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胀了阿欢双手无力地扒在贺兰肩上,她此时浑身都泛着潮红,眉眼间也带上几分无意识的媚:等一下
好欢儿,不是说要疼师尊的么?
男人单手将她抱在怀里,笑了笑,肉刃毫不留情地长驱直入,顶在最敏感的那一点上狠狠研磨。
身体中的快感越积越多,小穴不断紧缩着,在被圆润硕大的顶端撞上宫口的同时,阿欢颤栗着攀上了高潮。
剧烈的快感使少女殷红的小嘴微张着,她双眼迷离,身体生理性地颤抖着,整个人无力地趴在男人胸膛。
湿淋淋的液体顺着两人相连的腿间流出,将被褥打湿了一片,可更多是被炙热的性器堵在体内。
嗯嗯啊阿欢轻喘着,也不知有没有在听。
敏感的身体很快流出更多蜜液,湿润温暖的内里紧咬着肉刃,柱身沾了晶亮的淫液,抽插变得容易了些。
男人拍了拍怀中轻颤着的少女,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话音落下的同时,粗长的性器抵着花心,长驱直入。
啊少女细细地喘息着。
身体被撑得很满,花穴中层层媚肉挤压推拒着,又似邀请。
更何况如今,两人还做了天底下最亲密的事情。
贺兰下巴搭在阿欢肩窝,说话从未有的温柔:欢,我家阿欢他说,你想早日进阶元婴,师尊便教你双修。待你境界突破,了却心事,你我二人便游遍整片大陆,如此可好?
阿欢摇头,墨色的发扫过贺兰脸颊。
贺兰心中软成一片。床单上一片狼藉,他想了想,用被子将阿欢小心翼翼裹好,抱在怀中,带她去暖玉浴池清洗。
阿欢醒来时是被贺兰从背后抱在怀里。
心法运转被中断的后遗症彻底消除,她不黏糊贺兰了。对于两个人困觉了这回事儿,也没什么感想。
原本平坦的小腹被体内满满的液体胀得微微鼓起,阿欢失神了好一会儿,嘴唇才颤了颤:不要了啊、呜嗯!
小欢儿真棒。贺兰怜惜地亲了亲少女被汗打湿的额头,还未得到发泄的肉刃却毫不留情地挺动,狠狠地顶开了宫口。
才刚高潮过的身体敏感得再承受不了更多快感,紧窄的甬道深处再次喷出一大股透明的液体,潮吹之后层叠的媚肉猛烈地抽搐收缩着,贺兰闷哼一声,终于将元阳尽数射入少女体内。
细长白嫩的双腿没立足点,被顶弄得一颤一颤,想盘在男人腰上,却又没有力气。
大股透明的淫液涌出,随着大开大合的抽插四溅,把两人身上都弄得一塌糊涂。
嗯啊啊
贺兰单手撩起阿欢的衣摆,又去脱她亵裤。
她的身体好滑。温度那么低,像雕刻的玉美人。
贺兰毫无章法,一下一下顶撞在她腿间花心。面容艳丽的男人眼尾烧红,声色低哑:好欢儿,乖孩子,你最乖的给师尊,给我可好?
这个体位进入得极深,女孩小腹被顶弄得微微鼓起,看起来有些可怜,又色情。
阿欢白生生的手臂绕在男人脖子上,小嘴微张,被操得啊啊地叫。
来不及吞咽的涎水顺着嘴角滴落,在她唇边染上晶莹水渍。
阿欢被快感弄得失神,她靠在贺兰胸前,小声又急促地喘息着:啊呼啊
趁着高潮的余韵,贺兰把小姑娘抱起来。
肉刃还堵在体内,随着起身的动作磨着敏感的穴肉,少女高潮后的身体紧紧绷着,深处涌出的蜜液尽数浇在了性器顶端。
啊!唔嗯阿欢哆嗦了一下,被顶弄得语不成声,小猫儿似的呻吟都断断续续:贺兰、啊慢点
雪白的乳儿随着身体不住摇晃着,顶端颤巍巍地立起,在男人赤裸的胸膛上蹭着。带来酥酥痒痒的快感。
好阿欢,乖宝贺兰一面柔声哄她,握惯了剑的修长手指带着薄薄的茧子,轻捻玩弄着小巧的乳尖。
贺兰好喜欢她此时的神情。他忍不住又亲了亲阿欢,骨节分明的手顺着微凹的腰肢下滑,掠过浅浅的腰窝,开始揉弄着滑嫩的臀肉:
唔,小欢儿男人哑着嗓子,你放松些
咬得太紧了。
贺兰以为哪个环节安排的不好,问:为什么?
因为,阿欢轻轻说,丝毫没意识到自己接下来的话,会让贺兰连血都凉透:
兄弟姐妹,才能双修。
贺兰依旧来黏糊她。吻她颈侧,和背脊。
女孩儿醒来,也没有抗拒他。这个发现让男人感到欣喜,连唇角,也忍不住愉悦地翘起。
其实初见时,在大殿内那一句话,贺兰更像是说给自己听。这么冷冷淡淡,却又可爱的阿欢,从一开始,就吸引他。
白日宣淫,最是荒唐。
可贺兰亭从未像现在这般餍足。
阿欢累了,在他怀里睡着。她醒着时冷淡,可睡梦中,竟会主动抱着他。
小姑娘的呻吟又娇又媚,全无平日里冷冷清清的氛围。
贺兰被叫得面红耳赤,狠狠一顶,阿欢就再也说不出话,圆润的脚趾绷紧,花心痉挛着,在他怀里再次失神高潮。
她全身一点儿气力也没有,要不是被手臂托着,就要滑下来了。
他真的快要疯了。
阿欢觉得贺兰这副隐忍又布满情欲的模样好看。
她咬他下唇,含含糊糊道: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