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金議員說只要是方博士親自研發的藥劑從未失手過,直接動手吧。你要的東西,一周後給你。一聲令下,保鏢死死按住白皙頸部,開始推移註射針筒。
爸爸不要!!鹿湮蘿歇斯裏底地喊了一聲,撥浪鼓似狂搖腦袋,不不不不,就在幾分鐘前,她還想即便告白不成她也會讓方逸在房間要了她,隨後要他負責間接承認他這個新女朋友,等到晚上當眾向他求婚,明明一切她都準備好了!為什麽方逸如此絕情,還要這樣對他,爸爸這是瘋了嗎?讓自己接受這種註射,為什麽事情最後會發展成這樣,她做錯了什麽?
寶貝是知道爸爸在房間,特意放了香薰是嗎?男人在這方面的經驗不足,之前的女人全是主動的,在用為數不多的耐心哄她調教她,手背輕輕摩挲不斷掙紮的小臉。
一字一頓,徑自說道爸爸說過,你該長大了。鹿元勛沒有說出去的那句話是,他從很早前就把她當作情人來養了。兩大步走到床榻,將鹿湮蘿放倒床上。
房間以紅色絲絨為墊的大床為中心,四周充滿奇異的香氣,隱隱散發著令人迷亂的氣息。
方逸轉身示意保鏢拿出鐵盒,揭開盒蓋,裏面放著一只試劑,液體通透晶瑩,美妙不可方言。卻令鹿湮蘿寒膽,這是什麽東西?為什麽方逸哥哥要這樣對她?
鹿元勛看著女兒含淚哀求的嬌態,有些心煩意亂,不知所措。
鹿元帥,你舍得讓機會就此溜走麽?錯過可能就是一輩子的事了?!方逸聲音從背後悠悠響起,這是魔鬼對鹿湮蘿最後的宣判,也是給鹿元勛最有力的一針強心劑。是啊,方博士說得沒錯,要是現在放任女兒離開,按照她的性子,絕對會頭也不回地瘋狂逃離自己的身邊,他不能忍受!就按之前談好的,動手吧!今天之內必須要了她,徹底地占有她,拉著她一同墮落,折斷她的翅膀,讓她哪兒也去不了,只能像小時候那樣緊緊地依靠著自己......
野獸躁動雄厚的氣場強勢迸發,手臂終究拎不過大腿,鹿湮蘿不僅反抗未果,還被男人強行拽住她一只手臂,寬闊脊背低彎,拎起她纖輕身軀落到自己右肩,右臂鎖住她的腰,起身向上一扛。
啊啊啊啊啊!!!
鹿元勛提上褲鏈,陰氣沈沈的踩著少女玉手,軍靴直接碾壓,直至十指滲出鮮紅的血,骨節分離咯吱聲響。星野結奈疼得說不出話來,沒能支撐多久就昏死了過去。
但星野結奈絲毫不後悔,因為熟悉的人都知道鹿湮蘿從小到大最忌從別人的口中聽到領養這個詞語,相當於揭穿了她的真實身份不過是只土鳳凰。
這是無疑是一條充滿危險荊棘的道路,卻眼見立刻跨入造物主的境界,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在抽搐著,畸屈著,奮挺著,糾旋著,脈管裏的血激烈奔流。怎叫他怎能不興奮欲狂呢。
在無依無傍,隨波飄蕩的日子裏,偶有幾個難得靜寂的夜晚,他看著林林總總的實驗報告,會思考這樣的人生是否有意義,但很快,他就會冷笑起來,因為生活本來就沒有意義,哪怕從小到大就被認定為天才,成績永遠第一,18歲前就已經完成大學所有課程,比常人早許多倍踏入風險投資領域收獲財產累累,可對於不折不扣的高智商天才變態來說,還是會感到自己的人生格外孤獨,但至少不會無趣到就此埋沒。
因此他沒有像他的同類在成長過程中選擇成為不寒而栗的連環殺人犯或者加入恐怖極端主義,但關於讓人意外死亡或者生病殘疾甚至基因變異,沒人比他要更拿手。後來,他轉向了國家名門規定的違禁情欲藥品領域研究,開發了無數衍生系列,並私下與貪得無厭的客戶進行巨額交易。
眼前的男人是從未有過的陌生和可怕,他的眼裏完全沒有過往鹿湮蘿熟悉的疼愛,只有恐怖的獸欲和瘋狂,或許這才是真正的他吧。
鋪天蓋地的絕望包圍著鹿湮蘿,萬念俱灰,她喪失了最後反抗的機會,因為身子已經開始不聽話地發軟,發熱,她感覺自己好像不停下墜,甚至瘙癢難耐。
男人很快猛地扳過她的身子脫下t恤用在衣服將手綁起,撬開她的雙唇,舌結實健碩的赤裸軀體緊壓在她身上,臂膀和健實的肌肉牢牢錮住她嬌潤身軀,兩只手扒開胸罩,五指似鐵鉗肆意抓揉著那兩團綿軟......
