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林悦缩在韩锋的怀里,不动,也不说话。
韩锋知道她现在不好受,没有强迫她给自己反应,默默地给她披了件衣服,抱着她朝浴室走去。
林悦很乖巧。
在满满地射完自己的精液后,章鹤舒畅地出了一口气,慢慢拔出自己逐渐疲软的东西,看着它从肉洞拖带出大股的白浊粘液,得意地轻吹了一声口哨,一个松手,任由林悦向下摔。
幸好韩锋一直有意识地护着林悦,在章鹤发泄完的同时就及时从林悦的口中抽身,在她摔倒的前一秒稳当地把她接进自己的怀里。
章鹤自顾自的整理好自己的衣物,又恢复成光鲜的衣冠禽兽,走之前轻拍了下蹲在地上搂抱着林悦的韩锋,阿锋今天辛苦了,接下来好好爽爽吧。
韩锋身心的矛盾让他自我唾弃。
林悦的主动是出于毒品控制,他应该果断而坚决的拒绝,而不是趁人之危,可身体的反应却让他失控地想要按住林悦的后脑,让她含进更多,包裹自己,吐纳自己,最后,吞咽自己。
意乱情迷的三人行,每一个人都陷在情欲的蛛网动弹不得。
林悦扒开韩锋拒绝的手,执意拉下了韩锋的裤带,充血的阴茎赤裸地弹跳而出,昭示着男人原始的欲望。无需再需要什么指示,少女轻柔地握住男人的性器,螓首微扬,下一秒,敏感的龟头就没入了少女红艳的口唇中。
林悦!韩锋沉声低斥,双手轻推她的肩膀想让她放弃。
她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他恨得牙关发酸,逼问道林悦,觉得自己脏是吗?
锋哥下线(暂时)倒计时
尊严和生命,她早已做出了选择。可是当尊严被彻底摔碎放在地上践踏,她远没有她想象的那样坦然接受。
反正都已经这样了,和谁做不是一样?她还能更脏些吗?
面对林悦的崩溃,韩锋腮帮抖动,身体的关节似乎都在作响。
林悦!你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知道。林悦立刻回到,声音没有一丝波动,韩锋,我知道。
你知道你还韩锋捉着她的手从裤带上松开。
林悦实在没有什么口交的经验,大概刚才他也并不怎么痛快。
她伸手勾住韩锋的裤带往下拉。
韩锋捉住她的手,你要做什么?
韩锋包裹住她的手,按停在腰胯处不动,头上豆大的汗珠砸落在地,额角的青筋因为咬牙绷起,低哑的声音如砂纸般粗粝,却清晰地告诉她不用。
明明是如此绝望的场景,林悦却突然想笑,笑得鼻酸。
她心中并没有责怪韩锋,没有男人面对这样的淫浪的场面会不起反应。
韩锋让她抬头就抬头,让她举手就举手,就连清洗私处这样令人羞涩的事,林悦也只是乖乖听从韩锋的指示,顺从地岔开双腿。
温水迎头冲下,林悦闭了闭眼,抬头看见韩锋依然凸起的裤裆。
他刚刚没射。
随后丢下二人离去。
空气一时寂静地可怕。
我抱你去洗洗。良久,韩锋才开口。
在不知道贯穿了多少回之后,章鹤的粗喘越来越急促,掐着林悦的手也越发狠厉,下体更是不知节制地猛烈冲击着林悦的阴道。林悦双手捏着韩锋的裤管,嘴巴机械地含吮着韩锋的肉棒,眼泪却不停地掉落。
她知道二爷想做什么。
章鹤猛烈而快速地冲刺了数十下,最后将自己的鸡巴牢牢地刺进林悦的最深处,在少女的花房蜜宫中尽情地播撒自己的种子。
林悦却努力张嘴,将韩锋的端首含地更深了一些。
韩锋深吸一口气,脊柱全是酥麻。
林悦的口技生涩而僵硬,牙齿多次蹭刮过韩锋的龙首,给韩锋快感外还添了许多细微的疼痛,不过这依然让韩锋足够激动,下身硬的如泥铁浇铸,直挺地来回出没在林悦湿滑的唇舌中。
他直身站立,抓着林悦猛进几步,直到林悦退无可退,一扯裤子,架起林悦的双腿,坚硬的肉棍粗暴一冲到底,刺中深处的花心,将林悦牢牢地钉在墙上。
被突然透到底的饱胀和酸痛让林悦低吟出声。
韩锋掐着她的下巴,让她直视自己狰狞的面容,把她钉死在墙上残暴又狠厉地冲撞起来。
那又有什么关系!林悦甩开他的手,突然大喊道。
林悦剧烈的颤抖着,绝望地环抱着自己,在自己身上搓出一道道的红痕。
脏,好脏。
你刚才没射。林悦平静地抬头看他。
韩锋咬牙,不用你管,洗完了我带你回去休息。
林悦像是不解,歪了歪头,为什么?你不想做?
只是人与畜生的区别是人会选择控制和隐忍,而畜生选择发泄和侵害。
凭什么侵犯她的畜生可以肆无忌惮地蹂躏她的肉体,而一心要保护她的人却要忍受肉欲和生死的双重折磨?
至少,能让他舒服也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