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很快就来了。她坐电车去到公园附近,挖出提前准备好的背包,到厕所里换好一身黑色运动装,戴上小丑面具。
这是她第一次真正意义上杀死那玩意。没太多战斗经验,虽然没有什么大伤,但一身血淋淋的足够唬人。结束后她走向委托人,一个灵魂的味道闻起来比那种恶心的玩意还要恶心的普通人,和他那臃肿出油的躯体一样恶心。
完成了,该给剩下的百分之四十了。
车里人很少,女人睡在她肩上,呼吸很轻。现在离开了,猫也带走了,接下来找个地方就可以了,她看着窗外不断往后走的景色,一只手紧握着装着钱的包,一手搂着身旁的女人,不知不觉地合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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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很大,人很多,东西很贵。
到东京会先在网吧住一阵,存钱,搬出去,养一盆花,喂一只猫。
你
拜托了母亲一起走吧。她打断了女人的话,声音哑得快像是要哭出来。
大叔做那么多的话被榨干的吧。她被摆成爬跪的姿势,胡思乱想着,看到调查说一般人类男性人类射精后最快也要半个小时才能再次勃起,对于会使用咒术的人来说也是同样的状况吗。用不完的话,可以约到他下一次吗。
那根很热又硬的东西又进来了,她觉得这个姿势好像好像让他进入得更深了。
后面到底做了几次呢。
哈,啊。她随着阳具不断在她身上做出的插入和抽出的动作发出无意义的气音,热意从被不断摩擦的软肉散开,她抓住甚尔的手交错相扣,眼泪和快意一齐涌上。
刚刚好像叫得太大声了,腿心处的颤动的甬道内还在不断有水喷出来。高潮原来是这样的啊。不知道是说给自己还是说给还在她身上顶弄的男人听的。
很快她得到了第二个高潮,在花穴内捣弄的阳具也在一阵快速抽插后喷出了很热的东西。
甚尔先生可以像漫画里那样,把避孕套用嘴撕开吗?
甚尔偏过头, 小狗趴身侧满脸的跃跃欲试,眼睛亮得有些过头了啊。他侧过脸,让光集中在他侧脸的下颌线上,右手的食指和拇指夹着铝片送到嘴边,咬下去。
哇哦。她还沉浸在漫画面变成现实的场景里,甚尔重新把她抱进怀里,拨开遮掩着流出蜜水的两个粉色小肉片,扶着炽热坚挺的阳具一点喂进湿热的花穴。
吹风筒停了后甚尔抬起她的下巴从上往下吻住了她,强势不容抗拒的扫过她的口腔,绞住她的舌。不是甜的,但比吃下糖后的sugar rush更让人心跳加速。
甚尔的一只手顺着头发往下,指尖拨开浴袍在雪白的小丘上转了一圈,对着粉色的尖尖不轻不重的按了一下,她被惊到往他怀里退,有点可爱。手继续往下来到大腿内侧,撩了一下腿心的软肉。
他放开了她的唇,手指伸进去玩着她的舌,在花穴外的手也插进去了一根,在甬道里搅动着。相比手指在她的身体里兴风作浪,他落在她发梢、耳后、肩头上的吻很轻,像是绒毛落在了身上,勾的她有些痒,想让他更重一些。
二人角力,一方退让后,再进一步就很简单了。雨停后地上还有积水,她趁着酒劲让甚尔背着她走,男人答应了一半,他把她抗在肩上去24小时营业的便利店买了避孕套,在被她抗议后换个了姿势,甚尔像挂毛巾一样把她挂在手臂上进了love hotel。
甚尔的服务费绝对很贵。他把她脱光后,自己也脱光进了浴室,很认真很轻柔地把她从发丝到脚洗了一遍。她以为他想在浴室里做,想转头去吻他,但甚尔却说:别急,等下会把你喂饱的。
虽然确实是很想和甚尔做爱才主动的。甚尔把她洗好后,给她穿上浴袍,用毛巾一条毛巾包住她的头发后,就把她推出浴室让她在床上等他。
女人身体一僵,过了一会说:等一下,等我把这里收拾好。接着继续收拾垃圾。
她把男人放在海报后面的钱装进口袋里,到床边蹲下去扒拉出半瓶洋酒从桌上顺了两个纸杯,又从男人身上摸出了烟、打火机、两个游戏币。
她在屋里的小盆栽旁边坐下,给两个杯子倒上了酒,咬了一根烟点上。
酒虫入脑,她说得颠三倒四毫无逻辑,她边说边觉得自己变成店里聒噪发酒疯的大叔了。越说越错,越慌越说得多,最后只想马上跑走。
喂!在她跑入雨夜前,禅院拉住了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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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雨了,麻烦。
好耶,可以光明正大地转过去看他的脸了。之前惊鸿一瞥只觉得很帅气,转到正脸看。真确实是个大帅哥。
需要援助交际吗,刚刚喝酒把回家的车费喝完了。
拉面上来了,她又要了瓶啤酒。我开动了。如果只有她一个人的话是懒得说这句的。
居酒屋越夜各种声音越多,她和禅院甚尔那一角倒是很安静。能感觉到人声鼎沸,但不会感觉到烦躁。
