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此這博物館聲名遠播,無數人潮是衝著她來得,更時常因畫面愛刺激而不少人載一旁就愛撫作了起來,更有幾個也想體會這感覺申請加入,於是這博物館展現的房間越來越多,每個女子都同樣的情形,只是每個人透明箱的動物不同,有是裝滿水而裡頭養得是章魚,有巴掌大的蜘蛛,有泥鰍。
女子的屁眼於花穴連著那最巨大的蛇,牠前幾次產卵都是在這暖窩產的,這次自然也不例外,也有不少懷卵的蛇找尋找個能產卵之地,於是各還有五六條粗長不一的蛇也想擠入,於是頭都在裡頭而委巴都垂在外頭,似垂柳搖擺,而有鮮血和黏稠淫液潺潺流下。
有一搖拇指粗半米長的蛇實在沒位便另尋出路,來到女子的肚臍眼,用頭頂那凹槽,嫣紅的蛇信子舔刺,利牙咬勢必得在此鑽個窩。
透明箱裡的血氣越來越重,蛇也越發興奮,此時也發現原來大理石底部有無數小蛇攀上透明箱又從胸或腿等處到女子身上,加入尋暖的戰爭。
慢慢的女子身上佈滿了交錯重疊的蛇,而女子每一日也在這般一次次的高潮中迷失自我,她一天所等得也就這時間點,讓被情欲折磨許久的她不斷高朝。
被不認識的人觀賞,那些視線都更引得它情欲更盛,甚至她已經連自己是人的自覺都喪失了。
她至死都必須如此,成為蛇的居窩,成為這博物館的一個展品,享受這痛與快感並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