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毗与南诏结了盟,很快,剑南、黔南两道也会遇袭。
程玄顿悟,惊道:陛下先前让臣驳回摄政王从剑南就近调兵支援陇右之策,原来是在提防西毗与南诏的调虎离山之计。
程玄作揖又道:陛下圣明!
不必拘礼
程玄谢恩起身,面色有些凝重。
如陛下所料,陇右战俘中,有南诏的兵。
景暇冲殿外呼喊,虽是极力端起帝王威严,那尾音却带了不可抑止的娇颤。
景暇披了袍子,每一步都走得艰难。一双玉腿打着哆嗦,又夹着肉唇,生怕腿间春液就这样淌了一地。
不过数十步距离,景暇却似跋山涉水,几乎是瘫倒在龙椅上。
景暇靠在椅背上,认命地闭上了双眼。
这程玄,非要这么大声密谋吗?
这下景穆昀怕是彻底认清了,她明面上对群臣说陇右军事由摄政王全权负责,做足了倚重之意。暗地里却叫以程玄为首的将领监视掣肘他。
是澜沧骑。
澜沧骑,南诏最为精锐的骑兵部队。
景暇心头一沉,缓缓吐出一口气。
此时程玄推门而入,一身明光甲胄在千支宫烛的照耀下熠熠生辉。他毕恭毕敬,不敢直视天颜,垂首跪下行礼。
陛下。
景暇浑身被情欲摧出的湿热笼罩,她急促地抽吸几息,才嗫嚅着唇开口。

