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兒說的有聲有色,似乎自己都當了真,無不委屈:我害怕極了,又說想幫您叫醫生治騷病,您又說不行,醫生中看不中用,不能滿足您,拉着我的手去插您的小穴,一根又一根
可您還不滿足,想讓我將整個手掌都插進去,摸摸您曾被插爛的小子宮,還口口聲聲說將您玩爛了也沒關係,反正醫生會幫您治好的
說話的同時,她挑釁的目光直直落在了另一人的臉上,不放過他臉上絲毫的異樣。
醫、醫生半是強硬的手將咬在口中的衣襬扯出,嘗試抵抗的紅舌被一同帶出,覆着晶亮唾液的舌面下意識去挽留,卻像依依不捨似在上面滑溜而過。
醫生摩挲着指腹,那一瞬即逝的觸感,像是要將他灼燒般,柔軟而又滾燙,真紅小姐,真如她所說的那樣嗎?
不少女咬着紅潤的脣瓣,淺色的睫羽輕輕顫動,除了最開始毫無防備的呢喃外,再不肯泄露半句,在這詭異的沉默間,咕啾淫靡水聲,卻不顧她意願,更加放肆的攪動起來。
薇兒回以虛僞的笑容,這可不全是我的過錯,尹醫生。
我只是像往常一樣為病人上藥,可沒想到這位小姐突然發起了騷,我只好勉為其難地,順便為她治治騷病了。
您說是嗎,小姐?感受着手下顫抖縮緊的肉穴,她故意彎曲的手指,分明的骨結頂弄刮蹭着格外敏感的嬌嫩處,每一下都能帶來強烈的快感,惹得經不起逗弄的病人只能咬着衣襬,試圖阻擋那不知羞恥的愉悅呻吟。
他推開房門,見病床上肢體交纏的兩人沉浸在靡亂中,似乎猶未察覺來訪者,擡手在門面上冷冷敲擊了幾下,才制止了愈加胡來的場面。
護士的脣瓣上浮着透明的水光,眼神慵懶,原本正經的衣領解開大半,雪白豐滿的半球撐出,從中擠出深深的溝壑,半遮半掩,引人遐思。
我還以會來得更早些呢,醫生。
護士嘴角抽搐,帶着深意的目光在男人的臉上徘徊,能讓那個人的孩子對您言聽計從,醫生還真是了不起呢。
這副乳鳥投林的依賴模樣,真叫人看不過眼。并沒有控訴少女的無情,她用哀怨的目光看着她:雖然您沒有將引誘訴諸言語,但您被催熟的身體卻真真實實地色誘了我,這是事實。
您看啊,我手上還沾着您愉悅的淫液,在您已然滿足取樂之後,卻要將我這個受惑的可憐蟲踹到一邊嗎?如果只是這樣的話,每晚對您做出那種事情的尹醫生,更應該沉屍水庫,落個葬身魚腹,死無全屍下場啊。
真紅將身體靠在醫生的胸膛上,聲音柔軟:是她勾引了我。
護士脣角微抽,楚楚可憐地抹淚:真紅小姐,您可要想清楚,您一句話可是決定我明日會不會沉屍水庫的悲慘末路我無父無母只有一個親姐姐相依為命,可不能丟下她啊。
所以,看在她身世可憐的份上就饒過她吧,天真可愛的小姐。薇兒毫不意外地看到了少女眼中流露出的憐憫,似乎感同身受的,令人想要毀滅的模樣。
在護士有些不滿的咋舌中,被主人毫無分寸揉捏紅腫的櫻蕊被冰涼的指尖捻起,少女還無知無覺,但身體卻已經自發地挺起自己的小乳,含羞般輕輕顫動,似乎在等待什麽般,在男人的手中翹起淫靡的弧度。
作為病人的您,謹聽醫囑即可。醫生如是說道,慾望得不到宣泄,會對您弱不禁風的身體造成負擔您該明白的,以您的體質而言,本就不適合動情。
儘管如此,她卻還是任由自己陷入無法掌控的情慾中,變成那般奄奄一息的模樣。醫生微微俯首,斂眸含住了少女挺翹的乳尖,配合着護士,輕易擊潰了那薄弱防綫。
口是心非的真紅小姐幾乎封不住口中的嬌吟,原本被吝嗇給予的快感如潮水般襲來,將她逼近一直渴望的絶頂界綫。
護士想讓她當着醫生的面高潮,意識到這點後,少女濕潤半掩的淺色眼睫忽而顫抖起來,她猛地拽住男人冰冷的白掛衣襬,壓抑低啞的泣音宛如動聽的悲鳴。不、不行
嗚、醫生原本玫紅眼眸似血露般凝結,仿彿被水色清洗的紅寶石,卻沒來得及被仔細擦拭,復又染上惱人的霧氣,煩擾的醫生對一向不省心的病患發出了嘆息般的聲音。
<h1>謊言·上</h1>
*
當察覺到不對的醫生姍姍來遲時,正聽到屬於護士淫樂的聲音隔着房門傳來。
醫生沒有絲毫被激怒的反應,當她不存在,將少女擋在胸乳前的手臂移開,用手指掂量艶紅的乳首:真紅小姐不回答嗎?
