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笑了笑，逐一回答，告诉了她除去他会死这件事之外的，所有事情。

小男孩眨了眨眼睛，只是说，是药。

掩盖了一部分的现实，少掉了前面那部分的毒字，所以江茈月并没有意识到她应该问的下一句是，那你会恢复原来的样子吗，她以为只是和之前变成秦源又变回秦昙一样罢了。

再往后呢？第三次以后，还会有第四次，第五次，变得更小吗？

她等着秦昙给她解释。

他也咳嗽了两声，可能是不太适应在她面前变成这样，觉得变小的自己威严尽失很不习惯，只是说，变成秦源是第一次，这是第二次，大概在半年后，还会有第三次。

江茈月愣了，还会变得更小吗？

秦昙沉默着。

江茈月等了半天没有见到回应，拿手去捏他的脸，他用小手掰开江茈月的手指，别碰我。

江茈月快气笑了，不仅又捏了一下，还对着他的脸颊大亲一口，就碰！

所以，对于这个问题，秦昙说不会了，意思是没有第四次、没有第五次，第三次的时候，他就会消失。

但江茈月却误以为，药效结束，他们会回归原来平静的生活。

秦昙是故意误导她这么想的，面对她接下来的提问，所以你之前都在做这个研究吗？你这算小白鼠吗？其他人也可以吃药变小吗？我也可以吗？

他说：嗯。

他用小男孩的声音讲话，讲得平静又沉着，慢慢的，身上那个成年男人的影子看得越来越明显了，如果估算没有错的话，这次的持续时间是二十天，小月，这二十天里有些事情需要你去做。

好！江茈月应声，可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是

他一脸隐忍的怒气，面色凝重地看着她。

但男童的面孔实在是太明显了，他看起来好小一只，鼻子、眼睛、嘴巴全部都小了一号，留着一个和小孩不太相称的板寸，看起来有种诡异的可爱。

江茈月咳嗽了两声，憋着一股劲，慢慢把他放在床上，她坐在他旁边乱想一通，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弄来的小孩衣服，穿在身上这么合身，她想他比她起得早，发现情况的变化立刻做出决断，应该已经处理好了，管家魏伯伯也不见了，是他帮秦昙买的衣服，然后又接着忙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