等到剩下几个喝得太多的大人开始发酒疯的时候,她舔掉了酒杯里最后一滴酒,结账拉开木门,天上下起了小雨。
女人决定留下孩子,她坐在那里不知道说什么,你会很辛苦的。
她想了想,留了一些餐费,把身上的钱都递给女人,你需要什么就买,需要请人帮忙的话就请。
说完她逃似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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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的时间里她简单的处理了一下血迹,虽然满大街都是穿得十分有个性的人,但只要有一个较真了就不好了。她学着youtube上的姿势坐下,看起来十分自信掌控大局,但时不时就转过手腕看着手表。
数了一遍确认没问题后,她对委托人说:记得给个好评。
<h1>第一只火柴(禅院甚尔主场)约9k字</h1>
她能感觉到一些不存在的东西,狭小发臭的房间里醉酒的男人走向鼻青脸肿的女人把一切搞得更乱的时候;当戴着墨镜穿着花衬衫身上画着画拿着棒球棒的人把男人打得和那个女人一样甚至更惨的时候;当她在厕所头被按到水下的时候;或是坐在寺庙旁休息的时候
她确认看到它们的时候,它们也看到了她。一些可以处理一些她留给了那些人。
对,对不起,我怕我不小心把钱弄掉所以只取了那些,我现在就去取来给您。
我遇到过一些不知所谓的蛆虫,他们总是自作聪明,所以最后他们都死了。佐佐木君绝对不会像他们一样自寻倒霉的对吧。她一边说一边没有收力地拍着委托人的肩膀。
是,是,幸苦您了。我马上就回来。男人抖得更厉害了,边退边鞠了个九十度的,转身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在交了住宿费和医药费后,她给自己和女人买了一个饭团,攒下来的钱就用完了。她换了一个名字把挂了委托出去,新名字需要重新建立名声,她需要一个机会。
不限制学历和年龄的工作没多少,凌晨在码头搬箱,搬箱结束后去市场买花和早餐回网吧,帮女人换药清洗,傍晚在餐饮店打杂直到深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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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看着她的女儿,在洗得发白的衣服里,顶着一头剪得乱七八糟的头发,眼角唇边出血,脖颈还留着被掐红痕,也漂亮的女儿。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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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根接一根,一口接一口,女人终于收好了垃圾。女人在她面前跪坐下,她把装好酒的纸杯推过去。女人端起杯子侧过身喝了一口,然后低头在手上转着杯子。
最近天亮是五点,这里走到车站要一个多小时,车站开始营业是7点她把烟灰抖落在男人身上,另一只手摸着那盆半枯萎的不知名小花,接着说:我还要把这盆东西带到公园那边重新种回地上,到东京的电车最早是8点开,你还在这的话以后就只剩你和他了,别带其他东西回来了,多可怜啊。
我以前在东京生活过一段时间呢,到了东京有想做的事吗?女人抬头看着她想笑一笑但估计是被打得太狠了,光是嘴角往上扬都太疼了。
醒来后她发现自己八爪鱼一样的缠着对方,她想到了不知道是哪个出租屋内,父亲给她买了一个很大很长的玩偶,她好像也是这样抱着玩偶入睡的,没过多久就搬走了,玩偶丢到外面去了还是还在那个房间里呢。
人体是暖的有弹性的很重的,玩偶是软的,她想不起抱着玩偶睡是什么感觉了,过两天去买一个玩偶好了。
下床腿是软的,大腿内侧有点疼,肚子一抽一抽的隐隐作痛。女生也会被榨干吗,她在淋浴下想,热水冲刷着皮肤很舒服。
玩弄着她的双乳的手也用力把她按在怀里。
结束了吗。
没有哟,会再这里把这盒避孕套用完,我可不想收着这个啊。甚尔换了一个避孕套,抽了几张纸巾把自己和床上躺着的人下半身带着血丝的粘液擦掉,揉成团丢到床边的垃圾桶。
好涨,为什么会这么大,伞端进去的时候恍惚以为那里要被撕开了,她捂着肚子,感受着不属于她身体的灼热坚硬异物一点一点的进来了。
太紧张了就不好了,他顶到里面那张小嘴后就停下了,怀中的洋娃娃抱着肚子动也不敢动,明明才开始呢。他拉过她的一只手包在手里摩挲着又或岔开十指相扣,另一边挤捏着洋娃娃胸前不太明显的乳肉,舔咬她后颈的白腻的软肉。
等到她放松下来,插在身体里的阳具也抽了出去,退到只剩一个头在里面,炽热的阳具又捅了进去。
