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涵玉耐着性子解释道:我知道,我之前也确实做得不好。但是我保证,那些只是肉体上的泄欲而已。你的地位没人能取代。
得了,别放屁。你真当我默认你可以外头彩旗飘飘家里红旗不倒啊?不好意思,我不要。
是么 施涵玉显然有些惊讶,他慢慢把戒指收好,有些不解地似是自言自语地道,我还以为你看得比别的女人透呢。我还当你是什么冰雪聪明的人物,原来跟其他女人一样蠢。
徐娅冷笑,很干脆地回绝了,赫连看着她倔强的小脸,没经过徐娅同意,直接打了电话给台词老师,请了个假。
徐娅没办法,一脸不情愿地把车开进一栋民国建筑改的私人茶苑内。赫连跟她进了屋就在门口找了个位置坐下来,里间有秘书走出来,先把徐娅迎了进去,才出来给赫连准备茶水。
徐娅进去之后把秘书关上的门又打开了,施总瞄了一眼外间,站起身,走过去又把门关上。低头对上徐娅的眼睛,微微一笑,抬手轻轻捏了一下她的脸蛋,正想揽住她的腰,被徐娅闪开。
空气里有种莫名其妙的紧张气氛,赫连动一动,徐娅都觉得心惊肉跳,生怕什么事要发生一样结果一直相安无事。赫连既没有表现出一丁点对徐娅的兴趣,也似乎没有在意徐娅的疑神疑鬼和神经兮兮。
其实赫连私心里最关心的还是浩星影视的老总施涵玉,除了上次徐娅迷迷糊糊说了一点她跟施总如何认识以外就再也没提过。
赫连若鸿本来就是个富二代,只不过后来他老爸破产了,但原先的朋友圈子他甚是了解,像施涵玉那样的,一看就脸上写着两字炮王的,徐娅这么一只白天鹅居然落那样人手里,怎不叫人觉得心疼。
嗯?
那个行程都发在你手机里了,你,看过了吧?
赫连点点头,坐下来拿起粗粮面包片,把今天的行程流利地说一遍,然后拿起手机若无其事地看起新闻。
姐,话不能乱说啊,谁唯利是图了?
你啊,诶,我也不好说你什么。年纪轻轻的,看破红尘了一样,别人出卖身体,你出卖感情。
我没有!我根本就是喜欢那个姓施的,我们就是相互利用而已不是,我的意思是我一开始是真心喜欢他的,但是后来不对,我根本就没喜欢过别人,根本就没感情还怎么出卖呢,不是徐娅突然停下来,她自己也发现解释不通,闷闷不乐地道:姐你什么时候跟那家伙穿一条裤子了,他也不是什么君子!
一个月后的某日,赫连在一家日本料理店里学习制作蔬菜花的技巧,徐娅办完自己的事,去米波的店里吃点下午茶。
你最近怎么搞的?最近跟赫连闹别扭了?米波给徐娅拿了块核桃乳酪蛋糕和一杯薰衣草茶给徐娅。
没有
既然早就知道,你又何必跟着他。
他不是选角导演么
赫连鄙夷似地上上下下打量徐娅一番,道:恩,你这色相确实还不错,施某人品味还是不错的。
徐娅瞬间眼泪汪汪地盯着一脸淡定的伤患赫连若鸿,赫连居然还有心情调侃她:你看,幸好我跟去了吧?不然你现在估计都被那个精神病打成残废了。我说你啊,什么眼光,怎么找了那么一个人的。
你闭嘴会死啊?
诶说你还不愿意听。
门外,赫连在静静喝着茶,站在边上的秘书满眼放光地瞧着他,还偷偷用手机拍他,他只能时不时回以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
忽然里屋发出徐娅的尖叫声,伴随着施涵玉的脏话和瓷器摔裂的声响,秘书还没反应过来,赫连若鸿箭一样地冲进里屋去
施涵玉看起来被彻底激怒了,脖子上青筋暴起,砸了茶杯不算数,绰起茶几上的木筒就往徐娅脑袋上砸,徐娅都吓傻了,好在被冲进来的赫连及时护住,那插茶具的方桶是乌木的,沉得很,实实在在地砸在赫连背上,痛得他闷哼一声,扑倒在徐娅身上。
<h1>绿茶的备胎</h1>
早上好。赫连已经出门跑完一圈回来看到已经洗漱完毕做好早饭的徐娅,愉快地打了一个招呼,好像有点黑眼圈啊,昨晚没睡好?
