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整个脊背都直了起来,脑袋钝了。
她真的就要想到了,顺着如果这个妈妈是存在的的思路,不存在的东西只剩下了另一个江茈月,但在这样的注视之下,她根本没有别的选择,只能缓慢地站起来。缓慢地踱到了秦昙的近前,从侧面坐在他大腿上,为了不从他身上跌下来,伸出手挽住他的脖子,她看到秦昙朝她笑了一下。
直到离得这么近,她才终于发现他的变化,胡茬泛青,额头的皱纹也没有那么明显,这时候的秦昙更俊美一些,他往前轻轻地贴了贴她的嘴唇。
他把手往回伸,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了一个手帕,轻轻擦去江茈月额头的汗。
书房的钟一秒一秒地走,嘀嗒嘀嗒,秦昙看着江茈月,往后仰倒,手撑在椅子的扶手上,小月坐在我身上来。
江茈月迅速看了一眼苏菲的方向,女人似乎是困了,打了个哈欠,诡异地开始俯到在桌上。
江茈月越来越觉得不安。这个世界的严谨程度远超她的想象,秦昙在现实世界里昏迷,意识缩回了潜意识,这里的他是他的本体没错,但比起现实世界里的隐忍和克制,她总觉得这里的秦昙给她一种很恐怖的感觉,似乎因为处在潜意识而没有顾忌,那种阴暗面被放大了,但是这些话她都不能对苏菲说,江茈月努力挤出一个笑脸,再次尝试梳理思路。
如果这个妈妈是存在的,那么不存在的东西,只剩下了对,只剩下了那个。
她也叫江茈月,很吃惊吗?
撬开她的口,把长长的舌头伸到了里面,贴着她的嘴唇描摹唇形,舔舐之间又痒又麻的感觉波散到全身,男人往后稍微退了一下,一根津液连成的银色丝线断开,他说,喜欢我这样吻你吗?
江茈月脑袋混沌,她想,现在不是告诉他破绽的时候,还不能引起他的警觉,被动地接受着亲吻,她再一次和秦昙的嘴唇分开,才发现自己的衬衫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打开了。
她、怎么了
秦昙没有回答她。
只是又说了一遍,坐过来。
江茈月瞬间冷汗都下来了。
声音从头顶穿出,紧接着,高大的男人从她背后缓步走出,他走路简直毫无声音,信步穿越房间,就像很平常的主人款待客人那样,把手里的杯子平放在苏菲和她面前的桌子上,朝江茈月微笑。
你什么时候知道江叔叔的全名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