外界曾流露過些許風聲,說鹿元帥私下會籠絡少女當成泄欲工具,鹿湮蘿原以為只是別人嫉妒父親手握軍中大權而已。可當這一面真的發生在她面前時,只覺得向來偉岸的父親越看越齷齪,向來善解人意的閨蜜說不出的惡心。
寥寥幾句,字字誅心,最可怕的是父親居然說自己長大了,應該明白一些事理。讓她不得不細思極恐明白父親曖昧不明的態度背後居然真的如方逸說的那樣,對自己抱有著不倫的肉欲情感,轉過頭不看那荒淫場面。
作為平日離鹿元勛最近的人,星野結奈冷眼旁觀,嘴角笑的妖艷勾人,她終於等到這一天。這個自以為是的大小姐憑什麽瞧不起自己?鹿湮蘿又能高貴到哪兒去?她所有驕傲的資本不都來自於一個有錢有權的爸爸嗎?她也想要錢和庇護,所以想方設法爬上鹿元勛的床,即便是見不得人的性奴身份。一直以來被她的大小姐脾氣壓得喘不過氣,但想想這段關系終有暴露的一天就解氣。她想要將這個女人的尊嚴狠狠地踩在腳底下,就像一直以來她對自己做的那樣!
液體通過針管逐漸漫入血管,明明只需一瞬間,鹿湮蘿卻覺得似一個世紀那樣漫長,意識隨著時間推移一點點模糊,烏黑的眼珠噙滿淚花,美目閃爍著驚魂不定的神色。
不,不要灰白的嘴唇,全無血色,像兩片柳葉那樣微微地顫動著,在做最後一絲的掙紮。
軍人的脾氣本來就易躁,鹿湮蘿的眼淚無疑火上澆油,鹿元勛蹙的眉擰成了死結,臉色鐵青操!不聽話是嗎?老子下面快要硬到爆炸了,待會要把肉得你上天!給我一輩子好好地躺在老子身下,張開大腿做老子的女人。
這次帶過來的是增強版新版試劑,相比之前賣給金議員的那一批情欲發作持久性更強。
持續時長多久?
性癮發作可以長達一年,持續批量註射還可以更久,不過剛新研發,尚未正式投入使用。
鹿湮蘿哭腔凝噎,全身騰空掛在他右肩,握緊粉拳拍打成熟男人堅硬臂膀。
咣!
鹿元勛俊面黑沈,擡腳將高檔木門狠狠踹開,房門因這力量都幾近碎裂。
鹿湮蘿聽到這個詞條件性反射臉色蒼白,全身緊繃,心臟好似有什麽正在分崩離析,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余光居然掃到星野結奈那女人嘴邊一絲得意的譏笑。
男人教訓完星野結奈後,吩咐傭人拖走,鹿元勛冷硬的臉上飄過一縷柔情,像往常安慰鹿湮蘿一樣,把她摟入懷中在外面養的一條狗而已,蘿蘿,相信爸爸的寶貝只有你一個。
別,別過來!!與往日不同,鹿湮蘿如墜冰窟,徹骨冰寒!她用全身的力氣在男人厚實的胸膛抗拒掙紮,她看見那個奇恥大辱就站在她的面前,有一股惡心感覺泛上心頭,她有自己的驕傲,她不能活著忍受這個,她實在沒有辦法接受養大自己的父親對自己抱有別的心思。
他明白自己天生的變態者,基因與常人不同,不具備心理學上的共情能力,對反社會的事物有著超於常人的接受力與敏感度,是社會中1%的存在,是上帝手中的幸運兒。這也是所有的親人最終放棄他的原因。但平日相處中,只有少數天資聰慧的人能夠察覺出他的異常,因為他早已學會帶上偽裝面具。
他陰沈著臉走出房門,眸光卻是無意地瞥過一處,那裏站著一位穿星空長裙,腳踩復古瑪麗珍鞋的小小少女。
哢哢嘮嗑版:後續加了4000 字,兩篇的長幅,相當於加更了。真的不擅長,第一次寫這種抓包不成反被擒拿的戲碼,哢哢盡力了。下一次加更是簡體150珠珠,繁體100豬豬。
看著註射試劑後逐漸沈淪的鹿湮蘿,站在暗處的方逸嘴邊泛起殘忍而冷酷的邪笑。很好,作為實驗品,她發揮了她自身最大的利用價值,也算纏他得其所了,他就像是一個潛伏在黑暗中的惡魔冷眼看著掉落在陷阱中的獵物。
這並不是方逸他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早年還在在z大兼修生物制藥與醫學專業的時候,特意出資向校方要了一整間地下室,美名其曰改裝實驗室進行個人研究。只有少數人知道空蕩蕩的實驗室裏面裝滿了怎樣令人驚悚的試劑和儀器,無人的空間沒有任何世俗條條框框的約束,他利用無數女生對他的愛慕進行著一項又一項光是聽見就會讓人聞風喪膽的人體實驗,在他的女孩尚未出現的無數夜晚,他經常一個人呆在實驗室就是一天。
所有的實驗體都是自己主動上門的,不存在偷拿搶燒。警察若是上來敲門,他早已經想好無懈可擊的對峙周旋說辭。手很穩,心也很穩,唯一不穩的,或許就是完成一項實驗後因為過於激動而有些難以控制的愉悅。
星野結奈顧不上自己在鹿元勛那的身份地位,豁出去也要狠狠刺痛鹿湮蘿一把,這一天她實在等了太久太久,是呀,該明白了吧,明白了之後不應該好好報答從領養院回來領養自己.....尚未說完,砰一聲就被鹿元勛一腳踹飛到走廊邊,
還沒等星野結奈回過神來,又驚覺一股劇痛!
賤貨,輪得到你發話嗎?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