他笑得如同一道春风,无邪得让人想掐死他!徐娅拿起报纸挡住脸,冷冷道:酒精阻止深度睡眠而已。
徐娅呷了口茶反唇相讥道:施总,你自己渣,别把全世界的男人跟你想得一样啊。
你真相信,真有到我这种程度的男人,一个女人就可以满足的?你看你这辈子都嫁不出去。
别这么说啊,施总,结婚的人选您另请高明,咱们来谈谈以后怎么合作呗。
她面无表情地走到整块大树根雕成的茶几前跪下,给自己倒了杯茶,不咸不淡地问道:说吧,直接点,找我来什么事?
施涵玉背对着她叹口气,然后挂起一个温柔的微笑,从裤兜里掏出一个宝蓝色的天鹅绒小方盒,走到徐娅面前单膝跪下,道:你看我们也差不多是时候结婚了。
噗徐娅差点一口茶喷出来,没想到这人能没脸没皮到这种程度,她讥讽地笑问:你脑子没问题吧?别跟我说什么浪子回头,说出来你自己都不信。
不知道为何,可能就爱就像蓝天白云,晴空万里,突然暴风雨,说来就来。也不能讲就是爱,更多的是出于一种男性的本能,对漂亮女性保护欲。
徐娅送赫连去上台词课的路上接了个电话,徐娅只是说了句:好,等会见吧。
赫连就猜到是施涵玉了。他问:等会你一个人不要紧吧?要不要我陪你去?
徐娅看了一眼赫连的手机页面,道:你还是喜欢看经济和社会板块啊
赫连道:需要我改一改么?
徐娅摇摇头道:不,你这样挺好,继续保持。
听说人家为了救你差点没命。
谁谁谁你听谁说他差点没命的!至于嘛!
米波笑着调侃道:你啊就没良心吧!哪有利可图就往哪儿钻,命都不要的。
滚!老娘可没他上过床!徐娅没好气地把赫连推进病房,沉默了一会,又道:他发怒是因为我私下查了他公司和他父亲那边公司的财务状况。
赫连跳起眉毛,凑到徐娅耳根试探道:税务有问题?
徐娅嫌弃地把他的脑袋推开,道:我上哪儿真的知道去,帐那么好查的话我就不做这行了。我就是吓唬吓唬他的!谁知道他真的有问题啊
徐娅搀着赫连往病房走,会想着早上恐怖的一幕,她也没想到施涵玉发起怒来是那个样子。
你啊,到底干了什么把一个大男人激成那副样子,你不会找私家侦探录了他的视频吧。
徐娅翻了翻眼睛道:他的破视频还用得着我找人去录?怀孕的三百六十线早就发给过本宫要逼宫了!
徐娅刚才还处于惊吓的状态,这一下子被激怒了,她对着施涵玉破口大骂:姓施的,你敢打我?好,好得很!咱们走着瞧,老娘一定要告到你破产!
赫连眼瞧着那个施涵玉那通红的面色,要扑上来,也顾不得身上的痛,拉着徐娅就往外跑。那个施涵玉一看就是有暴力倾向的人,被激怒了是控制不住自己情绪的,徐娅这么一而再再而三地激他,也是挺找死的。
医院里,医生盯着x光片看了那么几秒,对徐娅跟赫连道:准备手术吧,骨裂了。
原来如此。赫连点点头,去了浴室。
徐娅放下报纸,郁闷地盯着浴室门口,感觉他知道昨晚自己醒着,可是,她不能问。
赫连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出来的时候,徐娅已经吃完了,她开口:那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