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利弗不想,也不应该给你透露太多个人信息。他希望你不要抓着这个点深究,索性嗯了声作为回应。
这么说昨天就是场误会,你觉得我疑似未成年就想把我抓起来?
差不多。他只想闭目养神。
你红着眼睛跪坐在地,一副想要杀了这个罪人的表情。而奥利弗只是夸你可爱,夸你是个乖孩子。他揉揉你的头,让你张开嘴为他清理至少他的原话如此,如果忽略男人的阴茎强制塞入你的口中抽插并再次射在温热的口腔中作为事实。
今晚终于吃饱了吗,小丫头?
奥利弗时常被告诫不要在顺境时过于得意忘形。比如他此刻依旧昏睡不醒,以及早早醒来无事可做,只能趴在对方身边的你。不过你可没有闲着,你也不打算继续浪费时间。昨晚后半夜的体验令你感觉尚好哦,你当然没有生气。你享受粗暴的性爱,而奥利弗一系列恶劣床事都是你可接受范围内的愉悦调味品。你才不舍得这份欢愉终止于昨夜,你心想。于是你握住了奥利弗的阴茎本人倒是一副一睡不醒的样子,晨勃的阴茎却早早恢复了精神。
他想玩坏你,你心想。狩猎者可不会怜惜自己的猎物,只会把他们弄得更可口。一次发泄似的后入显然不够,奥利弗解开你手腕上的束缚,捞起怀里柔软的弱小身体。
手被按在落地窗前的那一刻,你知道对方接下来想做什么。
能站稳吗?
更要命的是,你还握住他的手包裹丰满的乳肉。试一试,奥利弗,试一试而已,你蛊惑他感受乳头在手心摩擦的快感。
男人的左手贴着你的皮肤,失控地不住颤抖,右手几乎要捏碎玻璃杯。他无法回答自己是否喜欢这样做,但他但他也无法停止自己的所作所为。毕竟奥利弗·弗莱蒙特是个罪人,一直都是。
别那么紧张嘛,人家只是想和你睡一觉而已。你伸出手腕摊在男人面前,衣衫不整。想把我绑起来吗,警察先生?
奥利弗捏紧了字条,这事他和你没完。
奥利弗,你的脖子后面有伤!
除了少数一头雾水的年轻人,其他人都默契地转过身偷偷藏起笑意,把隔壁几个好奇探头的队友按了回去,勾肩搭背地离开更衣室。
奥利弗对着镜子响亮地骂了句脏话。
奥利弗从正午刺眼的阳光中惊醒。该死,他睡过头了。他看了眼墙上的钟,回基地报道前得赶紧退房。他揉了揉迷糊的脸,有些记不清今早发生了什么,也不确定那是模糊的记忆还是什么香艳的晨梦。路过纸篓时奥利弗不得不清点废弃安全套确认数量:昨晚操了你两次所以用了两个,他记得很清楚,最后一次射在了你的嘴里。还有一个应该就是今早用掉的。
后来又发生了什么?好像在你坐在他脸上试图得到某种特殊服务的时候,他把你拽了下来,翻过身说我才不要惯着你之类的话。然后你便不说话了,从背后抱住他对着脖子又吸又咬,奥利弗警告你不要留下吻痕。他只听到黏糊糊的口水声,你一边亲他一边应许,算是难得听话一回。
奥利弗对着镜子草草检查了一下,脖子还算干净,便匆匆转身出门。
他当然记得你想和他上床。
奥利弗危险地眯起眼审视你,他试图从你的眼中看出什么微妙的变化,他的猎物可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你提起裙边站了起来,男人几乎以为你要起身离席。你却只是上身夸张地前倾到几乎露出半边胸脯,填满了对方的视线。奥利弗无法回避你,视线不知落在何处比较得体。
所以最后的结果是,一个试图伸张正义的警察,把眼前的未成年小姑娘给操了?
奥利弗沉重地呼气,依旧闭着眼。
对,没错。现在请你把自己的屁股掰开,我要操你。
男人这副颓废的样子令你不满。你还年轻,你是耕不坏的地,但年纪不小的奥利弗可别成为累死在自己身上的老牛。
你才不行了,奥利弗依旧闭着眼,他不耐烦地反驳。要做就坐上来自己动,老子懒得伺候,他说。他只是感到心累,连续两周的体能训练加上昨晚的酒吧闹剧让他烦得不行,今天最多让你再爽一次就差不多得了,他下午还得回去报道。
报道?你真是警察呀?你扶着完全性唤起的阴茎坐了下去,满足地叹了声。
奥利弗看着玻璃倒影中的你。不用你回答也能猜到,失去了他的身体作为支撑,你根本无法完成第二次性爱,比如乖乖抬起屁股踮着脚,嘶哑地求他填满自己。
他恶意地松开手,原本被结实手臂环住的腰脱力地滑了下去。
你咒骂他的名字,男人的笑声不怀好意。最后你搂着他的脖子,背靠冰凉的落地窗,在他的怀里到达了高潮。
奥利弗不确定你是真心相信他那番警察的说辞,还是在揶揄他半真半假的谎言。又或者,你只是想来点情趣,挑逗他急不可耐地把你抱进房间。
你被扔在柔软的床,脸埋在枕头也藏不住得逞的笑意。你听到身后铁扣碰撞的声音,下一秒你的手腕就和皮带缠在一起,牢牢系在床头。至少手法看上去挺专业,你期待地抚摸着皮革。
奥利弗被饿了太久,你只有这个念头。他骑到你的身上,从背后贯穿你,不予猎物任何喘息的机会。你连撅起屁股讨好都做不到,任由齿痕咬痕留在每一寸肌肤。这种野蛮的性爱方式带来的除了一些难以去除的痕迹,还有腿间被粗鲁顶弄晕湿的大片床单。
你确实听了他的话没有留下吻痕,却擅自换成了口红涂抹的两笔简易爱心。
可以说是非常恶趣味。
奥利弗骂骂咧咧地用手擦拭,大块皮肤染上了更多的色彩。他匆匆拉开行李,翻找纸巾的过程中发现一张显眼的字条,上面是你的电话号码和地址。
奥利弗以为他和你的孽缘本应到此为止。你会继续在学校完成学业,他会在彩虹小队度过一段有意义的时光。或许偶尔想起这个给他带来麻烦的小鬼,他不会恨得牙痒痒,说不定还有点怀念你的床技。
他只是没想到这么快,你又一次向他提醒你的存在。
准确地说,是更衣室大惊小怪的马吕斯向在场的男性干员,包括相识多年的老面孔,以及眼神惊诧的几个小新进,提示了你的存在。
你无辜极了,毕竟你只是想拉起座位接近他。你握住奥利弗的手缓缓放入领口,与乳房紧密相贴。
别出声,奥利弗没有人会注意到我们的。你引导这只大手向下移动,衣料顺着动作被一点一点剥离,失去束缚的乳房轻轻跳动,只剩外侧收紧的裙料包裹着身体,胸脯因此不得不紧绷地向中心聚拢。
奥利弗几乎要窒息了。你们虽然坐在角落,你又背对着大部分食客面向窗台。但他难以接受你一个小姑娘没有向他搭讪的胆量,却胆敢在公共场合暴露自己的身体。与此相比,你的长裙底下没有身着内衣的事实已无法让他更讶异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