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抱住秦昙,埋在他怀里用撒娇的语气说好吗,拢起散乱的衬衫,她想,只要他放她回房间,她就能迅速换上衣服拿好钱,从一楼的窗户跳到花园里逃跑。
她知道秦昙会来追她,没有关系,只要可以逃到那个地方她知道的,有一个地方可以证明另一个江茈月并不存在,那就是这个世界的破绽。
只是
这个姿势,她的一只腿坐在他身上,另一只腿被他拉开,暴露出中间的小穴。没有内裤阻挡的穴口被冷空气刺激着,渐渐涌上一股冰冷的凉意。
他往后轻轻仰倒。
眼睁睁看着江茈月浑身发抖,满脸的面无表情,嘴角甚至微微上扬了,就这么怕我吗?
暂时缓下动作的这个间隙,江茈月立刻求饶,不是这样的,秦、秦昙我们有话好好说,求求你了
他说,叫我什么?
江茈月反应过来,小声叫了声爸爸,因为太过紧张没有时间脸红,结结巴巴地说,求求你爸爸不要这样对我
江茈月突然抬起头来。
那是什么地方来着
江茈月说没、没有,她哭得好厉害,害怕极了,最后的关头,她结结巴巴地吐出一个还算说得过去的理由,这里,有人如果爸爸想的话可以去房间吗?
秦昙轻轻地看着她。
她低下头,来得及看一眼手上的痕迹,丝带的尾端烧完,变成手腕上一个红色的刻痕,像刻度一样指示着2/3。
秦昙慢慢停下耸动的动作。
完好的西装裤拉下了拉链,只在中间露出一根巨大狰狞的性器,湿漉漉地从穴里抽了出来,滴滴答答地落着水。
江茈月的腿可以着地了,她以为找到了机会,拔腿的瞬间却再次被秦昙握住了脚腕,他缓慢地摩着江茈月的脚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