她发现主导权已经全部被身后的男人拿走了,情绪不断被垫高,她感受着一根又一根的手指挤了进去,不算轻柔地搅动着。玩弄着她粉舌的手也抽了出来,往下擦过她的唇,像捏橡皮一样玩弄着她的胸。她能做的只有喘着气念着他的名字,无法安放的手只能不断捏紧白色的床单又松开。
同一类不同乐器上弹奏同样的曲子,女人的身体也差不多,在那几个地方施予触摸、撩拨、啃咬,就会,从那狭小紧致的肉穴里流出的水打湿了他的手掌后,又喷出了更多的粘腻的爱液,上面小嘴也没办法念着他的名字了,毕竟现在在高潮中,靠着他软成一团全身粉红抖个不停。料理结束,可以吃掉了。
甚尔把她放到床上,下床去拿避孕套回到床上。
她靠在床上胡思乱想,那些面目模糊的同学们和论坛上关于性交的言论。是处女会被嫌弃,被认为是麻烦的女人,做过一次爱就要结婚,没有魅力的老姑婆。不是处女也会被说是欲壑难填的荡妇、婊子、妓女,会勾引其他女生男友的狐狸精
甚尔出来见她就定定的坐在床上,头上顶着的毛巾还是他刚刚盖在她头上的形状。真是个麻烦的大小姐。甚尔坐在床边拿过吹风筒,对着她勾勾手指,人爬过来了就抱在怀里。手指简单轻柔地梳了两下后,打开吹风筒帮她吹头发,他感觉到怀中人的肌肉逐渐放松下来,不要那么放松好吧,等下艹哭你哦。
以前母亲也会帮她吹头发,最后一次是吹风筒靠太近灼伤了皮肤还是头发卷进吹风筒来着,很疼。后面她几乎不用吹风筒了。
他说了什么呢,她不记得了。就在店前和禅院君接吻了,甜味的吻,柔软的,暖的。对于禅院君来说我的吻尝起来是什么样的呢。会让人恶心吗,在被那个女生买了一个吻后,女生说了真是恶心。后面消息传开她被强卖了几次,先是被那些男生掐住脖子等到呼吸不了被迫开口的时候一个接一个地上来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有的把钱丢在她身上,有的没给,有的踢了她一脚让她配合点,千元小姐装处女给谁看啊。
性和吻是用来使人屈服的,但也可以用来表达喜欢和爱的吗?
一吻结束,她像绸带缠着木杆一样埋胸抱着甚尔,说:不要中出,不要肛交,也不想口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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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成功和禅院到了love hotel开房啦。
禅院说他和女人做爱要收费,小孩子早点回家。她说,别人和她接吻也给钱给她的,吻她的是学校里最好看的那几个女生之一,不过马上就把她衣服撕了,把她的头按到水里了。最后那个女生给了两个500元硬币在她脸上。
她没带伞,回家的车费也买酒去了,怎么办呢。她靠在店前的柱子上,脸红红的看着外面,嘴里喃喃地念着今晚雨色真好啊。。
哗啦。店门拉开了,她应声转过头,是禅院先生。眼睛移开的时候发现他手上也没带伞。
她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微醺,因为她开口说话了,您觉得今晚夜色怎样。
出了门发现也没什么地方可去钱也没多少,转来转去去了那家常去的拉面店。禅院甚尔行业顶尖传说中可以一个月赚100亿的大佬也在,她楞了一秒,接着自然地转过去对着收银人说,要一碗鸡汤拉面。
临近饭点店里的座位很快就满了,人还是一群一群进来的,多人餐桌坐满后,就只剩长条单人桌了,开始是她隔着禅院甚尔一个座位坐下,两个都市丽人双手合十笑着问她能不能过去一个座位,就这样她坐到禅院先生旁边。
不好意思。她对旁座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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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后正式踏入圈子,她也了解到更多的消息,比如那玩意叫咒灵,人类灵魂的副产物,能力叫做术式,御三家之类的
零工都辞掉了,第二次委托完成后就从网吧搬出来了。在搬到东京的第二个月的开头,她带着女人去医院复诊,检查出女人妊娠7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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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身酒气的男人最后被打断了一只手一只腿,他用剩下的一只手把女人和她画上了同样的颜色,房间里的一切和房间本身都毁损后,男人倒在地上,不一会鼾声响起。
她看着女人挣扎着站起来,一瘸一拐地收拾着满地狼藉,说:我要走了,你一起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