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给你给你她支支吾吾,话几乎含在嗓子里,舔,舔出来,好不好?
好。钟钰答应飞快。
婉卿姐,阿钰难受。
婉卿姐比你还难受
招不在新,有用就行,纪婉卿一听,顿时拿他没办法,只好退让,直接做吧,晚点我吃药。
她记起被完全贯穿、肏进子宫的畅然体验,强忍羞耻,抛下矜持催促道:要进来就进来别蹭了,阿钰,快点。
然而回答她的是男人苦闷的声音:没套,不行。
避孕套是纪婉卿在收着。
对婉卿姐身体不好。钟钰头也不抬,固执着,显然不同意。
嘴上说着不同意,可胯下鸡巴蹭着的频率是半点没减。
就差拽着男人耳朵问他到底想怎么样了,纪婉卿羞臊得差点掉泪,想狠狠心不管他,又实在受不住钟钰搂着她半求欢半撒娇的哼哼。
知道不行,你在这里蹭我,下流话不断,坏事做一半,开始装正人君子,什么人啊?!
纪婉卿回过神来,瞪大眼,当下恼了,她顾不得下体痒意,想要推开他,那你起来。
钟钰不肯,硬得难受,心爱的女人躺在身下,想肏不能肏,他垂着脑袋伏在人肩窝,发出低哑的粗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