔,你太激动了吧,这是南山结婚,你收敛一点。
臭小子,南山结婚我还不能激动一下,我不是他老子。
这叫激动一下,差点都扭起秧歌来了。
要不然仪式感太强,尤然都怕阿婆哭了,到时候她要是控制不住也哭了,场面会失控。
开始的时候放歌曲的是。尤然喜欢,南山车上也经常是这首歌。
南山牵着尤然的手从人群中走过,跟她耳语:尤然,今天没有人问你愿不愿意。
婚礼那天,说是简单,也来了很多人,南怀萧叫的人能把死生门坐满了。
死生门全是南山种的蔷薇花,以前的死生门也种花,没这么多。
妆是尤然自己化的,头发挽着,简单的头纱就没了。
南山诡异的声音传来:我全给他们阉了,你信不信。
其实南山一直在忙婚礼,他知道尤然不喜欢人太多,所以就弄的比较简单的,要不然尤然到时候不嫁他怎么办。
临近夏天,南山给尤然定的婚纱到了,南山不在,被尤然看到的。
尤然有时候会自己开车去上班。
这天南山来接尤然,尤然问他:你在忙什么?
工地搬砖。
南山抓着尤然的手,教她。
南山发现尤然真的胆子很大,跟他认识没多久就敢和他上床,还他妈骑那么烈的马,第一次拿枪也不怕,不会滑雪,他才教了一会,她这会儿都不知他妈滑那去了。
尤然真的很野,平时看不出来。
尤然哭的更大声了,南山慌了,尤然只在床上哭,她现在这么哭,他怎么哄,脱了衣服一顿操,不现实。
南山拍着尤然,哄她,结果她睡着了,睡着也好,睡着就不哭了。
过完年他们照旧上班,南山每天不知道忙什么。
本来的纹身基本和头部差不多大,上面多了两个字。
尤然吻了那个新纹身,她从来不吻南山的纹身,她怕冒犯了佛祖,就不给保佑南山了。
南山把尤然抱在怀里说:你比佛祖更重要。
我妻子的名字,她是我永远的终点。
这里属于德语区,他庆幸自己会一点德语。
南山拿出手机,是他写的尤然的名字,早就写好了。
回去后的好几天,尤然发现南山后肩上多了一个纹身,已经快好了。
尤然看着那处,说:什么时候纹的?
回来那天。
里面的错别字很抱歉,把这本写完,我会重新改一下,我一直不是个完美主义,可是也会努力追求完美,谢谢你们喜欢南山和尤然。
南山:我知道你不喜欢婚礼的流程,可是我不想别人到时候说你尤然名不正言不顺。
南山,这样很好,没有人难过,这是我们的婚礼,你给的我都喜欢。
他们的婚礼没有眼泪,只有快乐。
晚上,南山就扒着尤然亲,那里都要亲。
尤然今天晚上是新婚夜,你有什么想说的。
尤然没什么想说的,只是祈祷明天她还可以起床。
正好我也不想回答。
流程很简单,就是南怀萧有些激动的过了头。
拿着话筒在上面噼里啪啦一通说,最后是楚赢把他拉了下去。
说是婚纱,也很简单的设计,尤然不太注重那些形式,南山想让别人知道尤然的身份,她就配合他。
其他的南山都会迁就尤然。
因为简单所以阿婆也没有多难过,她就当吃了顿大餐。
晚上尤然拿着婚纱问:你干嘛?自己穿?
他讨厌死了尤然明知故问,说:给猪穿。
可没有这么好身材的猪吧。
那咱俩算了吧,要不我包养你?
什么叫算了,你还想包养几个。
十个八个不成问题。
南山滑过去:尤然你能不能慢点,你回去是不是要坐轮椅。
能不能不要诅咒我。
说完又滑走了,南山就在后面跟着,他本来打算教尤然,尤然不会,他就可以展示自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