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渊冷笑,在学校住了一学期,就忘光教团的规矩,妳說,我该怎么惩罚妳?
直到聂晴哭吟着,又去了一次,祈渊才启唇出声,受不了?
低沉清冷的嗓音,如同沁寒的泉水浇淋进耳里,聂晴猛打一个哆嗦,拼了命地疯狂点头,是的教父我已经不行了嗯啊
她原本清澈的浅灰色眼睛,如今已涣散失神,微红的眼尾,滚落下一颗颗晶莹泪珠。那清纯无辜的脸蛋楚楚可怜,却因染上情欲的酡红,而格外妩媚勾人。
不远处的真皮沙发上,一名男子正沉浸于之中,蓦然听见奶猫般软糯的哀求,他抬眸,朝聂晴轻瞥一眼,随后放下手里的书籍,从容不迫地起身来至床前。
与聂晴的狼狈构成鲜明对比,他仪容整齐,穿着一袭手工缝制、剪裁合身的藏蓝色西装,漆黑似墨的发,全向后梳拢得一丝不乱。
见他来到自己身旁,聂晴仿佛发现救命的稻草,教父请您拔出来拜托
凝睇着在高潮余韵中颤颤巍巍的聂晴,祈渊面色淡然。他伸出戴着黑色皮手套的手,握住沾满淫水而无比湿滑的把柄,缓缓将按摩棒从泥泞不堪的花穴里拔出。
啊谢谢教父当体内饱胀的压迫逐渐减少,聂晴终于松了一口气,紧绷的身子也慢慢舒展开来。
但下一秒,按摩棒猛然插回,重击娇嫩的花心,聂晴失声尖叫,脸上浮现不敢置信与绝望的神情。
被聂晴唤作教父的男子,并未立即答话,一双冰蓝眸子不起波澜,犹如冰封的水面,冷漠俯视在欲海里即将被快感灭顶的她。
男子名为祈渊,看上去约莫三十的年龄,一张混血面孔凝聚东西方之美,五官冷峻深邃,轮廓立体又不失精致,实属令人难以忘怀的惊艳。
不过,他真正使人沦陷臣服的并非容貌,而是一股尊贵且凛冽的气质,以及一种上位者独有的余裕从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