摁在把手上的手缩回,托着她按在门板上。
阴茎擦过敏感点抽出,就抵在穴口不再进入,像是威胁她的利器。
给谁操?
现在,我要开门了。他伸着手,落在金色的把手之上。
门后是敲打的吴幸谢,也可能还有另外两个躺在外面。
马荔不敢冒险,绷着身子抱紧他,我错了!别开门,呜···
他不像是说虚话,托着她的屁股开始往外走。
粗长的阴茎还埋在她的体内,马荔失重地抱着他,心口跳个不停。
不要!她双腿盘紧在他腰间,却丝毫影响不了他的动作。
吴幸谢不知是在发酒疯还是酒醒了,不停地拍门,上下掰扯着门锁,企图破门而入。
马荔被翻了个身,虚坐在台面上。
因紧张不断绞紧的花穴箍着他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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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一滴,混在一起。
对不起···
许陆遥一个深入混着他的道歉,滚烫的阴茎直直地射入花心。
唔···
火热的阴茎直直送入,填满一切褶皱。
饱胀的花穴传来满足感,马荔发泄般咬上他的颈间,小兽似的轻磨乳牙。
汗珠顺着动作落到她的背后,许陆遥眸色不清地看着她,心中想着,只要她道歉,说几句好话,他就当没发生过这些。
可马荔不是从他心口流过的血液,不懂他在想什么。
许陆遥,好痛!
沙哑的声音洒在耳边,他身上的汗意混着情欲在她身边萦绕。
感受着穴口喷张的欲火,那止火的顶端就是不肯入内,马荔闭了眼,给许陆遥操。
呃···
这样的认错并没有阻止他的继续,把手被按下,马荔丝毫不怀疑外面的人现在就能闯进来。
只给你操!别开门!
马荔说出羞耻不止的话语,此刻最后的遮羞布仿佛被她自己剪碎,扔在地上践踏。
一扇乳白色的木门隔着内外。
许陆遥!她压着嗓子求饶。
身后抵着不带温度的门板,少年带着恶意的眼神盯着她琥珀色的瞳孔。
许陆遥一声闷哼,差点被她刺激地缴械投降。
给你一个选择。他的声音配着非常有规律的拍打声,像是魔鬼寻来的声音,要么我就这样抱你出去,让他们看看我是怎么在这儿干你的。
他勾了勾唇,轻笑,与球场上那个阳光少年大相径庭,要么,现在求我。说,以后只给我操。
高潮还未过去,射出的精液又将她带入了另一波潮水中。
耳朵像是失聪一半,再也听不见少年的喘息,只有浪潮拍打海岸的声音。
门后也消停下来了,不再继续,只有地上混着白浊的淫水证明了这里发生过什么。
许陆遥轻笑,一两下都往她敏感的g点戳弄,直操的她大开蜜穴,淫水崩溃似的涌出才罢休。
白光闪过的脑中,马荔含在眼眶的泪水流下,滚烫的一滴,落在少年的肩膀上。
感受着异样,许陆遥察觉到了,可已经管不了这么多了,三两下快速的进出,带出些许透明的淫液,滴落在地板上。
他送入深处的阴茎还想着再往里,撞开那扇无人问津的门房,让她从内到外都属于他一个人。
花洒停止送水,一瞬间,不大的浴室只剩下两人交叠的呻吟声。
老许!锁什么门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