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不可能说话间,泪珠便从眼角滑落下来,氤湿了淡抹的胭脂。
司棋自幼便跟着他,从晏家到顾家,全都事无巨细地操持着他的事。说是主仆,晏离却觉得两人更像是一齐长大的好友。
手脚皆被缚束,晏离顾不得自身的窘迫,挣扎着四周望去:我的小厮呢?你把他怎么了!
一声冷笑从女人的齿舌中传出,她停下手中的动作,宛如蛇鼠的眼直勾勾地盯着衣不蔽体的男人,鬼魅般平静地像是在说件微不足道的事:那般伶牙俐齿,舌头早该割了喂狗。
刚才叫得可真惨啊,嘴里黑洞洞地往外冒着血
<h1>二、遮月不见天</h1>
当下心里就升腾起一股不祥的感觉,晏离挣扎着抬起昏沉的脑袋,却发现眼前不声不响地立着一个人影,聚睛去望时,才看清那张似笑非笑的脸,分明是之前那个出言调戏的女人!
你要做什么?极力维持平静的声线下,潜藏着不可名状的害怕。
可惜你们主仆二人,该让你送他一程的
闻言,晏离只觉得一股冷水倒灌般的寒气从后背直涌心头。
不,不会。
那女子手中把玩着一把匕首,在阴暗的烛光中漫不经心地摩挲。
你说我要做什么?刀尖顺着细腻的肌肤缓缓下滑,激起一阵微弱的颤栗。
女子的动作不疾不徐,贪婪的眸光中半映着一旁摇曳的红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