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最後,是她挑中了他,被那張極具欺騙性的弱氣外表迷惑,完全沒想到其下還藏着那以自己的身軀無法完全匹配的可怖。
愛寵的性需求幾乎是到了索求無度的程度,但她卻沒有舍棄他,又或者置之不理。
要說為什麽?畢竟是她讓他淪落成這種地步的,而她自認為是個盡職盡責的主人。
真紅輕笑一聲,自顧自地用雙手環住了那個龐然巨物,平日裏只修剪過花草的嬌嫩雙手,並無絲毫薄繭,宛如上好的絲綢般,上下擼動着。
然而只是這樣簡單而毫無技巧的摩擦,輕易就能調動起其稚嫩主人全身的慾望,透明的前列腺很快就從抽搐的馬眼中控制不住地溢了出來。
耳邊是清逐漸沉重的喘息聲,他昂起頭顱,滾動的喉結似乎想索求什麽,然而最終未能宣諸於口,盡數化作悶悶的吞嚥聲,沉入腹中。
清,將我抱起來。
在真紅的指示下,清輕鬆地將她抱到了身側,有着雪一般肌膚的尊貴小姐將柔軟的身體貼在他的身上,兩人赤裸相對,坦誠相見。
在清閃爍的目光中,真紅眨了眨淺淡的睫羽,纖細的手指點在了那殷紅濕潤的脣瓣上。
舒、舒服遲來的羞恥心從脖頸處直穿頭頂,清只恨不得自己是一個鵪鶉或一隻鴕鳥,不能將自己藏起來。
兌現了諾言的真紅滿意的勾起了紅艶的脣瓣,卻沒再好好出聲安撫,而是一旁的枕頭拿來枕在了腰後,那雙纖弱的手臂環住無力垂落的大腿拉開,露出早已濕潤得不成樣子的花芯。
早在醒來就已經飢渴萬分的花芯不停蠕動着,媚紅的肉膣不斷滲出透明的淫液,鮮妍可口的女體宛如盛宴被盛放在眼前,年輕氣盛的清很不爭氣地,只是看着這一幕就被撩撥起了慾望。
清,很渴望我嗎?
仿彿在譴責她的明知故問,埋在頸處的少年輕輕咬了一口,尖牙淺淺研磨着激烈跳動的血管,在如花蜜般的香甜氣息中,沉醉地瞇起了眼眸。
他仿彿不知羞恥為何物般地說出索求的愛語。
在不自量力的小姐試圖含下更多時,已然察覺並且當場七竅生煙的主人就已經大開城門,繳械投降了。
即使他堪稱動作神速地將被玩弄到極致的可憐性器抽出,噴涌而出的白濁卻還是有一部分射在了那灼熱的口腔中。
屬於自己的濁液被真紅小姐含在了口中,在看到那能夠窺見鮮紅內裏的舌尖伸出,纖細的手指將舌面上粘膩的白濁勾出,牽扯出白絲時,還未完全釋放的性器又猛然射出最後一股余精,正巧落在那淺淡的眼睫上。
對自家愛寵所思所想毫無所知的真紅小姐,甚至還想將這次的奬勵貫徹到底。
無師自通的靈活小舌來到了性器頂部,窺伺般在那平日潛藏在包皮下的細嫩脆弱試探,試圖一舉翻出內裏最為鮮嫩的汁肉。
然而無論怎麽玩弄敏感脆弱的根部,羞澀的內裏卻遲遲不向她打開,就像是死火山般沉默謝絶。
已經夠了
已經夠了,真紅小姐
清的靈魂被巨大的滿足感所擊中之於,還有一種忽如其來莫大的惶恐預感,他在害怕,害怕再繼續下去的話,他會變成失控的野獸,玷污自己心目中的尊貴小姐。
然而只是片刻,他就再也無暇在真紅小姐身上四處點火作怪了。
即使身體的主人還未反應過來狀況,可驟然被納入濕熱膣腔的性器頂部卻有意識地脹大一倍,而不被光顧的部分也沒被遺忘,被細膩的手心摩擦着,偶爾還會壞心眼地揉捏其下沉甸甸的陰囊,讓脊背處後知後覺升騰起直沖腦內的,令人頭皮發麻的快感。
真紅小姐,居然屈尊佯貴,用自己的脣舌來取悅他的性器,調動他的官能?
收斂起的犬牙不知為何自牙齦深處透露出莫名癢意,無論舌尖如何抵弄舔舐,也無法消弭。
一直以來都是以正常的體位進入小姐的身體,不知道從背後進入,真紅小姐會流露出怎樣癡纏靡麗的姿態?
