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产生了额外的、多余的、过度的性欲,你自己没发现吗?
律歌不赞同:只是一些异常反应而已,我主观上没有想要性行为的感受。
嘁。阿斯克勒皮俄斯冷笑了一声,没有反驳,他慢条斯理地摘掉了手套,露出纤长灵活的手指。
律歌无奈道:我都说了,是回路维护以后才突然这样的。
但人造回路的维护并不应该造成载体发情。
发情!?
其实,如果没有最后的插入,根本算不上补魔,只不过是普通的体外性行为而已。律歌说。
你能从中获得性快感吗?
嗯,当时我湿的很厉害,阿喀琉斯亲的大腿和我的腿全部都被打湿了,而且飞溅到了我们两个人的腹部上,全是湿漉漉的。律歌描述的格外细致,她似乎已经忘记了自己在和阿斯克勒庇俄斯说话,但是要说身体上的感觉,反而不如心理上的刺激强烈。被阿喀琉斯亲这么对待的时候,我感觉非常的、非常的色情。
二、二期治疗?等下,治疗指的不会是?
缓解发情症状的有效治疗是性处理,连这种常识你都不懂吗?医神训斥她:不懂医学常识的患者就要好好遵循医嘱,做不到的话去死好了。
啊啊,遵命。
是他干的?
不止是他,除了药剂以外,你身上还有其他异常。医神笃定道,如果忽略他仪容的狼狈,这句话一定非常有说服力。
那要怎么才能解决,一直这样下去,我很难正常生活律歌苦恼道。
医神不由自主地压低了嗓音:他的动机是什么?
律歌回忆着,只能想起那天狼狈的自己被阿喀琉斯抱在怀里,像是一个大型的飞机杯一样丝毫不能动弹,希腊英雄喘息着,一边狂热地舔弄她的肌肤,一边诉说她对他的吸引力:我已经忍不住了,你和奥德修斯纠缠的每一秒钟,我都想立刻把他掀翻自己上。帮从者处理欲望也是很重要的吧?如果硬邦邦的上战场,我可不能保证完美执行指令啊。
你是如何回应他的?医神的声音变得很遥远。
医神被她弄脏了。
律歌愣愣地看着他,余韵与迷茫搅乱了她的大脑。
他的喉结动了动,伸出舌头舔去唇周的晶莹,做了一个明显的,品尝的动作。
实在是太舒服了。
没有一点疼痛、不带一丝勉强只需要全身心享受最敏感的部位被爱抚的感觉,医神非常了解人体的奥秘,不需要前置实践就能完美地取悦她。
细密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拍打着律歌的肉体和感官,她双眸含泪,喘息之间咀嚼着主治医生的名字,而这场温柔爱抚所带来的高潮是绵长的,从小腹下冲的热流汇聚在那颗早已硬挺的花核上,强烈的刺激从外向内绽放。
阿斯克勒皮俄斯:
他绿色的宝石眼紧盯着少女御主的面容,一动不动。他垂下眼睛自言自语:需要获取更多的样本。
他俯下身,把嘴送到了律歌的两腿间,与冷淡面容不符合的灼热呼吸喷洒在一片狼藉的穴肉上。
别急。阿斯克勒皮俄斯说:我知道你发病了。
如果这是发病的话
律歌轻轻喘气,脑中一片混沌,她说话带着渗出的气声尾音,显得格外诱人:请快点治好我吧,我会乖乖吃药的。
只是一根手指而已,明明经历过不少的她却在腔内软肉被触碰到的瞬间产生了强烈的感觉。身体从小腹到脚尖都绷紧了,被入侵的地方不知廉耻地抽动着试图绞住那根手指。
并非是那根手指带来了多少快感,而是那个地方在触碰的瞬间被唤醒了,它们在试图汲取更多。
巨大的空虚感席卷了律歌的全身,她呜咽起来,在大口的呼吸中泄露出几丝泣音。
三次是你高潮的次数,还是他射精的次数?
