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灵的声音细弱，听着就让人心里升起一股保护欲，早脱晚脱都要脱，苏灵知道此时的选择就是最好的。

真是聪明的孩子。

云娘赞叹，就是她当年为这一遭吃了多少苦，哪个进了这清月楼的不是这样，而这女孩能这么小就看得清楚得失，了不得，可惜命贱，成了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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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细看，女孩子的五官细致清秀，是个好苗子。

怎么叫我姐姐？云娘状似随意地问。云娘三十有一，在现代很多大城市女性还没结婚，但在古代，她已经在这清月楼待了二十多年，因为在这欢场常年熬夜，皮肤状况并不好，在外正经能被人叫一声奶奶了。

阿大，把明月院收拾出来，以后苏灵就住在明月院，吃穿按海棠的等级走。

清月楼里不是每个姑娘都有自己的院子的，只有几个姑娘有这个机会，清月楼的招牌是头牌仙儿姑娘，再往下就是芙蓉海棠芍药等姑娘了，只有知道内情的人知道，苏灵这是在清月楼一步登天了。

好孩子，别叫我姐姐了，你叫我云姨就行，云姨看好你才单独给你一个小院，你可要好好表现，要不然你有的东西就会给到别人。

姐姐长得好看。苏灵眨巴着眼睛装嫩说。

嘴巴真甜，有前途，姐姐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让你脱衣服你不害怕吗，你看你身后其他人可是没有一个像你一样的。

这青楼自来都有自己的一套培养人的路数，古代男尊女卑、把女人的贞洁看得比天还重，让女人当众主动脱衣服是不可能的，青楼里再怎么教再怎么打，妓女们心里还是自卑自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