逾矩的想法一旦浮現,就再難停止,仿彿被蠱惑了一般,甚至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將手放上去,還在輕輕摩挲着,仿彿貪戀那處滑膩如奶油般的觸感。
<h1>驯养(h)</h1>
*
似乎是她手上重了些,耳邊傳來少年的弱不可聞的痛呼聲。
抱着這樣的想法,真紅將垂落胸前,過長的髮絲盡數歸於一股卷落在肩胛處,露出優美的長頸,與輪廓可愛地小巧耳廓。
尚且茫然不知的清,不自覺被那片泛起櫻色的肌膚吸引了目光。
他確實是第一次見到尊貴的小姐垂下頭顱,雪白的背脊微微躬起,視綫自上而下來看,更顯得小姐小巧嬌弱而惹人憐愛。
即便是在此之前毫無馴養經驗的真紅,也不得不承認,這是一隻完全被馴服的忠誠狼犬,只聽由她的指令,無論主人的命令是否會危害自身,也義無反顧、毫無怨言地去執行。
如果當時是一個美貌婦人挑走了他,或許也不會這樣飽受情慾折磨了,要知道很多富家太太都喜歡親自調教男寵,若是能遇到清這般的少年怕是更加喜不自勝,即便是日日寵愛,夜夜臨幸甚至是反調教也並非不可能。
總之,是絶不可能有如今無法紓解慾望的時候。
想要嗎?
想要?不想要?陷入情慾糾結的清一時拿不定主意,雖然他很想采擷那誘人的紅脣,但那也意味着他又要陷入忍耐的深淵。
見他還在猶豫,貼心的小姐為她的愛寵作出了決定。
想要,只要是真紅小姐的一切,只要是您所給予的,我都想要,我的身心都在向您訴說着渴求,無時不刻都在叫囂着對您的渴望。
真紅小姐真紅小姐
被自己寵愛的纏人小狗如此呼喚着,真紅忍不住彎起脣瓣,被成功取悅的主人決心給予自己的愛寵一點特別的奬勵。
翩躚的羽蝶下,玫紅色的瞳孔清亮地倒印出愛寵宛如瀕死般絶頂的美麗身姿。
宛如水蛇般柔軟的身軀再次貼附了上來,還有些沙啞的吐息落在了他的耳畔,而心愛的小姐跟他親密地咬耳朵。
舒服嗎,清?
被不識好歹的蚌先生吃了閉門羹,卻並不感到氣餒,因為耳畔不絶於耳的性感喘息,就已經夠讓人熱血上頭了。
原本成功守護好自己底綫的蚌先生還沒來得及鬆口氣,就發現自己在涎液的潤滑下,陷入那絶頂地獄的部分又更多了,甚至還能隱隱窺見咽喉深處。
!!!
於是,那些在心底盤旋的呼喚又帶着某種卑微的乞願來。
然而在口中僵硬的脣舌誠實地沉浸在小姐所帶來的快感中,不給絲毫說出類似已經滿足了的機會。
當那張小嘴適應了不再脹大的尺寸后,擺脫了僵硬的小舌終於緩慢的、一下又一下的舔舐了起來,每一下都能迫使那顆幾乎驟停的心臟再次僵硬跳動。
意識到這一點後,他整個顫慄的靈魂仿彿都伴隨着全身的血液流向了充血的那處。
猶不滿足的性器幾乎讓那口腔和下顎已經盡力張開到極致了,那是能夠讓作為承受方的女性感到痛苦的,具有恐怖脅迫力的性器,即使是收起牙齒不去碰傷,就已經是稱得上竭盡全力了。
清的內心在此時此刻已經全然被牽動着他所有感官的小姐所佔據,即使深處不斷纏綿地呼喚那可愛的名字,訴說已經心滿意足的話語,但口中卻只能吐出難耐破碎、猶如獸類般可怖的喘息。
鼻尖是屬於真紅小姐令人陶醉的香味,那是無法準確形容和分辨的甜膩,卻確確實實能讓人上癮,所謂的罌粟,大抵便是如此了吧?
真紅也察覺到了脊背處猶如電流劃過的粗糲掌心,卻只是輕輕擡眼看他,并未斥責的話語。
於是,在真紅小姐默許的沉靜目光下,清仿彿得到新玩具的孩童般,肆無忌憚地開始在背脊上探索起來。
然而即使被她無意中粗暴的對待下,手中的性器卻沒有萎靡,反而更加膨大起來。
真是可怕。
真紅收回膽怯的念頭,安撫一般地摸了摸他的腦袋,溫柔地呼喚他的名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