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乱了节奏地重重顶着,她的声音变了调,胡乱颤抖着攀上高潮。
封绍急喘着,用传统的姿势又操干了几分钟,在她的哭叫声和求饶声里,放松精关,结结实实地射满了整个避孕套。
云散雨歇,祝真沉浸在欢爱的余韵里,满足地紧抱着男人汗湿的脊背,两个人安安静静地温存了好一会儿。
边说着,她的小穴还十分诚实地夹了夹他硬挺的性器。
所有的男人,大抵都对哥哥这个称呼没什么抵抗能力。
封绍亦不能免俗,抬高了她的双腿,近乎狂热地看着自己的阴茎在她穴里出入的秽乱场景。
穴里被他磨出一大股水,她忽然害怕自己今晚会泄死在这床上。
封绍忍到了极限,用力吻住她,大开大阖地抽送了上百回,动作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重,耻骨一次次撞上她娇嫩的花户,发出啪啪啪的声音,性器整根没入,又全部抽出。
祝真口中发出细细的哭声,猫一样的,难耐又勾人,眼泪止不住地飞出来,在床被之间软声求饶:轻轻点儿嗯啊太快了啊啊啊我要死了要被绍哥的大鸡巴插死了
封绍放开手脚,往方才摸索到的敏感点撞了几下,祝真诚实地给出反应,脸颊酡红,红唇微张,两团雪乳被他插得一晃一晃。
渐入佳境,封绍如此这般抽插了几十个回合,感觉到润滑越来越顺畅,阴道的吸力越来越强,听着她柔媚婉转的叫声,便有些忍不住,停住动作低声吸气。
阿绍?祝真逐渐沦陷在情欲的漩涡里,见他忽然停下,疑惑地摸摸他布满汗水的脸,怎么了?
他是什么时候买的药?
她上辈子该不会拯救了整个银河系吧?
庆祝封绍和祝真破处成功,撒花~
封绍撑起身躯,将半软的性器从她体内撤出,摘下装满了精液的套子,似笑非笑地看向她。
他这副模样俊美又带着点儿戏谑,祝真心头急跳,红着脸挪开眼:我我去洗澡。
脚尖还没沾地,便被男人从后面捞进怀里。
她看着残留在外面的一小截,吃力地喘息:阿绍,不行你顶到我最里面了
封绍体谅她初经人事,并不勉强,就着这深度小幅抽送了几下,问她:这样可以吗?疼不疼?
祝真低头看着那根肉粉色的异物在穴里出出进进,莫名想起粗长的药杵捣弄花汁的场景。
她渐渐缓过劲,忽然开心地笑起来,像只偷腥成功的小花猫。
阿绍,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人了。她舔舔他俊朗的脸,一副渣男口吻,你别担心,我会对你负责任的啊!
屁股被他不轻不重地拍了一巴掌,祝真又羞又怒,在他怀里挣扎:你怎么这样?刚做完就开始欺负我!
每一次进入,都将穴口的粉色嫩肉重重顶进去,每一次抽出,又带着她的媚肉往外拉扯,那里依依不舍地挽留着他,和着充沛的水液,发出响亮的一声卟。
见她适应良好,他自上往下,插得更狠更重,又侧过脸亲吻她白嫩的脚背和纤细的小腿,哑声问她:从今以后,只给哥哥一个人操,好不好?
祝真浑身滚烫,被他这一充满了色气又足够温柔怜惜的举动撩拨得心头急跳,用力点头,哭着回答:好只给哥哥操让哥哥把我插烂插坏呜呜呜我真的不行了啊啊
封绍发现她很有叫床的天分,几句话便叫得自己精关松动,用力咬了咬舌尖,扣紧了她细软的腰肢,禁锢住她不安分的动作,舔着圆润饱满的耳垂,将充满情欲的声音密密实实地送进她的耳廓。
他问她:喜不喜欢哥哥插你?
男人的调情是上等春药,祝真羞耻地呻吟了一声,乖巧地顺着他的话往下接:喜喜欢哥哥插哥哥的鸡巴又粗又长插得我好舒服呜嗯
想射封绍哑着嗓子回答,伸出舌头舔她手指,将指腹含进嘴里轻轻噬咬,让我缓缓。
穴里太紧太热,他不敢大幅度动作,只好改变作战方针,龟头紧抵着最里面的那一块,慢慢转动腰身旋磨。
哈啊祝真觉得里面又酸又麻,忍不住伸出指甲,在他背上挠出一道道红色指痕,绍哥绍哥别磨快停下
不欺负你。他亲亲她汗湿的鬓发,真真,我帮你洗。
他调好水温,把心尖尖上的姑娘小心放进浴缸,洗掉她身上黏液和汗水的同时,又动作温柔地按摩她僵麻的大腿根。
祝真昏昏欲睡,被他用干净的浴巾裹住,抱回床上,吹干头发,朦胧中感觉到两根手指探进花穴里,将清凉镇痛的药膏细致均匀地涂遍肉壁的每一个角落。
粉色的花瓣半开半合,无力地纵容着坚硬的木棒重重凿向花心,一瞬间,香蕊软烂,汁水四溅。
在灼烧感之外,祝真渐渐体味到个中趣味,宫口淌出一团热液,散发出淫靡的气味。
她软了身子,双手搂抱住封绍的肩背,声音也媚了几分:不疼有点儿痒嗯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