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涩言语出口,最后一个音节甚至都未断开,钟钰精悍腰身耸动,整根捅了进去,龟头直直肏进子宫。
抚摸着女人乍看下仍旧平坦,却已裹住他全部性器的小腹,钟钰难得笑了,神情餍足。
真乖。他道。
他长期监视纪婉卿,看过她自慰,听过她私下无人时的淫叫,知道她喜欢什么样的性爱,粗暴、直接,仿佛这样能把错都推给对方,她只是个可怜的承受方。
不需要主动,不需要负责,遇事逃跑躲起来就行,纪婉卿长久以来的处事风格。
可兔子在洞里住了一辈子,总有被聪明猎犬叼出来的一天。
钟钰没说话,缓慢摇头,不满意这个答案。
骚纪婉卿简直要崩溃了,下面痒得不行,能够解决问题的粗大鸡巴近在迟尺,阿钰哪里来的闲情逸致跟她纠结,女人试图妥协,粗俗的词汇临到嘴边,如何也,我我说不出口。
自称骚逼,颠覆了纪婉卿长久以来所有的认知。
阿钰想听,想听婉卿姐说。身躯相抵,胸肌熨帖绵软胸乳,钟钰附在她耳边说着,想看你发骚,喜欢。
一声淡淡的喜欢,宛如咒语萦绕上纪婉卿心头,让她头晕目眩,所有的廉耻便都抛之脑后。
骚逼想被阿钰肏,阿钰肏我骚逼好想要。女人迫不及待说着,生怕晚一点,阿钰就不喜欢她了。
为什么说不出口?钟钰的声音明显粗哑起来,显然,困恼于欲望的不只女人一个,胸肌随喘息在单薄衣物下起伏,他固执问着,淡然眉宇间隐隐有戾气。
不为什么我办不到,阿钰求求你了,我不会。纪婉卿几乎染了哭腔,抽噎着祈求男人放过,快点满足她。
可是我想。钟钰虔诚地吻去女人眼角泪水,阿钰想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