分明剛纔在她面前還浪的不行,在自己的主治醫師來了之後,反倒拘謹起來了。有些惡質的念頭劃過,薇兒脣角上揚,攥住少女想要將她從淫穴中撥出的手。
護士看着病人顫慄難堪的身姿,仿彿在責備她惺惺作態的掙扎,懲罰般地,將開始推拒的焦急肉壁一下又一下地頂開,潰敗不堪得幾乎每一次都能將她吃得更深,迎進潮濕異常的濡濕甬道的深處。
女人聲音輕慢:現在才覺得羞恥,不覺得太晚了些嗎?
醫生正等着您的回答呢,讓人久等可不太好哦,小姐。
告訴他,是您一直勾引我,用您又濕又熱的騷穴強姦了我,我要逃跑叫人,您又一把將我推倒,一邊流水一邊坐在我的臉上,強姦我的舌頭幫您舔穴
唔嗚嗚
滿室濃郁的甜膩芬芳隨着微敞的門扉流瀉出,一片陰影照進朦朧水汽雙眸中,醫生走上前,將她淫亂的情態收入眼中,不動聲色。
真紅茫然地擡首望去,只能看見冰冷的鏡片倒映出的,屬於她的酡紅雙頰。
身穿白大褂的醫生站在門口,有些刻薄的脣鋒扯出諷刺的弧度。
我可不記得,我們醫院的護士,還向病人提供賣春業務。
薇兒·托拉女士。
真可憐啊,薇兒。真紅有些觸動,困擾地詢問醫生:可以讓她們葬在一起嗎?或者是尋一個乾淨的水庫?
頭頂傳來醫生冷酷的回復:她的親屬並不在我轄制範圍內,要無關人士因為我失職的員工受到牽連,是不公平的,更沒有必要因為一個明知故犯的人物,去污染乾淨的水源,也不值得。
她哦了一聲,歉意地看向表情微妙的護士:雖然是這樣,但我可以通知你的姐姐你的葬身之所,允許她每年去祭奠你,你覺得呢?
即使再不情願,真紅還是高潮了。一瞬間,少女的眼神渙散空茫,宛如擱淺的游魚,只能保持着張口呼吸,無言瀕死般的模樣。
如果忽略她泛着春意的眼尾,以及仍舊抽搐着的柔韌身軀的話。護士的呼吸微微凝滯,壞心眼地故意說道:您都要把我夾斷了,就這麽想把我留在裏面嗎?嗯?真紅小姐?
話音剛落,宛如剛從水中撈出的少女就整個被搶走了。護士的笑容不免流出幾分郁色,輕嗅了下泛着水光的發白手指,看向那個男人:醫生,看看你都把病人玩噴了,這樣還怎麽給她上藥?
真是拿您沒辦法呢。醫生側身坐在床邊,將病人粘膩在胸前的淺色髮絲撩在手中,輕輕摩挲,您不需要忍耐,也沒有必要忍耐。
「只要是您的需求,無論如何,我都會滿足。」
不知在何處聽到過的,似曾相識的話語,讓真紅陷入了迷惘,然而脫口而出的卻是一聲聲再也無法壓抑的甜膩呻吟:不
如果不想被別人聽到,就好好咬住衣服下襬,別讓您的淫叫聲從嘴裏漏出來哦
因為聽覺敏鋭,他還捕捉到了另一人的嗚咽聲,細碎柔軟卻意外沒有反抗的情緒。
醫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