都是,奥德修斯每次都会在我高潮以后才射精,在第四次的进行过程中,阿喀琉斯过来了,他说奥德修斯的宝具早就充满了,不应该再给我的身体造成压力。
所以第四次是未遂。医神接话。那你所说的和阿喀琉斯不完整的补魔是怎么回事。
然后他俯下身来,秀美又冷漠的面容靠近了律歌,猝不及防的用手指入侵了她布料后的泥泞。
他评价道:湿透了。
律歌完全听不见他在讲什么。
是雌激素和催产素被催发了还是腔内敏感度被加强了?脱掉。医神没有解释,冷淡地命令道。
少女御主愣愣地看着他,直到阿斯克勒庇俄斯不耐烦,亲自上手拉下了她的连裤袜。
裤袜被拉下来的同时,样式简单的内裤也被褪掉了半截,律歌连忙伸手抓住那块布料:好突然,而且可不可以解释一下什么叫做发情?
额外信息初步确认。
你确认了什么?算了。律歌蜷缩起了身体,声音闷闷的:可以了吗?就是这些。
阿斯克勒庇俄斯:收集了一些性癖相关的情报,据患者的描述,异常并不是因为上次性行为导致的。
律歌转变了姿势,从平躺变成了侧躺,她闭合双腿:我说那就做你想做的事情。
阿喀琉斯仍然没有插入?
虽然看起来鲁莽,但阿喀琉斯亲是很有分寸的人。他只在最后一刻插进来射精了。
哼,你以为这只是个单纯的检查吗?阿斯克勒皮俄斯瞟了她一眼。
不,怎么看都和单纯的检查搭不上边吧。律歌心想。
目前没有根治方法,我怀疑你的病灶产生了联动,今天的治疗结束以后应该会有短时间的正常,再有异常感觉时,你就来我这里进行二期治疗。
是药剂的味道,有异常的回甜。他确认道,然后用手抹了抹一片狼藉的脸,面无表情地看着手心汇聚成一滩的水液:分泌量明显超出正常值,看起来不是单纯的敏感度提升。
律歌嗓音沙哑道:找帕拉塞尔苏斯解决可以吗?
我建议你先质问他的目的。阿斯克勒皮俄斯说。
来临的瞬间,医神咬住了习惯享受的珠蕊,用牙齿轻轻摩擦。突如其来的刺痛让快结束的绝顶迎来了下一波浪潮,律歌猛地发出一声抽泣,甬道抽搐着迎来了超出想象的快乐。
电击般的感觉从脊椎骨传导到了全身,她感觉一股热流浇湿了自己本就泥泞不堪的屁股,顺着股沟往下流去。
阿斯克勒庇俄斯用手捂住嘴,略微直起身,他的头发沾满了律歌流出的爱液,刘海被打湿成一缕一缕的黏住皮肤,更夸张的是他的脸上,一大片黏腻的液体从腮边滴落,顺着地心引力在下颌线处滑向下巴。
阿斯克勒庇俄斯含住了肿胀的花核,温柔又极富有分寸的吮吸着,他用舌头在下方的穴口处卷走汩汩流出的蜜水。
温软的舌头和穴肉几乎同色,在层叠的花瓣中没入卷出,水液搅打的滋啾声和挤压空气的吸吮声交杂在一起相得益彰。
律歌仰头看着天花板,双腿不由自主地夹住了阿斯克勒庇俄斯的头,快感让她小幅度地摩擦腿间,将医神银色的长发蹭的一团乱。
她将手指放在唇上,声音含糊不清:无论是用这张嘴吃药
接着,她掰开了下身的花穴,两瓣软肉黏连着晶莹的细丝,包裹其中的花蕊层层叠叠,蜜汁在被拉开的瞬间滴落了下来。
还是,用这张嘴吃药。她邀请道。
腔内敏感度提升,但这个程度太过了,是药剂?医神无视了少女的情态,抽出手指时上面已经沾满了晶莹。他闻了闻那根手指,然后神情自然地舔下些许汁液。
样本不足。他摇头。
阿、阿斯律歌绞紧双腿,潮红的脸上写满了渴求,连裤袜还挂在脚上,像是脚镣一样束缚着她。她用带着脚镣的双足踹了医神一脚。
啊,那个是第四次被打断以后,阿喀琉斯把自己夹在我的大腿内侧,卡在我的性器官外部摩擦。
他为什么不插入?
因为当时那个强度已经让我有点负担了,阿喀琉斯说我里面已经磨破了,所以他借着润滑在外部在我的大腿间抽插。律歌不知道,自己的眼睛在讲述中变得波光粼粼,无处可藏的动情让她的声音变得柔和,撩拨着听者的神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