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越来越香甜了。
他冷不丁在裴婳达到高潮的时候说出这句,她更是无法想通。
情爱还在继续,裴婳纵是长了张不饶人的嘴,但精力上和这位活了数百年的鬼怪相比仍是差了许多。她就快数不清这是她第几次颤栗了,金信总能恰到好处的命中她每一个敏感点。舌头在她耳后打旋,一只手在她的腰间某处轻抚,另一只手毫不避讳的送进一根指头至她的嘴里抵压着舌头。每一个动作都不偏不倚将她浑身的麻意激起,于是尽管力气殆尽,她也依旧伸出手向下探去,握住那坚挺往穴口送,
伴着一声疑问,欢愉戛然而止,裴婳盯着莫名停下的男人,眼里还存着被刺激出的、还未留下的泪珠,
呐金信,做一半就停是什么毛病?
嗯。
<h1>久别后</h1>
是夜,但外面依旧敞亮着。
昏暗的没有一丝光透进的屋内只靠一只蜡烛燃烧着光焰,床上是两具相融的肉体,伴着的是女人一次又一次的呻吟,以及偶时被女人的蠕动惹恼的男人的低叹。
进来欧巴,想要
嗯
纵爱再次回归。
金信和裴婳是截然不同的两个性格,起码在床上是这样。裴婳讲究个言行一致,她脱得下衣服上的了床,就能说出句句叫金信把持不住的荤话,按照金信的话来说,裴婳做天空之神仅掌管风雨实在是上面那位大材小用了,狐狸精啊狐狸精,你搁在我那个年代是要被抓起来游街示众的,狐狸精是金信对裴婳最多的评价。
但这数年的光阴里,金信鲜少在床上与她多言一二,裴婳觉得这是一个武臣刻在骨子里的习惯,行动派,百分之两百的行动派,裴婳很吃这套,一个在床上寡言的男人,总能透着丝丝羞意,所以他在动情时分停下,她不能理解,
嗯,欧巴
被压在身下的裴婳没吐出一句完整的话,只是带着微颤叫唤了身上正不知疲倦尽情享乐的男人,
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